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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賓白有注意到,應該說他一直在觀察著戴蒙克,所以戴蒙克早在聽到同學的調侃話中,臉上的好表情都掛不住了。特別是聽到陳賓白故意對老班說的話,他明顯發(fā)現(xiàn)戴蒙克的耳根子紅了,回以怒視,又一副我不屑理你們的表情別過臉看向教室門口。“是啊,老班不能太偏心??!我還是日本來的呢!不要!不可以!”張明東接著陳賓白的話,開玩笑的拿起一本書邊扇風邊裝著假音學日本人的口音說話。“不錯哦,學得挺像的嘛!張明東!”陳賓白學著周董的語氣,“哎呦,不錯哦,這個可以有?!?/br>“你這個不錯,我們還會模仿出……”原本只是一節(jié)課中空出幾分鐘介紹新同學,結果赫然變成動物園了,模仿明星聲音的和模仿動物的,教室都亂成一鍋粥了。☆、第二章作者有話要說: 重復了一段,你們看了都不說的么?幸好我剛剛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不然還以為湊字數(shù)呢(雖然我就是在湊字數(sh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二章“好了啦!”終于老班受不了的拍桌叫停了,吵吵鬧鬧就算了,還算小事。但要是待會校長來巡視看到這鍋粥就不好了,免不了一頓罵。作為班主任她需要去制止這些不必要的事情發(fā)生——因為會扣工資或被訓管不了學生,吵吵鬧鬧?!翱傊?,大家歡迎戴蒙克,大家同一個班級就是好朋友了。你就做陳賓白前面,那有個空位?!?/br>張明東是陳賓白的同桌,他看著戴蒙克拉著背包坐到陳賓的前桌的空位上后,調侃的嘲笑著用力拍著陳賓的肩膀道:“哈哈哈哈!陳賓以后要照顧好新同學。要像照顧自己老婆一樣,知道嗎?”“閉嘴啊,傻逼。”陳賓白嫌棄的瞥了張明東,拍開他同桌的手也照樣用同樣的力道拍回去。“你怎么不當成是你老婆呢?!?/br>張明東瞇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不好這口,海龜這種難上手的類型當然是給你了?!?/br>夏楠是班長他早就在一旁看好戲很久了,就是一直插不上話?!翱匆姏]?班主任前腳一走,你們就凈在欺負人海龜…不、不,是新同學!”陳賓白順著班長的意思,回過身,從他的位置——他就坐新同學后桌,學校是不允許男同學后面頭發(fā)長度超過耳朵的,前面則不能超過眉毛。所以,他明顯就發(fā)現(xiàn)到戴蒙克不僅耳根子紅,都快蔓延到脖子上了,憋著氣吧。看來,海龜應該聽得懂中文,而不是單單只會英文交流,那日后就好辦了。大致聽得懂中文也好,他們就不需要用生硬的英語水平和新同學交流。陳賓白索性對著他的死黨擺擺手,讓他們哪邊涼快邊待著去,自個倒是又趴在了桌上。不過這回,可不一樣,他可沒有在睡過去。悄悄的,伸出食指在新同學的背上劃圈圈,還時不時不知道劃些什么奇怪的字或者話。夏天的校服薄,而且還是白色的。果然,就算不是因為校服薄的緣故,照陳賓白這么在人家背上劃來畫去的,也早應該知道了。戴蒙克一直忍著,憋著不回頭,結果到最后還是破功了。用著有些不流暢且生硬的中文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姐!我后面坐著個變態(tài)!戴蒙克見他不說話,用重復了一句:“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是陳賓白,不過大家都叫我陳賓?!标愘e白隨即停止他的小動作行為,笑得就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像戴蒙克友好的伸出手,對著戴蒙克眼前揮了揮,繼續(xù)笑道:“你嘛,我就給你個特權……隨你怎么稱呼我都行——交個朋友!”“我是戴蒙克,暫且沒有中文名,未來可能會有吧?”戴蒙克的中文發(fā)音還處于沒辦法正確讀出重音,戴蒙克從他嘴里念出,感覺像是再說別的不熟悉的字眼一樣。“好的!”陳賓白立即應了聲,戴蒙克其實根本沒有要握手的意思。而他呢,直接就是上去環(huán)抱了下人家戴蒙克,而后又是一副我是好人的樣。“你晚來,書在老班那。看你空手來,老班肯定是忘了帶過來了,我陪你去年段室拿書?!?/br>發(fā)書這件事本身就是班長負責發(fā)放給同學的,寄在老師那,讓同學自個去拿,只能說——他們班長懶,太懶了,要懂為同學服務的心!可班長此時耷拉在桌上,懶散的揮了揮手,不耐煩的對著來問題的同學說話中?!拔矣植皇菍W習委員也不是課代表,有題不會做找她們去。那幾個婆娘才是講題高手。我?懶得給你分析數(shù)學題?!本瓦@態(tài)度,如果陳賓白沒記錯——這貨已經(jīng)從初中當班長一直當?shù)礁咧辛?,目前他們高一?/br>老師腦中是有對夏楠特別美圖過嗎?下課時間,稀稀朗朗的同學在樓道里要么聊天、要么就是無聊的在吹風。陳賓白很自然的就在一些在樓道里打鬧的同學要撞到他們時,順手攬過戴蒙克。還有不分時間段,一下課就肚子餓的同學都在吃……不知道第幾頓的面包、零食了。陳賓白攬過戴蒙的肩,很自然的拉住戴蒙克的手臂拉向自己,并繼續(xù)微笑著囑咐道:“小心點,他們打鬧起來很少顧到周圍人的?!?/br>“好……”那一刻戴蒙克覺得時間仿佛停留在這一刻中,為什么他好像看見他們身上盛開著綠色的花,而周圍同學統(tǒng)統(tǒng)都像是消失了一般。這當然是幻覺,因為他的細木框眼睛飛出去了。幸好,還沒有摔壞。在老師夸獎了幾句陳賓白多么多么有同學愛,要照顧好新同學,等囑咐后。陳賓白帶戴蒙克領完書后,并替他拿著疊放好的十幾本教科書回到班級,直至放到當事人的桌上,一直不變的是臉上的輕笑。陳賓白笑瑩瑩的揉了揉戴蒙克有點蓬松的頭發(fā)笑道:“就這樣了,我回座位睡一覺,有什么事隨時都可以叫醒我?!?/br>戴蒙克呆呆就點了點頭快速,并且閃開了陳賓白揉著他頭發(fā)的手,回到座位整理起了自己的東西。陳賓白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尷尬的收回,沒辦法的回自個座位睡起了覺。嗯……有點不太好接觸的小海龜。下次順毛就逆著順!戴蒙克的人生和陳賓白的人生不同,他的人生已經(jīng)被強制性的安排好一條看似一路順風的好道路。假期等待他的只是一連接一連不同科目的補習班,他的父母希望他必須要有個非常優(yōu)秀的成績。除此之外他們盡量要求自己的兒子除了學習,不要和那些與學習無關的朋友混在一起。他的生活是被規(guī)劃好的,他不想走,卻也不得不走下去。他想要瘋狂的自由和樂趣,充分的需要打破現(xiàn)在的規(guī)格,走出去——但這,很明顯他現(xiàn)在還做不到這些,只能說是癡人說夢。管束越嚴的人,以后更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