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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宕城的戶口需要花錢才能入,那我回去得要好好抱著我家戶口本?!?/br>方來無視,接著道:“四年前李麗生下兒子,林奇。李麗在兒子學校不遠的一家服裝廠上班,林大同一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隔三差五找工友喝酒,賭錢。無犯罪前科,也沒借高利貸,排除高利貸殺人?!?/br>“這林大同也就嗜酒,賭錢,也沒其他不良嗜好,好端端的被人殺了,會不會是情殺?”謝潯將林大同的嗜好輕描淡寫,方來一聽不屑道:“光是嗜酒家暴就證明林大同沒什么人格魅力,要錢沒錢,誰看得上,除非和你一樣,是個瞎子!”方來平時一向不愛說話,更是很少吐槽別人,見他臉色有些難看,崔景峯問:“看來林大同不招我們方來待見啊…”說完,謝潯摸著下巴,很是贊同的點頭。這時,刑罪開口了:“李大同的確很次,但也不能排除情殺的可能。方來你去調查一下李麗平時接觸的人,以及十月七號到今天這幾天的行動。瞎子去盯著李麗,峯子去林大同家附近問問,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br>崔景峯:“頭兒,你是懷疑他老婆?”刑罪:“我今天去了趟林大同家,李麗眼神總是刻意避開我。”這時謝潯插了句話:“你長得那么帥,哪個妹子好意思正眼看你?!?/br>刑罪雙手交叉,抵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向謝潯,問他“李麗算哪門子的妹子?”謝潯撓了撓頭,刑罪又繼續(xù)道:“林大同家很可能是第一案發(fā)現場...李麗稱她對粉塵過敏,甚至要吃中藥。既然如此,就不適合在服裝廠工作。”謝?。骸澳抢铥惥褪窃谡f謊……”刑罪緩緩起身,“我會請示搜查令...她一個人做不到?!?/br>崔景峯瞬間了然了他的意思。血刃(三)解剖室內,木森剛解剖完一具尸體,便見刑罪走進來……木森和刑罪曾是同所大學畢業(yè)的,只不過大學期間倆人互不認識。二人同一天進宕城市局報到,雖一個是刑警,一個是法醫(yī),但工作性質差不多,經常碰面。加上木森屬于自來熟,只要碰面就會主動和邢罪套近乎。局子里的人都知道,木森磨嘴皮子功夫在局里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之后在他堅持不懈的搭訕下,成功和邢罪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誼。邢罪:“10號上午九點半送來的男尸在哪?”木森對邢罪這種直接的表達方式早已習慣,見怪不怪,他調侃道:“也沒見你平時來看我?guī)状?。”說著,指了指尸柜方向?!叭龑佑疫叺诙€”邢罪走到存尸柜邊,拉開冷柜門?!澳奶炷阋翘蛇M去了,爸爸每天提果籃來看你”助理聽了,在一旁明著笑。木森道:“人生不過就是吃飯驗尸撩妹子,你可別咒我,指不定哪天我兩眼一閉,還真就這么躺進去了?!?/br>助理問:“森哥你不用睡覺?”刑罪很合時宜的插了句:“妹子都沒,他和誰睡?”木森比邢罪小一歲,外表英俊,憑著那雙細長的桃花眼沒少招蜂引蝶。有房有車無不良嗜好,條件優(yōu)秀卻也難逃單身狗的厄運。木森有過幾次相親經歷,但女孩聽完他的職業(yè)后都望而卻步。現在的女孩子嬌滴滴的,有哪個愿意接受一個整天和尸體打交道的男友?更別說戀愛后避免不了的親密接觸。若是從身邊下手,這警局里的女同志加上搞衛(wèi)生的大媽一只手就能數過來。不過倒是應了刑罪的一句話:“宕城市局里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光棍!”林大同的尸體被放到解剖臺上,木森招呼助理們離開,解剖室里只有他和邢罪二人...邢罪注意到尸體腹部的一處傷口,蹙眉若有所思。木森瞥了他一眼,“你那眉頭能夾死蚊子了,怎么?這個案子有點棘手?”刑罪:“尸檢報告中說的就是這處傷口?”木森雙手環(huán)胸,微微向前伸了伸頭,瞥了眼,“這處傷是死后留下的,死者身上一共有十二處刀傷,胸部四刀,腹部六刀,胯骨處一刀,右手小臂一刀。創(chuàng)口長三至四厘米,最深達9厘米,最淺的2厘米左右,兇器應該是一把刀尖角度小于60度,刀身長度超過120毫米的水果刀。死者死因是左側胸腔處那一刀,刀尖側破主動脈失血過多而死。根據我的經驗,這...”邢罪替他說完了后面的話,“腹部這刀與其余的十余刀不是同一人造成的?!?/br>“尸檢報告里我都寫清楚了,你特意跑來,不是為了重復我的話吧?”“造成死者死亡的致命一刀是個左撇子?”“根據壁創(chuàng)的傾斜程度,不難判斷出”邢罪抬眼問道:“只有這一處?”木森聳聳肩,邢罪打了個響指,“接下來交給你了?!闭f完轉身朝解剖室門口走去。“怎么說你這個刑警大隊長的工資也比我這個主檢法醫(yī)師的高,麻煩我半天,也不請我吃個小晚飯?”邢罪推門轉頭看向他,只見他嘴角勾起,笑的有點邪氣,開口道:“別一副求歡的表情對著我,整天對著尸體,所以想找我這個活人發(fā)情?”說完,雙手插進褲子兩側的口袋中,也不等木森反應,大步離開了。身后隱隱傳來木森的聲音:“找你發(fā)情還不如找方小來!”木森口中的方小來,指的就是方來。一個隊里,刑罪是出了名的毒舌,崔景峯又太正經,謝洵開腔三字兩句離不開女人,性格內向的方來讓他調劑再適合不過。所以平日里見著了,木森就愛對方來說幾句sao話,見方來氣的憋紅了臉才罷休。——————————————————————崔景峯將車停在馬路牙子邊,抬腕看了看表,接著又透過車窗看向街對面的居民樓。這個點李麗已經去上班了,這種集體居民樓沒有門衛(wèi),僅僅兩堵墻就形成成了一個簡易的屏障,劃開兩個界限。曾經還是乳□□墻,現在已滿是斑駁的霉跡,混著地面的塵灰散發(fā)著年份的腐朽味。剛進去就是一條逼仄的街道,兩輛小轎車并排勉強能過去。崔景峯看路邊上有個賣豆花的小攤,見攤主是個中年女人,走上前去。“姐,來碗豆花兒。”買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