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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嚴防死守才能盯住哥哥不被人騙,還有那些覬覦哥哥的,沒事和哥哥搭訕的,都是壞人。他都看出來了,這些人都目的不純!沒錯,易淼認為這些人都在覬覦他的良善哥哥。目的太明顯了!到目前為止,易淼都沒有見過比哥哥還要好看的人。雖然小爸爸說大爸爸才是這世上最好看的人,否則他絕對不會被大爸爸騙回家云云,但易淼以他超過普遍十四歲的智慧依然認為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夸耀。原因別無其他,哥哥簡直是把大爸爸和小爸爸兩個人的優(yōu)點全挑出來的,偏偏他性子特別和軟,對誰都是笑瞇瞇的,導(dǎo)致經(jīng)常有“包藏禍心”的壞蛋出現(xiàn)。在此過程中,易府的大魔王做出了極大貢獻。被他發(fā)現(xiàn)對哥哥有過覬覦的人幾乎全被易淼悄悄修理過,大麻袋、亂棍,哼,先揍了再說。再敢偷偷流口水,馬鞭辣椒油伺候!可惜有一個人易淼干不過他。而且他的傻哥哥自投羅網(wǎng),自己跳進坑給自己埋了還笑瞇瞇給對方數(shù)錢呢。易淼委婉地對易珩道:“哥哥~那個太子怎么還不娶太子妃啊?!倍嗌贇q的人了,也不娶妃,天天就知道拔著他哥哥。易珩聽到弟弟的話愣了下,弟弟古靈精怪的他一直知道,怎么會cao心到太子哥哥的婚姻大事上了。“還不急吧……”易珩模糊道,對這個問題有點別扭和回避,似乎并不想提起這件事情。可是易珩明顯沒有輕輕揭過的意思,他追問:“可太子已經(jīng)不小了?!焙沃故遣恍。喼本涂斐衫宵S花了。易珩難得露出一絲愁容:“是的吧?!?/br>太子比他大八歲。他都十八了,太子今年二十六。二十六歲的太子實在太常見,只要皇帝健在,太子就永遠是太子,他可以從二十六一直做到五十六,如果皇帝健在的話,但二十七歲依舊沒有娶妃甚至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的太子卻不多見。至少本朝只有這么一個。太子的私生活干凈到令天下人懷疑起他的身體來,后來還是經(jīng)由太醫(yī)委婉說明太子的身體十分健康,這個謠言才漸漸熄滅。只是太子主觀意志上的有意抗拒,而滿朝文武已經(jīng)不知上書過多少次,委婉或者直接地提出,該是讓太子娶妃的時候了。偏偏太子不為所動。而后宮有發(fā)言權(quán)的只懿貴妃一個,她倒是聰明,看出江山的未來終將會落到太子身上,皇上會老的,她將來若要在后宮悠閑安度晚年,就不能得罪太子。而太子明顯有自己的主意,不想娶。懿貴妃樂得賣一個面讓自己做個順水推舟的好事,在太子和皇上爭取到自己的婚姻自主權(quán)時,多多說好話。太子很有主見,他雖然還未掌權(quán),但在皇帝年歲增長體力下降之后,已經(jīng)漸漸接管了朝中許多事務(wù)。朝中大臣對太子的能力十分滿意,唯一不滿的只有一點。太子的婚事。易珩想到這里,也會不時想到太子妃應(yīng)該是怎樣的。他從小除了弟弟以外,就沒有玩伴,而且弟弟小他很多,都是他帶的弟弟,因為幼時幾乎全是跟在太子后面亂跑的。哪怕是后來太子漸漸長大,也從來沒嫌棄過易珩。一想到太子一旦有了太子妃后,易珩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他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心口不舒服,不太想談這個話題。無論未來的太子妃是端莊賢惠、聰明伶俐,還是嬌俏柔媚,易珩都不滿意??蓾M不滿意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易珩不由自主皺起眉,眼尾籠著一絲愁緒。“哥哥,隔壁那個和你一樣大的大傻已經(jīng)娶媳婦了?!?/br>易珩板起臉:“淼淼!不許隨便給人取外號,那是劉家大公子,不是大傻。而且,哥哥暫時不想娶親?!?/br>易淼超想問一句為什么啊,可是他不敢。哥哥還懵懵懂懂著,萬一自己好死不死提醒了他怎么辦。對哥哥有覬覦的都不是好蛋,太子也一樣。哼,太子有什么了不起,當皇帝又有什么了不起。身為皇帝的不得為之可多著。易淼不想因為這些不得已為之傷害了他的哥哥。畢竟,在易淼眼里,他的哥哥就是一只單純又良善的小白兔,不盯緊一點,隨時都有被人叼走的可能性。易珩想了很久,還是忍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忐忐忑忑地去問太子。“殿下……”“嗯,啾啾怎么又叫我殿下了?”太子停下?lián)]動的筆,聲音十分低沉。易珩通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他都十八歲了,怎么還叫他小名。啾啾什么的,只有小孩子才那么叫啊。“殿……凜哥。”太子叫蕭凜。他特意對易珩說過很多次,沒有外人時不用叫他殿下這么生分的詞??梢诅窈苄⌒?,這是不能留下任何把柄的,對易家而言如此,對太子而言亦如此。除非只有兩個人在時,才會用這個稱呼。太子的名諱不是誰都可以叫的,若他以后成了皇帝,那就更沒有會稱呼這個字。“這就乖了?!笔拕C摸l摸易珩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一下子就把他弄得亂糟糟。“凜哥……”易珩眼巴巴望著蕭凜,眼里像注入了一汪清澈的碧波一樣,清透得仿佛不是俗世的人。一如蕭凜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一樣。那時他還只是個白l嫩嫩的嬰兒。沒想到白l嫩嫩的小嬰兒漸漸長大,越發(fā)英俊得一塌糊涂。蕭凜端詳著易珩的臉,這張集齊了易之虞和荊照秋優(yōu)點的臉,并不是只是簡單組合兩人的有點而已。在易珩的臉上,形成了新的意義。他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他就是易珩自己。而眼前,只在蕭凜下巴高的清俊少年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令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無限的憐惜。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為他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只不過蕭凜沒想到易珩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只是問了一個問題。但這個問題卻顯然將蕭凜問住了。他的表情仍舊是鎮(zhèn)定的,但心里卻已經(jīng)不是這么回事。他在緊張,在疑惑,在不停自省,難道自己掩飾都不夠好,他終于被發(fā)現(xiàn)了。易珩問的是。“凜哥怎么還沒有娶親?”如此簡單或者說老套的問題,蕭凜不知從多少個人嘴里聽說過。他地父皇,那些大臣,他身邊的太監(jiān)……或是裝作無意,或是委婉,或是陰陽怪氣,等等等等各種語氣的都聽過,唯獨從沒有從易珩口里聽到過半個字。在蕭凜的心里,易珩永遠還小,屬于還需要他小心保護,他也被保護得很好,像個永遠不諳世事的乖寶寶,甚至連那個已經(jīng)養(yǎng)歪了的弟弟都沒這么柔軟的時候。蕭凜懷有偏見地認為,易珩的弟弟從小就是個小混球。尤其當他巴著易珩這個當哥哥不讓他走時,簡直將小混球三個字演繹得徹徹底底。每當這個時候,易珩就會遷就他的小混球弟弟,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