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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中,楚清都是只可遠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但是在自己面前他就是另一個人,只對自己笑,只對自己溫柔?! ∧腥硕际怯辛痈缘?,他也不例外,所以他覺得爽爆了,滿心都是火熱,真想抱著清清來個現(xiàn)場熱吻,告訴全世界,你們都楚清上仙被他承包了。 兩人落在了高處早已給楚清準(zhǔn)備好的座位上,楚清眼神都沒給旁人一下,徑直坐了下來,安宴也對本門和眾多門派的掌門掌門一一點過頭后,站到了楚清身后?! ∷侨缃裥尴山巛叿肿罡叩某迳舷傻耐降?,輩分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要高,他自然不用行禮,給他們點個頭已經(jīng)是很有禮貌了?! ∷恍枰卸Y可不代表別人不用行禮,是以他剛剛站到楚清身后,廣場上上下下就跪倒了一大片。 “拜見上仙。” 楚清一揮手,每個人都感覺膝蓋被一股冷冰冰的氣息托了起來。 磁性冰冷得仿佛沒有感情一般的聲音響起,這大夏天的,在場的人都感覺一陣涼意傳遍全身,雞皮疙瘩刷的就起來了?! 安槐囟喽Y,起來吧。” 有膽大的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他就恨不得眼睛瞎了,有一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闹械呐枷褡谀抢铮藨B(tài)端的是高冷如雪,風(fēng)光霽月。偶像后面那個令人嫉妒的小子靠他偶像很近,就差沒貼上去了?! ∷枷癫坏珱]有制止,還一副安之若素的樣子,兩人之間的氛圍好像誰也插不進去似得,自有一股默契,可不看得人心肌梗塞嗎? 大部分人心里都酸溜溜的想,那小子不就是長的好看點嗎?到底哪里值得楚清上仙待他如此親密寵愛?要是換做自己是楚清上仙的弟子,肯定會對上仙恭恭敬敬,不像這小子,看上去對上仙一點敬意都沒有?! 〕宀辉谝鈩e人怎么看,他轉(zhuǎn)向掌門道:“不必顧及本座,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本座只是隨便看看?!薄 ≌崎T恭敬的答應(yīng)一聲后,開始對著廣場上的上萬修仙者們說起了大比的規(guī)則,臺下的人聽得認真,唯有安宴無聊得在楚清后面有一搭沒一搭的玩楚清的頭發(fā)?! ∵@個畫面被不遠處的一個長老不經(jīng)意間看了個正著,心中頓時膩味,如同吃了百來斤齁膩的狗糧?! ∷难凵癖怀灏l(fā)現(xiàn)了,一個眼神過去,那個長老猛的收回視線,不敢看了?! 〕鍩o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安宴,低聲道:“阿宴,別鬧了?!被謴?fù)本性徒弟攻vs高嶺之花師尊受(五) 楚清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安宴,低聲道:“阿宴,別鬧了。” 阿宴靠近他耳邊,聲音有點委屈:“好無聊啊清清,早知道我就不來了,還不如在家里多修煉會兒呢?!薄 ∈堑?,他覺得忘憂峰就是他的家,準(zhǔn)確來說有楚清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楚清聽他這么說,心里也是暖洋洋的,他柔聲說:“那要不我們先回去?” 安宴:“算了,你讓掌門講快點,別跟居委會大媽似得?!薄 ≡趫龅娜硕际切尴烧?,耳聰目明的,兩人說的話不用刻意去聽都往耳朵里鉆。 一個個耳觀鼻鼻觀心,頭動都不敢動,耳朵卻豎得老高。 掌門自然也聽見了,他擦擦額頭莫須有的汗,盡量精簡的把規(guī)則說完了,準(zhǔn)備好激勵眾人的話都沒說就下來了?! 〈蟊乳_幕總算結(jié)束了,安宴和楚清回了忘憂峰,留下滿廣場的人咬手絹?! ⊥鼞n峰早已不是十八年前那冰天雪地的樣子,封頂也不再是木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別墅。 和那個有著他們兩室回憶的小別墅差不多,是楚清煉制的法器,可以變大變小,用起來很方便?! “惭鐏砹艘院?,楚清做什么都有勁,所以忘憂峰現(xiàn)在被他打理的如同一幅畫,他也不用法術(shù),每天都親自打理,安宴修煉累了也會給他幫忙。他每天都很開心,時不時還會捉弄一下安宴,性子逐漸擺脫了冷清?! “惭缫矘返靡娝@樣,不修煉的之后就絞盡腦汁的討他歡心,兩人過得簡直就是神仙日子?! 《医裉煺檬前惭绲纳?,安宴十六歲就開始對楚清圖謀不軌了,他蠢蠢欲動的少男身不能忍受每天和清清待在一起卻不能碰他,所以他總是撩撥楚清。最后在他第無數(shù)次爬床失敗后,楚清承諾他,只要他成年,就任他為所欲為。 楚清知道他可能已經(jīng)憋不住了,回到忘憂峰就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暗示他了,時不時就問他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他又不是傻子,哪里能不知道安宴的小心思?! ∷桶惭缍际赖睦戏蚶掀蘖?,那事做過無數(shù)回,但是他現(xiàn)在莫名的就是有點害羞,他畢竟已經(jīng)萬年沒有和安宴親密接觸過了,現(xiàn)在總有點不適應(yīng)?! “惭缰浪男乃?,但是他心里戀慕楚清,自然想和他親密接觸,所以天還沒亮就急不可耐的哄著楚清進了他們的房間?! 〕灏胪瓢刖偷娜斡伤M了門還主動設(shè)了結(jié)界。 一進門安宴就把他壓在了門上,一只手按在他耳邊的門上,正要低頭親他。 楚清避開他的吻,說道:“阿宴,要不等你從秘境里出來再說吧?!薄 “惭缭缇托顒荽l(fā)了,哪里等的了那么久,他在楚清耳邊呼吸急促道:“清清,我都多久沒碰你了?我想你想的都要瘋了。” 楚清其實也有些蠢蠢欲動,他靠近安宴懷里,臉紅低聲道:“那……那功法你背熟了嗎?” 他說的功法是早年間一次歷練中從合歡宗弄來的頂級雙修功法,他當(dāng)時想著萬一有一天找到安宴了,也許他們可以一起練,所以就留了下來,現(xiàn)在也算是排上用場了?! “惭绲偷鸵恍?,惹得楚清臉一下紅到了脖子,他惱羞成怒就要推開安宴?! “惭缱ゾo推他胸口的手,一低頭吻住了楚清,把他口中每個角落都嘗遍,喘息著邊吻邊含糊亂叫:“寶貝、師尊、清清……” 聽到師尊兩個字,楚清羞恥的腳趾都躬起來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惭绨阉拇轿实亩及l(fā)腫了才放開他,分開時兩人都有些衣衫不整,安宴看得心熱,一把橫抱起他,轉(zhuǎn)身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大床上?! ∷擦松先?,低頭再次柔情蜜意的吻了下去,吻罷抬起頭來對他深情的說了一句:“寶貝,我愛你?!薄 〕逡蔡止烤o了他的脖子,埋在他懷里悶聲道:“我也愛你?!薄 “惭缟焓痔糸_了他的衣襟,微微躬身低頭吻上了他的胸膛,楚清渾身的皮膚一下就變成了粉紅色,一聲低吟忍不住溢了出來。章節(jié)目錄恢復(fù)本性徒弟攻vs高嶺之花師尊受(六)這一世的楚清因為修煉有成,體內(nèi)雜質(zhì)幾乎沒有,一身皮膚用冰肌玉骨來說都不過分,還敏感得很,安宴的手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