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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找到的?”刑罪道:“肯定不在你家?guī)?,別賣關子,快說?!?/br>謝遜施施然道:“你不是讓另一個小組的人負責蕭也自殺的案子,那組的同事在蕭也房間書桌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一張卡以及一部手機,就都帶回警局了。今早上你去醫(yī)院看宋老頭,我就幫你先收著了,想著回來在交給你。在此之前,方來查了這張卡后,發(fā)現(xiàn)這卡的主人竟然是宋心晟,這張卡里有一千萬…同志們注意了,是一千萬哎?!薄斑@卡肯定不是蕭也偷的,偷卡也沒用啊,所以我斷定這卡絕對是宋心晟給蕭也的?!?/br>一旁的方來道:“還以為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即便是宋心晟將卡送給蕭也的,也只能證明二人關系匪淺,這點從頭兒拿回來的那盤錄像上看,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br>刑罪不置可否道:“對于二人的關系,上次我們只是猜測,而且頂多是看出了蕭也對宋心晟感情不一般。而這次可以證實宋心晟對蕭也也存在感情,而且感情深淺難測。我想,蕭也這次突然自殺,十之八九是跟宋心晟的死有關。只不過宋心晟死亡的消息,蕭也是之后才得知的,或者準確來說,是見過我和清明之后才知道的?!?/br>清明搖頭:“不對,我記得他聽我們說宋心晟被人殺害的消息后,表現(xiàn)的很平淡。如果蕭也是當時才知道的,他應該會很吃驚或者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是他當時明顯是很淡定的,如果這是他裝出來的,那這個孩子絕對是休斯頓影帝級別的演技了?!?/br>刑罪道:”“我猜測蕭也可能有嚴重的心理疾病,第一眼的印象就明顯的感覺他與正常的少年不同。那天他抬手開車門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他手腕處有很多的疤痕,很多都是舊傷,疤痕還很明顯,想必那些傷口都不淺,應該是他自己弄的。如果之前就知道宋心晟死了,他不會選擇現(xiàn)在才自殺?!?/br>方來道:“頭兒,你猜的沒錯,我查了蕭也這些年的就醫(yī)記錄,發(fā)現(xiàn)他父母六年前帶他去過仁康醫(yī)院…”謝洵插話:“仁康?是我們市那個專門針對精神心理治療的仁康醫(yī)院?”“沒錯,而且根據(jù)蕭也學籍檔案的記錄,肖也曾休學一年,理由一欄僅顯示兩個字,病假。具體原因沒細說,而校方也通過了?!?/br>這時,刑罪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清明,見他低著頭,半天都沒怎么吭聲,微微皺了下眉頭。“不管怎么說,這個蕭也是條新線索...”一語未及,清明卻突然打斷了刑罪:“可你們別忘了,法醫(yī)推測的死亡時間是一月十四號至十五號這段時間,蕭也都在學校,而且也沒曠課記錄,他沒有作案時間?!?/br>“即便是如此,他也是現(xiàn)在唯一的一條線索。我知道大家最近都很累,雖然破案的黃金時間過了,大家也別灰心。這世上沒有完美的犯罪,至少我做了這么多年刑警還沒碰上過?!薄啊€是那句話,這世上沒有破不了的案子。今天大家如果沒什么事,下班后都早點回去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如果連本錢都沒了,我們還怎么跟兇手斗......散會吧?!?/br>晚上,大家破天荒的按時下了班。清明本也想著回去好好睡一覺,結(jié)果被刑罪叫著一起去了醫(yī)院換張華的班。兩人下館子隨便點了幾個菜解決了晚飯。作為犒勞,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刑罪特意停在一家甜品店門口,像是逗孩子一樣,給清明買了幾塊蛋糕。其實對于加班,清明內(nèi)心沒有絲毫怨言。只是嘴上偏偏要假模假樣抱怨兩句,借此達到自己蓄謀已久的目的。清明靠在副駕駛上,從盒子里挑出一塊賣相極佳的甜品,遞到嘴里,奶油甜而不膩,舌尖瞬間纏繞上一股微微清涼,瞬間俘獲了清明的味覺。“這兩天接二連三的通宵,實在是傷身體,需好好補一補…”邢罪自然是聽出了他話外之音,戲謔道:“是不是覺得性|欲大不如從前了?”清明驚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說著,將手里的甜品遞到刑罪嘴邊,刑罪將頭挪開了幾分。“在開車”“沒讓你用手拿,來…張嘴,我喂你?!?/br>刑罪繼續(xù)看著前方,沒其他動作,此時臉上分明是在猶豫的表情。清明盯著他,“邢哥哥,你就不能給個面子咬一口?”幾秒后,刑罪繳械投降,乖乖張了嘴。清明佯裝不高興的樣子,訕訕道:“看看...不就是喂你吃個蛋糕,一臉不情不愿,搞得我像是在逼良為娼一樣?!?/br>“……”清明一臉痞氣,又道:“師兄,你不會真就想著用幾塊蛋糕打發(fā)我吧?這樣會顯得我很掉價。”刑罪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想說什么?”清明倏地將雙腿盤坐在座位椅上,側(cè)身對著正駕駛坐上的人,本來也沒想過分,但仔細一看刑罪那張正經(jīng)帥氣的臉,色心又瞬間作祟。“以后每天早中晚都讓我親一下?”刑罪不說話,睨了他一眼。“你親我也行”刑罪淡然道:“瞧你這點出息”清明倒是有自知之明。他確實是沒出息,積攢的那些出息早早就在刑罪身上用完了。清明的算盤打的很好,想著每天朝刑罪說上幾句sao話,這簡直是比吃口芥末產(chǎn)生的后勁還有效。人精神了,心情也暢快了,就連氣色也紅潤了幾分。他肆無忌憚的盯著刑罪側(cè)臉看,癡笑著,咬了一口未吃完的蛋糕,然后將最后一點遞到刑罪嘴邊。這次刑罪臉上倒是沒有任何抗拒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張開了嘴。刑罪突然笑了笑,側(cè)過頭看了他一眼,“不錯,你招人的功夫進步許多。”清明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別把我想的那么純情,我這是勾引你。有句話說得好,一段愛情的起點是從一方的勾引開始,若不是我當初千方百計的撩撥勾引,你也不會注意到我。你不注意到我,怎么能慢慢愛上我。你不愛上我又怎么能成為我男朋友。你不成為我男朋友又怎么會跟我在這里打情罵俏。是不是啊?師兄。”“不是”“怎么不是了,你說說。”沉默了幾秒,邢罪給出了回答:“其實去車站接你那次,我就已經(jīng)開始注意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