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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年活,以前可沒見三爺下過廚房。嘿,如今三爺都會燉湯了!驚奇歸驚奇,干活還得干。大廚的菜切得比荊照秋有水平,切絲兒細(xì)得像頭發(fā)絲兒,切片薄厚均勻厚度適中。荊照秋這次下了大功夫,做了好幾道費時間的大菜。就是量似乎有點多。荊照秋看著擺滿飯桌的菜如此想,雞血突然打太多,回過神來竟然做了這么多,他們就兩個人吃而已,這能吃的完嗎。怪不得做后面幾個菜時,大廚欲言又止,眼神很是驚奇。不過也就多這么一回,荊照秋放寬心。因為沾染了一聲油煙味,荊照秋已經(jīng)趁他回來之前洗過澡,換上了一身嶄新整潔的衣服。他喂過先餓了的啾啾,哄睡孩子后,下人也全下去了,就他一個人坐在飯桌前等。他愣了一下神,忽然察覺自己這個情形怎么有點奇怪。洗干凈自己做好飯菜等男人?呸呸呸,荊照秋臉黑了一下,趕緊站起來,把腦袋里雜七雜八的東西排干凈。也不知道易之虞今天在外面干什么,荊照秋等了好久都沒回來,他差人去問,只說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荊照秋的肚子有點餓了,他望著桌上的菜,心想要不我先吃了吧,過一會兒又想,我這特地給易之虞做頓飯結(jié)果他沒出自己吃上了好像不太好,干脆忍了下來,想等易之虞一起。荊照秋心想,按照平時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太晚回來吧。但又有點擔(dān)心太晚回來,菜會涼掉,便叫下人拿盤子把所有菜蓋住,可以維持多一會兒溫度。最后他灌了兩口水又坐了下來,這一坐就坐得有點久,荊照秋渾渾噩噩地就趴在飯桌上睡過去了。等易之虞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滿桌的菜和一個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的荊照秋。睡得昏天黑地的荊照秋口中還在喃喃道:“一只魚,哥罩你,吃雞腿啊?!?/br>也不知道究竟夢到了什么。易之虞一路上擰著的眉毛便舒展開來,眼底露出溫暖的笑意。他拍拍荊照秋的背,溫聲叫醒他:“照秋,起來了。”荊照秋迷迷蒙蒙地睡醒,眼里還蒙著一層霧水,意識也沒有恢復(fù),只看到大號的易之虞那張臉陡然出現(xiàn)在面前。他拍了拍易之虞的臉,露出一絲迷茫。“一只魚,你怎么這么大了?”剛才不是還是個小不點嗎?第80章白花荊照秋被叫醒后,愣了好久,才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個場景。這下臉丟大發(fā)了。荊照秋面紅耳赤,瘋狂轉(zhuǎn)移話題。“回、回來啦,吃菜哈哈?!?/br>“不是吃雞腿嗎?”易之虞揶揄。“那是……啊哈哈。”荊照秋打哈哈。他總不能說自己做夢夢到他遇到小號的易之虞,小號易之虞像顆可憐小白菜一樣餓了三天三夜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他化身大哥舍生取義奉獻(xiàn)手中雞腿一只這種事情吧。說出去要丟臉?biāo)懒?,不過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他其實挺想當(dāng)大哥罩小弟的。荊照秋斜眼看著易之虞,這小弟型號有點大了,比了比自己的體型,他有點罩不住。好在,易之虞并沒有取笑他的意思,倒是飯菜都涼了,只好打發(fā)下人去把菜熱了上來。兩人認(rèn)認(rèn)真真吃了一份晚餐,邊吃邊說些閑話家常。易之虞本來沒有飯桌上吃飯的習(xí)慣,食不言寢不語,這是大戶人家的修養(yǎng)。不過,荊照秋很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聊點有的沒有,漸漸地就把易之虞的習(xí)慣給改掉了。說到一些新奇事的時候,荊照秋甚至?xí)泟涌曜?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易之虞說。易之虞其實沒有講故事的天賦,甚至說話的語調(diào)都沒有太大的起伏,即使是這樣,荊照秋也能聽得津津有味。荊照秋忘記吃飯的時候,易之虞就會停下來,順手給他夾菜。這會兒,荊照秋聽到了一個猛料。“這小子膽子不小啊?!鼻G照秋邊吃飯邊說。他說的是荊照玨。“其實這種事本來是常見的。”易之虞客觀地說,“倒賣鹽引這種事的發(fā)生不可避免?!?/br>荊照秋這才知道,荊照玨當(dāng)日是怎么勾搭上元鋒銳的,以利誘之罷了。倒賣鹽引其實荊照玨一直在做,不過以前他都把握住一個度,在這個度里,即便被皇帝發(fā)現(xiàn),也能不輕不重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但顯然,這一次他的度沒有把握好。元鋒銳是個貪婪的人。他的胃口極大,這樁買賣,雖然他是作為背后的指使者和利益的最大受益者,但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都與他沒有關(guān)系,就算追查下來,也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其實元鋒銳如果單靠自己想碰這一塊灰色地帶,也不能沒有人脈,但他更需要的是一個風(fēng)險承擔(dān)者。一個適時能及時推出去頂罪的頂包。荊照秋嘖嘖了兩聲,僅憑三言兩語他就能想象出元鋒銳是個怎樣的人。與虎謀皮,可是風(fēng)險很大的。這也就是荊照秋為什么說他膽子大的原因。而且,和荊照棋惡意地認(rèn)為荊照玨賣屁l股不同,荊照秋雖然對荊照玨了解不深,但也大概知道他是個怎么樣的人。這個人確實不折手段,但若說以這個手段才贏得所謂的庇佑又是不大可能的。更可能的是和元鋒銳狼狽為jian還差不多。倒賣鹽引,若說是元鋒銳逼l迫也不算錯,但他自己又何嘗沒有小小地貪婪一下,畢竟這里面隱藏了巨大的利益。荊照秋扒拉幾口飯,深深為這幾個人感嘆。這就沒幾個好人,因而最沒有心計的荊家四少一開始就會落水而死。不過,這些都不在荊照秋的注意范圍內(nèi)了。他只是這時聽到一耳朵,所以開口聊一聊,并不意味著荊照秋對這些感興趣。那兩人后來如何相斗,荊照秋就沒有再關(guān)注過。只大概知道荊照棋嗑什么靈藥磕多了,又后來皇帝終于整治一直混亂不堪的鹽引這一塊。當(dāng)然,這其中易之虞推波助瀾過多少,荊照秋就不知道了。但以荊照秋對易之虞的了解,他肯定會趁機踩兩下,沒辦法,誰讓他也護(hù)短。即便荊照秋都淡忘這些事,易之虞還幫他記在心里。但,這些都是后來的事情了,眼下荊照秋并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些。荊照秋也只只是在吃飯的時候,當(dāng)做是個趣事聽著而已,看起來絲毫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確實,對于他來說,這些人本來就沒有什么意義,甚至連仇恨的意義也不大。因為他只是荊照秋,不是荊家老四。相比之下,荊照秋更關(guān)心的是易之虞,甚至是易之虞已經(jīng)過去不知道多久的童年。荊照秋酒足飯飽,沒事就盯著易之虞看。這張臉正是百看不厭。荊照秋回憶起他夢里朦朦朧朧見過的小號的易之虞,比十六歲的臉還嫩的幾乎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唔,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