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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嗅,盡是玫瑰淡淡的香氣。不是這朵玫瑰,而是這店里擺著數(shù)百朵玫瑰氣味在空氣中的運轉(zhuǎn)才會有股nongnong的香氣?!袄习迨谴蛩忝魈鞝I業(yè)中加一項賣玫瑰花嗎,難不成這是一堆食材?”“好主意耶!”王念相提議道。“我們可以在每一桌上插上幾朵玫瑰到酒瓶里,一部分讓德維特用來做甜點、蛋糕,你也可以調(diào)配咖啡、奶茶什么的,不是也挺賺的?!?/br>“虧你想得出來,剩下的就留在店里養(yǎng)著吧?!?/br>情人節(jié)當(dāng)天。“小老板!來兩份玫瑰奶茶和檸檬慕斯?!庇质巧匣啬莾擅?,王念相記住她們的特征就是披發(fā)的比較內(nèi)向,馬尾發(fā)的比較外向。這個稱他為小老板的就是馬尾發(fā)的女生。“情人節(jié)這會又趕上個放假,你們倆小女生不去和男朋友約會嗎?”王念相端著木盤,放下餐飲時順便問了句。“那老板你呢?有安排嗎?”披發(fā)的女生兩眼發(fā)光期待的看著他。王念相感到很無語,從對方的表情中,這個女生分明是在期待他安排行程是和一個男人多過和一個女人。“沒有?!比鐚嵒卮稹?/br>“那德維特下班有安排嗎?”女生一把扯住準備要走的王念相的衣袖,又問。“你得自己問他。”他怎么可能知道德維特下班后有沒有安排,他沒說他沒問,誰知道啊。“可是!”女生還想說什么,楊景泰及時救場?!安缓靡馑?,這兩位客人,請不要在我們工作期間強行妨礙我們的時間來問無聊的問題?!?/br>德維特倒是端一碟愛心餅干,當(dāng)作安撫?!拔覀兊昀锏拿廊苏f話不對心,餅干送你們的小禮物?!?/br>腐女并不討人厭,其實還有點可愛。討人厭的只是見到兩個男人有一點互動就驚呼著喊同志的女生。這天情人節(jié)他還遇見了高中時期的老同學(xué),在高一軍訓(xùn)時被教官抓出來和夏楠還是張明東一起受罰的男生——林白。林白牽著女朋友的手,走進店里,眼尖的就發(fā)現(xiàn)了店里的老板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想起來了可又不確認是不是本人。點餐后,猶豫的問了句?!澳闶遣皇窃趪饬暨^學(xué),高中在國內(nèi)讀,然后又出國留學(xué)了?”王念相一想,他確實是。“對啊。”“你認識陳賓白嗎?夏楠和張明東你認識嗎?”林白接著試問。“認識。”“戴蒙克吧?這么多年不見開了間餐飲店,生意挺不錯的啊,祝你生意興隆?。 ?/br>“謝謝,謝謝!”送餐時附送一朵玫瑰和一碟蛋糕當(dāng)作這么多年未見的小禮物給他們。林白和女朋友從高中交往到了今年,已經(jīng)第十年了,聽他們說年底要結(jié)婚了,到時候會寄結(jié)婚喜帖給他。“這些年怎么不見你和陳賓白一塊?。克恢滥闳ツ昃突貒说氖掳。俊?/br>“沒來得及告訴他?!笔桥抡f了也沒用。“那你可要趕緊告訴他,他這些年一直逼問我們這些純良百姓??!”林白開玩笑道。陳賓白啊,就算再過多少年他都不會忘記他的臉,他的身影,他的聲音和一切。仿佛從來沒有分開過。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陳賓白看了眼來電人,劃開手機接聽。“陳賓,你下班后有什么安排嗎?”是張明東。“沒有?!?/br>“我要給夏楠請一天的假,他明天早上沒辦法下床去上班?!?/br>“對我放閃光彈的都是狗。你們好好過節(jié)吧,掛了?!?/br>“等一下,林白剛剛打電話跟我說戴蒙克在咱們以前上學(xué)的高中附近開了一家餐飲店,你要不要去看看?”沉默了一會,道:“…………不去?!倍人プ謩傉f出口,對面電話就掛掉了,只剩嘟嘟的聲音。夏楠靠在張明東的肩上,雙腿抬放到他腿上,享受著免費的按摩服務(wù),不緊不慢的嚼著手上的蘋果。突然,一個勁把自己腿收回來,指著張明東就道:“你剛剛說誰明早下不來床的?為了享受明早的假,你今天晚上就睡沙發(fā)吧?!?/br>跳下沙發(fā)就準備走了。張明東無奈的笑了笑,摸著口袋中的鑰匙,得瑟的笑啊。早有準備,臥室的備用鑰匙!不過,夏楠每次都讓他睡沙發(fā)最后還不是不忍心。“你覺得我會忍心讓你獨守空房,自己一個人睡嗎?走,戲水去!”陳賓白松了松領(lǐng)帶,又緊了緊領(lǐng)帶,這動作重復(fù)兩次,最后兩手插.在西裝外套口袋里。說不上什么感覺,只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得略快。今天是情人節(jié)。他知道,說了不去,可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他過得怎么樣。就如王念相多次想像的那樣,伴隨著清脆的鈴鐺響,他期待的人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陳賓白一推開門,頭頂?shù)拟忚K一響,他順勢伸手一接,綁在門頂端的鈴鐺線早就快斷了,剛剛推門那一下直接斷掉,現(xiàn)在正被他接在手中。他將鈴鐺放置在了柜臺上,他看見戴蒙克有些愣住了,接過鈴鐺居然還問他有沒有事,只是一串鈴鐺,就算被砸到也不會受什么傷。只是一串鈴鐺而已?!拔覜]事,老板怎么稱呼?”王念相以為陳賓白沒認出自己?!拔倚胀?,叫……”陳賓白在這個點打斷了他的話,“王先生?這家店的名字是有什么含義嗎?”王念相很順口的就回了句:“你猜。”“很巧,我姓陳,老板你又姓王,這不是很巧嗎?正好是陳先生與王先生?!标愘e白點了杯美式冰咖啡,拿起杯子時,倒是故意的讓王念相看見一個細節(jié)。王念相看見陳賓白無名指帶著一枚戒指,頓時有些沮喪,又不想放棄,便問:“陳先生……是結(jié)婚了嗎?”陳賓白對王念相輕輕一笑,回了一個讓王念相后悔的兩個字:“你猜?!?/br>王念相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回答你猜這兩字,陳賓白分明是故意學(xué)他,又不肯告訴他答案的回答!“……陳先生還真是幽默啊。”“如果你喜歡,這枚戒指我可以考慮送給你?!标愘e白假意要取下戒指,取到指尖又戴回去了。“誒?陳太太不會介意嗎?”王念相有些吃驚,不過既然是他和別人的結(jié)婚戒,那他還是寧愿不要。送他?他還嫌棄呢。“誰告訴你我結(jié)婚了的?”這回他才是真的取下戒指,放在王念相的手心?!按髁藘扇炅耍愫谜湎О?,不喜歡可以另外買?!?/br>王念相才發(fā)覺到自己被耍了?!昂呛恰x謝……”一旁觀景的楊景泰被這位一見面就送戒指的青年驚到,但是對于他這種表情上演得如平靜的一潭死水,心里可平靜不下來。陳先生?不會就是這家店名里的陳先生吧?王先生就是老板本人。戒指都送了,怎么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