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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研究地形后發(fā)現(xiàn)此處一共有十處化工廠,但能進入道這片化工區(qū)域的進出口只有兩處。刑罪在短短的半小時內(nèi)制定好方案。方來和謝潯各自一撥,守住出口和進口。刑罪、清明各自一撥,將整個化工廠區(qū)域劃分為兩片,二人分頭行動,另外又調(diào)集一百名警力一起出動,對化工廠進行地毯式搜索。而崔景峯,則是被留下繼續(xù)保護蕭也。凌晨四點,在夜色的掩護,幾十輛警車浩浩蕩蕩組成一排車龍,沿著公路駛向幾十公里外的吉印大道。清明和另外兩個同事坐在一輛警車?yán)?,,他將車窗打開半分,冷冽的夜風(fēng)瞬間灌入車?yán)?,一股冰冷從他的七竅流過,匯集到胸口處。清明微微闔上眼...后座的兩名年輕刑警被凍的牙齒打顫,都是臨時接到任務(wù),從被窩里趕來的。其中一個圓臉圓眼睛的刑警實在抗不出寒風(fēng)的蹂|躪,壓著聲音開口了:“明哥,有...有點冷?!?/br>剛才那個吹著冷風(fēng),頗有幾分憂郁小生味道的清明瞬間變換了嘴臉。“喲,對不住對不住...”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此時一個鐵皮倉庫房里.....曹瑩瑩和袁菲菲雙手被反捆在身后,二人的嘴被纏了一圈塑膠條,只能發(fā)出隱隱的嗚咽聲。她們身邊圍著四名黑衣男人,袁菲菲死死盯著一處,眼眸里溢滿了淚水。葛飛被綁在一個水泥柱上,上身的衣服被扒光,胸口幾處傷口皮rou往外翻,往外滲著血。一個光頭的男人就坐在他面前不遠(yuǎn),男人頭頂有一道猙獰的長疤,一路延伸到他額頭處。光頭男人一手轉(zhuǎn)著一把匕首,神情愜意。這時,匕首在他指尖停下,接著光頭男人抬眼,幾秒后,像是對準(zhǔn)了某點,迅速將手中的匕首投擲出去。那匕首正中葛飛胸口一處,因為力道不足,匕首在他胸口留下一道血口后,掉落在地上。另一個男子彎腰撿起匕首,擦拭干凈后又遞到光頭男人面前。葛飛疼的幾乎要昏厥過去,這光頭男人顯然就是將他當(dāng)做一個活靶。他并不清楚這幫人的底細(xì),十幾個小時前,在車庫里走著,突然被人從身后擊暈,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被帶到這里,被當(dāng)做玩具活靶一樣任人宰割。原本他以為是被綁架了,結(jié)果看到袁菲菲已經(jīng)另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子后,葛飛發(fā)現(xiàn)事情沒那么簡單。“你...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光頭男人陰冷一笑,“送你下地獄的”葛飛心里一擰,艱難開口:“為什么...殺我?”“拿人錢財,替人辦事?!?/br>“...究竟是誰讓你這么做的?!?/br>“是誰不重要...”說著,光頭男人起身,緩緩走到葛飛身邊,輕輕將冰冷的匕首劃過葛飛胸口?!靶∽?,你想活命嗎?”光頭男人意味不明,葛飛抬頭看著他。“宋先生只是想找人泄憤,只要你們承認(rèn)跟他兒子的死有關(guān),讓他開心開心,說不定他網(wǎng)開一面就不殺你們了。”葛飛一聽,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他知道光頭男人口中的“宋先生”指的就是宋心晟的父親,宋明國。他沒想到宋明國竟然會找上他,還想置他于死地。宋心晟的死跟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即便是找不到兇手,也不能讓自己頂罪。他實在想不通宋明國為什么這么做...或許是因為兒子死了,他悲傷過度,得了失心瘋。葛飛憤憤道:“宋明國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跟阿晟是兄弟,我他媽怎么可能殺他?!?/br>光頭男人又笑了,無關(guān)痛癢道:“你難道還不懂嗎?人是不是你殺的不重要,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宋先生只是想幫兒子找?guī)讉€陪葬的?,F(xiàn)在,警局那幫酒囊飯袋還沒查到兇手...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死幾個和本案有關(guān)的人,警方那邊應(yīng)該也不會好過?!?/br>“你他媽的開什么玩笑,宋明國是不是瘋了,他以為他這么做,警察會放過他?”光頭男人將刀重新刺向葛飛胸前,“宋先生只是想給那幫飯桶警察一些小小的壓力而已,兄弟,你也別怪我?!?/br>這時,袁菲菲猛然站起,箭步?jīng)_向葛飛的方向。沒走幾步,就被人從后扯住了頭發(fā)。袁菲菲含糊不清的哭喊:“嗚嗚嗚...你們...嗚不..可以...別殺...他...嗚嗚...是我...是我殺的...別殺他,求求你...”葛飛看著袁菲菲狼狽的樣子,那是自己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正在為自己流淚。自從兩人分手后,他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還能看到袁菲菲為自己流淚,明明之前兩人已經(jīng)如同仇人一般,恨不得對方死,那現(xiàn)在又算什么?一時之間,葛飛說不出任何話,心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般。光頭男子像是看戲一般,點了點頭。“嘖嘖...你看看,還是女人識趣點,這樣也能少受點苦。怎么樣,想清楚沒?”說著,光頭男人從兜里掏出手機,接著道:“想通了,我們就錄個視頻。你只要對著視頻,承認(rèn)你殺了宋心晟,等會就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葛飛覺得實在好笑,橫豎都是死,為什么要給自己背負(fù)一個殺友的罪名?他還有家人,還有朋友。如果自己承認(rèn)自己是兇手,死后也就一了百了,可家人就因此蒙羞一輩子。他做不到,也不能這么做!光頭男人不耐煩催促道:“快點決定”葛飛重新抬起猩紅的眸子:“想冤枉老子殺人,去你媽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闭f完,朝光頭男人啐了口唾沫。光頭男人抹了把臉,“cao|你媽的”接著將刀狠狠插進葛飛身體里,袁菲菲臉上的神情瞬時凍結(jié)。章節(jié)目錄畫皮(十一)袁菲菲被這突發(fā)的一幕怔住,她睜大眼,臉上來不及做出任何表情,眼淚卻還在流。看著尖刃沒入胸口,或許是方才那一番折磨增強了自己接受疼痛的程度,所以葛飛并沒感覺到更疼,只是方才還清醒的意識在一種前所未有的麻木中逐漸崩析瓦解。喉嚨里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那聲音就像是生銹的軸承,轉(zhuǎn)動發(fā)出的刺耳摩擦聲。曹瑩瑩失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