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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聽到江晚秋后面的轉(zhuǎn)折時, 就明白了自己方才是白心疼了一場。 他這個小妹說話顯然就是欲揚先抑, 先訴苦賣慘, 隨后說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不僅讓奶奶心疼, 還退讓了底線無條件縱容她。 就像個小人精一樣。 明明想討好誰對她來說都是很輕松的事,偏偏老是氣他。 “當(dāng)然, 秋秋在我眼里, 一直都是好孩子。” 他用了江奶奶對江晚秋的稱呼,成功地獲得了江奶奶一個欣慰的目光。 江胥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為自己的墮落磨了磨牙。 等到車終于開回別墅,江奶奶被張媽帶回獨棟休息。 而正準(zhǔn)備開溜的江晚秋被江胥逮了個正著。 她的腦門被一根微涼的手指彈了一下。 “你彈我干什么!”江晚秋惡狠狠地瞪著他。 江胥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又彈了一下:“好好管理公司,別學(xué)其他人搞潛規(guī)則那一套。” “我就要。”江晚秋捂著額頭寸步不讓,“我最喜歡強男所難!” 江胥:“......” 這meimei他不知道該怎么教了。 “那個小藝人真的很帥?”見沒法勸服,他索性換一種方法溝通。 “跟你差不多帥吧。”江晚秋在這方面還是很誠實的。 江胥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那你天天看我,難道還沒有對這種帥氣免疫?” 江晚秋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家大哥這么自戀的話, 他明明向來都是一副惡習(xí)全部不沾的正派好人模樣,順帶著還經(jīng)常想著把她教導(dǎo)成一個社會主義正能量meimei。 她理直氣壯:“那我不對符致言下手,難不成還能摸你的小手嗎?!” 江胥:“......” 再次無話可說,甚至耳根有些微紅。 他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腦抽,才會說出那種話。 又覺得是江晚秋太多陋習(xí),竟然還想摸他的手......等等。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畢竟這倒霉孩子不僅肖想過曾宿,還將手伸進(jìn)了公司的藝人里,現(xiàn)在要是將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 想到這,江胥嚴(yán)肅地勸誡:“我是你的大哥。” 江晚秋豎起了食指:“我們只認(rèn)識了一年,這一年里還只有這一個月見面相處最多,我雖然叫你大哥,但是在我的意識里,你只是個帥哥?!?/br> “不過放心啦!”她踮起腳拍了拍江胥的肩膀,“江家目前是你當(dāng)家做主,相當(dāng)于我的衣食父母,我是不會對你下手的。大哥你,就負(fù)責(zé)賺錢養(yǎng)家。你賺得越多,我能潛規(guī)則的范圍就越大!” 江胥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提拎住了她的衣領(lǐng),將人直接拖回了別墅。 “這幾天你就別去公司了,在家好好清心寡欲一下?!?/br> “憑什么?。?!” ...... 江晚秋被萬惡的官僚階級鎮(zhèn)壓,被迫地在家待了好幾天。 她這個公司還真是缺了她完全沒有問題呢。 111一直在觀察符致言仇恨值的變化,先前江晚秋松手讓他接了青芒臺的綜藝,按理說這幾天他也應(yīng)該得到消息了。 按照它的推測,再不濟(jì)也應(yīng)該降低1%的仇恨值吧? 為什么仇恨值停留在100%上一動不動? 111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不停地sao擾江晚秋。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江晚秋癱在床上翻了個身:【什么為什么?】 【你明明都讓他接綜藝了,他為什么一點兒仇恨值都沒有下降?】 【你想的可真簡單?!拷砬飶拇差^撈了一根香蕉開始剝,【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突然讓他接綜藝,誰都能猜到我是另有企圖。他警惕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降低仇恨值?!?/br> 111嘆氣:【那你豈不是白用功?】 【白用功?】江晚秋騰地坐起來,【我江晚秋從來不做白用功!】 她掀開被子下床,鬼鬼祟祟地湊到落地窗前,看著那輛屬于江胥的商務(wù)車緩緩開走。 終于離開了。 喜大普奔! 江胥為了嚴(yán)格實施他的承諾,一連幾天都讓秘書把公務(wù)搬回家,他在書房就能處理。 江晚秋就只能陪著他一起在家里蹲,完全找不到機會出門密會未來的小情人。 總算是把他給熬去公司了。 江晚秋興致沖沖地洗漱打扮,開著她那輛拉風(fēng)的粉紅色跑車駛向公司。 第一次來的時候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依舊不太熟悉,這一次她自己就將車開到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的燈光很是昏暗,周圍停了許多豪車,其中一大半都是公司藝人的,他們有的家里停不下就暫時停在這里,有的純粹就是想要白撿一個免費的長期停車位。 江晚秋將車停到自己的專屬停車位上,還沒有下車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停車場的空間大又空曠,將這急切的腳步聲放大了好幾倍。 “符致言!你剛剛在公司是什么意思!” 汪凱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轉(zhuǎn)角后傳來。 他像是拉住了走在前面的人,即使是壓著聲音但怒氣也完全沒有降低。 “是我把你簽進(jìn)公司的,也是我一手把你帶到現(xiàn)在這個地位,你現(xiàn)在說要換經(jīng)紀(jì)人就換?要不是張副總跟我說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早就想把我給換了!” 站在汪凱對面的人穿著薄款針織衫,并不冷的天氣里卻異常地圍了一條薄圍巾,遮住了大半臉頰。 汪凱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大堆,對面的人沒有任何回復(fù),單單插著兜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就那樣淡漠地看著他。 汪凱更加惱怒了:“你啞巴了嗎!” 他咆哮了半天,才換來了一句話。 “不是我提的。” 汪凱狐疑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符致言的嘴角溢出一聲悶咳,他抬手將圍巾往上提了提,把咳嗽聲全部悶進(jìn)圍巾里。 “張副總前天才跟我提到這件事。” “前天發(fā)生的事情我今天才知道。”汪凱冷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你提的,你把它瞞下的原因是也想換掉我吧?” “汪哥。”符致言再一次這樣叫他,那雙向來都淡淡的眸子認(rèn)真地盯著他,“前幾天江總來公司的時候,我遇到她了。” “然后呢?” “我沒有同意。”他說得模糊,但在場的彼此都懂這句話的意思,“或許是因為我的拒絕,才有了這件事。” 哪件事? 換經(jīng)紀(jì)人嗎? 汪凱心底一片冰涼,如果說換經(jīng)紀(jì)人這件事只是張副總提的,亦或者是符致言被他這段時間傷到心自己提出來的,他都有把握重新將符致言搶回來。 但是如果是小江總提的,那代表什么? 代表了符致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