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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得逞后的得意。“姐您真好,那菜頭挺新鮮…五塊?三塊來兩斤…筍也挺嫩的,多少一斤?七塊五毛…六塊吧,姐…我又不是只買一次,我就住這附近,下次還來,我…哎,裝多了,吃不完...”邢罪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聽著清明輕車熟路的討價還價。賣菜大嬸見身后杵著個大高個,而大高個長得實在討人喜歡。就問:“這小伙兒是你哥還是同事?又高又俊,可有對象了?姐給你介紹一個?”清明瞬間變了嘴臉,搶先道:“名草有主,有對象的?!?/br>邢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賣菜大嬸則是一臉惋惜。買完菜,回到車里,清明一路上滔滔不絕的逼逼不停,無非就是顯擺以及放大自己方才省下那幾塊錢的戰(zhàn)績,多么顯赫,多么榮耀,簡直被他說成,可以和浴血奮戰(zhàn)披荊斬棘從戰(zhàn)場上凱旋而歸的勇士相媲美。對一旁的聒噪,刑罪直接選擇充耳不聞。他只是比較好奇,剛才大嬸要替他介紹對象時,清明怎么看上去比自己還激動。---------------門鈴響了,邢罪開了門。木森提著一瓶紅酒站在門外,換鞋進了屋,就見清明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再看看邢罪這身行頭,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完全不像剛才在幫忙。木森嘖嘖道:“我說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肯招個室友,原來是關(guān)門壓榨勞動力?!?/br>“節(jié)省資源,要不像你?活著就給中國人口湊兒個數(shù)?!?/br>木森朝著廚房那邊問:“小明同志,要不…你考慮考慮搬去和我?。糠孔饷赓M,管做飯就成?!?/br>清明暗罵,“一個個都是混吃等死的飯袋子,搞半天,就當我是個做飯的?大材小用!”木森剛鄙視完邢罪,自個兒也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一副混吃等死的架勢,他將手里一份文件遞給邢罪。“這個給你”邢罪接過文件…“這份是你上次托我給林奇做的MAOA基因分析,這孩子體內(nèi)單胺氧化酶A基因,也就是MAOA基因并沒發(fā)生變異,換句話說,這孩子和正常的孩子一樣,并沒暴力傾向?!?/br>木森所說的MAOA基因,又稱為‘暴力基因’,位于染色體上的單胺氧化酶A基因,最早于1990年開始研究。美國一項研究顯示,如果男孩體內(nèi)單胺氧化酶A基因(MAOA基因)發(fā)生變異,他們的暴力傾向明顯增加。邢罪看著報告,沒說話。這時,清明插了一句:“師兄,話說奇奇最近怎么樣?”“很好,已經(jīng)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明天周六,要不我們接奇奇去探望下他mama?”邢罪訕訕道:“你當監(jiān)獄是你開的?”木森調(diào)侃道:“這不就是你大隊長一句話的事情”對于木森送來的高帽子,邢罪當機立斷欣然選擇了拒絕。“你當監(jiān)獄是我開的?”木森聳聳肩:“誰不知道你刑隊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老虎…”“多謝夸獎”刑罪看了眼廚房,“去給小孩搭把手,別擎等著吃?!?/br>木森無語:“刑隊,待客之理都不懂?”“我主張眾生平等,不分主客?!?/br>“拜托你去死一死好不好?”含情(三)木森雖不是第一次來刑罪家,卻是第一次帶這么貴的紅酒,清明自然是無福消受。這幾日還算平靜,但防止局里有突發(fā)任務(wù),刑罪只賠木森喝了淺淺一小杯。吃飯期間,清明偶爾像是獻個殷勤,朝刑罪碗里夾塊菜,一邊也招呼木森。吃完飯,兩位大爺默契的窩在沙發(fā)里,一個擺弄手機,一個聚精會神看著電視里播放的某部警匪片……只見幾名盜匪潛進一名富豪家中,運用各種高科技終于打開了富豪的金庫,然而面對滿屋的黃金,這群人并未太大的反應(yīng),而是圍住一個保險箱,每個人眼神中凈是貪婪…但半天也沒能打開,最后還觸碰了金庫內(nèi)的報警裝置。“我特惹媽熱法克,一群蠢貨!”罵完,隨即來了興致,“刑老大,要不再傳授幾招開鎖技術(shù)給我?”刑罪看都不看他,繼續(xù)盯著手機,淡然道:“丑拒”木森坐到他身邊,“哎,別這么小氣嘛,正好也能趁著這個機會,給你家小孩秀一手,一舉兩得?!?/br>刑罪抬眼,“第一,我沒那么大的兒子。第二,你太蠢,浪費爸爸時間。”木森嗤之以鼻,“眼皮底下你裝啥憨豆?你難道看不出來?”刑罪挑眉問:“看出什么?”木森摸摸下巴,定眼看著刑罪,揣測他此時臉上神情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他又轉(zhuǎn)眸看了眼廚房的人…通過剛才吃飯的一些小細節(jié),以及這一晚清明看刑罪的眼神,明顯是和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憑著自己老油子的閱歷,木森敢斷定,清明對刑罪的眼神,不是下級對上級那種殷勤討好,更像是男朋友對女朋友表現(xiàn)出的那種哈巴狗式的討喜。作為刑罪老友,憑他對刑罪的了解,他知道眼前這個帥逼直的不能再。但鋼梁夠直夠硬吧,卻也還不是能被掰彎?更何況是人類的性取向。他不相信刑罪會這么熱心腸,無端同意讓清明住在自己家里,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刑罪是個很獨的人,這個獨和一般意義上對孤僻的定義不同。他獨的有些偏執(zhí)……這也解釋了,一個快步入大齡的男人,為何一直甘愿淪為單身貴族的走狗。刑罪從不允許任何人進他的臥室,以前木森也在他家留過宿,但卻從未進過他的臥室這一私人領(lǐng)域。除了手下幾個同事以及木森之外,刑罪朋友寥寥無幾了,甚至是沒有一個家人。所以平時在對待別人事情上,他更愿意選擇保持無關(guān)痛癢的態(tài)度。但這個“無關(guān)痛癢”定律卻被清明打破了,貌似還很輕松。要是說這世上最脆弱的東西是什么,不是雞蛋殼,不是妙脆角,更不是裹在煎餅里的薄脆……是人類的感情……但人類的感情,卻也是世上最無堅不摧的一個存在。刑罪終究還是和他們一樣,只是一個擁有凡人rou體的人類。但是看刑罪的樣子,他好像還沒察覺到清明對他的心思,所以也沒掰彎不掰彎這回事。木森頓覺心情大好,暗想:沒想到你刑狗逼也有不靈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