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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須有一個合理合法的身份。而文華,是有能力幫兔兔搞到一個正常身份的人。文華住在高檔別墅小區(qū),不允許陌生車輛隨意駛入。雖然門衛(wèi)都知道景言是文華的朋友,但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誰也不能打破。景言知道門衛(wèi)的難處,直接把車停在了臨時停車場,也沒打電話叫文華出來接,而是輕車熟路地帶著兔兔徒步進了別墅區(qū)。看了眼門牌號,確定了是文華的房子。景言這才按響了門鈴,然而,當看到開門的人的時候,景言十二臉懵逼。出來開門的竟然不是那個死潔癖文華,而是一個和兔兔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孩。‘臥槽……’景言再次沒忍住內心的吐槽,看了眼身邊的兔兔,又看了看開門的男孩子:真的不是雙胞胎么?!!從軟軟的鍋蓋頭到彎彎的眉毛,從總掛著水汽的眼睛到弧度分明的唇瓣……總之,除了面前這個男孩沒有兔兔那兩只兔子耳朵之外,一人一兔從頭發(fā)梢到腳后跟,沒一處不相似!誰要是說這倆貨沒有某種某明的關系,景言上去就是一個大耳瓜子‘你是不是以為我瞎!’景言處于驚訝當中的時候,身邊的陳兔直接放棄了一直牢牢拉著的景言,兔兔已經一個高竄到了開門的男孩面前。“Joe哥哥!我好想你!”好驚喜好興奮好軟萌的兔兔嗷嗷地,整個兔直接撲到了男孩身上。然而兔兔也是實在高估了Joe的力量指數(shù),就這么掛在Joe脖子上和Joe一起倒了。‘砰’估計是Joe的腦袋磕著地板上的聲音。景言想想就覺得疼啊!被這么一磕,一直瞌睡的Joe也不迷糊了。先是揉著腦袋眼睛里迅速積攢了淚水,跟拉了水閘似的準備開哭??煽辞宄旱故峭猛冒炎约鹤驳街?,愣是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瞪著大眼睛,微微張開嘴巴,Joe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對淺棕色的兔耳朵‘嗖’地從頭頂冒了出來,而后軟軟地鋪在地板上。看見Joe的耳朵冒出來,兔兔更開心。下巴在Joe的身上蹭來蹭去,Joe的下巴也在兔兔的身上蹭來蹭去,蹭夠了,兩只兔子就開始抱著滿地打滾。Joe的耳朵比兔兔要大一些,毛毛也更厚一些。這么一滾起來,耳朵甩啊甩的,幾次抽到兔兔臉上,兔兔也不在意。兩只兔子滾夠了,卻還是不肯起來,牢牢地抱著對方說‘悄悄話’。“@!~%&*&@!@(*……”Joe一臉滿足興奮地說了一大段話,盡管他眼睛還紅著偶爾還抽下鼻子。“&**&*@¥@!@¥……”兔兔一邊幫Joe揉剛才磕到的腦袋,一邊執(zhí)著地在Joe身上蹭啊蹭。可為啥他倆說的是亂碼呢?依舊一臉‘目瞪口呆.JPG’的景言答曰“因為聽不懂。”開始景言還以為是兔普(兔子普通話)說的太快了,自己聽不清??蛇^了5分鐘兩人還保持著這個姿勢說著景言聽不懂的話,景言終于知道了,他倆說的其實也是一門語言呢!不過景言同學可以確定,他倆說的絕對不是外語不是方言。如果非要形容一下他倆說的語言的話,景言覺得,他倆可能說的是和小黃人一樣的語言。這時候,洗漱完畢的正主文華姍姍來遲,終于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經過事后采訪的文華表示‘當時整個人有點懵,我就洗個臉刷個牙。出來屋里多兩人不說,竟然直接上演了NC—17的劇情。NC—17就算了,居然還是有人圍觀的NC—17。當時我就想說,這么沒羞沒臊的人……你們可以去大街啊!怎么能在我家干這種事?你們搞完了誰來收拾!’說到這兒文華的臉色變得鐵青‘直到我發(fā)現(xiàn)被壓著的是我家小囧,壓著他的是一個小囧的同類,而圍觀的是景言的時候。我在內心痛斥了景言已經逐漸崩壞的三觀,然后把他倆拉開了?!?/br>經過事后采訪的景言表示‘Joe當時就順手給了文華一個兔拳,然后……’景言正經八百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至于為什么Joe要打文華……你拉開就拉開好了,為毛要一把按在Joe的小Joe上。那一瞬間,Joe幾乎以為兔蛋碎了。紅著眼睛捂著襠,Joe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和兔兔聊天。文華和景言相顧無言。文華和景言無言一分鐘,兩只兔子精聊得正歡;文華和景言無言二分鐘,兩只兔子精聊得正歡;文華和景言無言三分鐘,兩只兔子精聊得正歡……“咳……”景言清了清嗓子,終于主動開口“看樣子,他們很熟啊?!?/br>這不是廢話么……于是文華不輕不重地點了下頭“嗯?!比缓罄^續(xù)盯著他家Joe兩只晃悠著的大耳朵。盯了一會兒,文華忽然開口道“什么事兒?”顯然是來問景言找他什么事兒,還沒待景言回答,文華又自己答道“是你家這只的身份問題?沒問題,身份信息給我就行?!?/br>景言聞言一笑,把一早就準備好的身份信息放到了茶幾上“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而這會兒,兩只黏糊糊的兔子也終于分開了。Joe開始挪著屁股,一點點地往文華身邊蹭,而兔兔則干脆地直接撲進了景言的懷里。感覺到Joe動作的文華抬起眼皮,輕輕瞭了Joe一眼,Joe頓時僵硬成了一座兔雕‘剛才不小心打到大魔王了,腫么破……TAT我不是故意的……’看見Joe僵在原地不動了,文華內心小劇場狂飆‘傻兔子,過來??!難不成要本大爺坐你身邊么!你打了我你還有理了!死兔子,這幾天真是把你慣得不像樣了??!’腦內小劇場飚完,文華頂著一張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開口“留下了吃早飯?”這話是對著景言以及在景言懷里膩歪的兔兔說的。作為文華的發(fā)小,景言當然明白文華這是趕他走呢。知道文華就這德行,他也不生氣,拽著兔兔就出了文華的家門。到是兔兔對Joe非常地戀戀不舍,大眼珠子都差點長到Joe身上。景言有那么點點的不爽??!說好的人/妻忠犬/受呢!是我的人/妻不是別人的人/妻??!于是完全沒搭理兔兔的望眼欲穿,直接把兔拖走。等被拖到了景言的跑車上,系上了安全帶,兔兔才回過神兒來。緊接著,兔兔就發(fā)現(xiàn):艷艷好像生氣了……“艷艷……”景言不搭理他。“艷艷?”景言不搭理他。“艷艷……嗚……”兔兔開始掉眼淚抽鼻子:艷艷不理窩惹(_)“艷艷,窩錯惹,補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