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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 還有爸爸和mama。 爸爸就是因為放心不下,才在臨行之際做出了催眠的決定。 mama就是因為擔(dān)心,才忍著痛苦說出了“我的苓苓寶貝要好好活下去”。 他們都希望她能好好的,活下去。 花樂之坐在窗口,仰頭望著夜空。 城市的夜空里看不到星星,月亮也只有細細的一彎,柔和清淺。 她知道自己的窗下鋪了墊子,也知道停在路邊的車里,有太保守著。 深夜的小路寧靜寂寥,有小飛蟲繞著路燈跳舞。 有人踩著落葉經(jīng)過,走到自家的大門處,偏頭看了一眼, 又往前走了幾步,過了門外的攝像頭監(jiān)控范圍,從鐵柵欄上翻了進來。 花樂之:“……?” 路邊的車子悄無聲息地打開,太保四身手利落地翻過柵欄,把那人按在了院子里。 太保四沒有驚動花家兄弟,一拳打暈了孟宇杰,單臂將他夾在肋下,光明正大地從大門出去了。 車子里出來另外一個太保,看了看,把孟宇杰帶走,太保四則繼續(xù)留在了車里。 花樂之眨眨眼睛,多日沒有睡好,眼睛酸酸澀澀的。 有這么多人守護著她,前世的悲劇不會重演,她不會被殺死,哥哥們也不會下場凄慘。 她爬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我會好好的。”她想。 …… 孟宇杰深夜出門,傅遠洲就得到了消息。 告訴守在花家的太保們,在天亮之前放孟宇杰“逃跑”,甚至暗助他成功逃到國外去。 傅遠洲靠在床頭,看了看窗外的月亮。 他知道,今晚的事情還沒完。 果然,沒多久,他收到了手下的報告,孟雨靈那里有動靜了。 傅遠洲把手機靜音,擱在了床頭,聽到傳來的震動聲,薄薄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次日天亮,他拿過手機,看著里面孟雨靈發(fā)來的割腕照片,報了警。 等警員趕到孟家老宅,孟雨靈早已沒有了生息,她本來是在衛(wèi)生間的浴缸里割腕自殺,后來或許是后悔了,又試圖爬出浴缸,可惜失血過多力氣不足,最終還是沒能離開衛(wèi)生間,只弄了一片狼藉。 傅遠洲很配合地做了筆錄,聲稱自己昨晚睡著,沒注意到手機里有消息,天亮了才發(fā)現(xiàn),第一時間就報了警。 他說的都是實情,莊園的監(jiān)控證明他昨晚沒有出門,孟家的門窗也證明沒有外人闖入,孟雨靈確實是自殺。 至于孟宇杰,已經(jīng)帶著錢離開了國內(nèi)。 警員只能推測兄妹起了沖突,哥哥帶走家里所有的錢,而meimei絕望自殺。 做完筆錄,傅遠洲來到了花家。 時間還早,花家兄弟才剛剛準備早餐,招呼他一起坐在餐桌邊。 看到鄒姨額外準備了奶黃包牛奶之類放在托盤里,傅遠洲眸光一暗,隨即若無其事地拿起筷子。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一個聲音嬌嬌地抱怨著:“等等我呀?!?/br> 餐桌邊的幾個人齊齊一頓,抬眸看去。 少女穿了件背帶長褲,白色T恤的袖口隨意地挽了兩圈,頭發(fā)團了個蓬蓬松松地丸子,別著一枚亮晶晶的小皇冠。 她瘦了一大圈,臉頰上可愛的嬰兒肥不見了,顯得眼睛更加烏黑明亮,圓溜溜地望著他們,“等我一起嘛!” 傅遠洲黑眸中閃過驚人的亮光,他走過去,牽住她的手。 花平之笑道:“等,等你!” 花安之伸手摸了摸鄒姨送上來的牛奶,溫度剛好。 花喜之咕噥了一句什么,抬 手抹了一把眼睛。 傅遠洲拉著她走到餐桌坐下,花樂之輕車熟路地從花喜之的盤子里偷了一枚剝好的鵪鶉蛋,下一刻,花平之、花安之同時把自己盤子里的鵪鶉蛋送了過去。 花樂之笑了起來,“謝謝大哥,謝謝二哥,謝謝三哥。” “謝謝你,傅遠洲?!?/br> 謝謝你們,耐心地守護著我。 吃過早飯,花家三兄弟各自去上班,把meimei留給了傅遠洲。 花樂之牽著傅遠洲的手,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口。 “那是我二十二歲的生日,花安之送了一只雪白的兔子給我,他說兔子要養(yǎng)在后院的兔舍?!?/br> 傅遠洲沒有打斷她,雖然他很奇怪現(xiàn)在才二十一歲的小女友,什么時候過了個二十二歲的生日。 “我擔(dān)心來的賓客嚇到兔子,就把它先放在了我的臥室門口。我聽見樓下大哥說‘叫苓苓下樓’,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孟雨靈,她似乎很驚訝,應(yīng)該是在驚訝我也叫苓苓。”她牽著傅遠洲站在樓梯上,指了指一樓靠近樓梯的位置,“當(dāng)時,孟雨靈就站在這里,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br> 傅遠洲笑道:“沒有看到我嗎?” 花樂之搖搖頭,“沒有你,那個時候,我并不認識你?!?/br> 她來到后院,“兔舍就在這個位置,雪團很乖,很喜歡吃菜葉?!?/br> “過了幾天,我——”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縮,緊緊地握著傅遠洲的手,“我早上起來,看到兔舍的門開著,那時哥哥們都出門去了,鄒姨也不在,我跑下來,找了很久,在外面的小路上看到了雪團?!?/br> 她站在后門處,盯著那門栓。 傅遠洲直覺她在害怕,攬著她的肩膀。 花樂之深吸了一口氣,拉開門栓,牽著傅遠洲走到小路中間。 “雪團就在這里,”她蹲下來,“它的脖子被人擰斷了,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多久,我剛剛覺得有些不對勁,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里——” 她抬手指了指不遠處,“那里,孟宇杰的車子一直發(fā)動著,他沖了過來,速度極快,我、我沒能躲開?!?/br> 傅遠洲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幾乎透不過氣來。 他突然意識到,這就是她隱藏著的秘密,一個無比痛苦和驚懼的秘密。 “我記住了那輛車,車標(biāo)雖然被遮蓋了,但因為速度過快,掀起了一角,那是J的下面一小部分?!?/br> “那時傅東陽和沈佳瀾關(guān)系親密,之后不久就正式戀愛,后來舉辦了盛大的婚禮?!?/br> “哥哥們都以為是傅東陽為了解除婚約而殺了我,開始跟傅家作對?!?/br> 花樂之抱住了傅遠洲,腦袋靠在他的胸前。 傅遠洲順勢環(huán)住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竟然在微微顫抖。 “花樂之,”他低聲喚了一句,“太難過就不說了。 ” 他已經(jīng)知道了。知道她為什么會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