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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路邊不知所措。他連葉槐西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跑了過來,真是蠢透了。在街頭漫無目的轉(zhuǎn)了幾圈,差點(diǎn)被警察當(dāng)成可疑人物的葉槐西,終于還是給葉簡青打了電話。“槐西。”葉簡青的聲音真正在耳邊響起時,葉槐西才覺得心落到了實(shí)處,之前所有的猶豫和忐忑全都煙消云散了。因為此時此刻他正一個人站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聽不懂的語言,融不入的氛圍,所有東西都讓他無所適從??芍皇锹牭饺~簡青的聲音而已,葉槐西就忽然找到了歸屬。葉槐西確定,他真的完蛋了。“簡青,我現(xiàn)在在紐約?!?/br>“嗯?”葉簡青只是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好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葉槐西話里的意思。他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站著別動,我去找你?!?/br>他的聲音里沒有太多的驚訝,但命令的意味十分明顯,好像葉槐西亂走他就會動怒一樣。兩個人碰面花了一點(diǎn)時間,到最后是葉槐西找了一位留學(xué)生幫他把地址同詳細(xì)同葉簡青說了,葉簡青才總算找到了他。車子是一輛商務(wù)型SUV,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頭發(fā)泛白的司機(jī),葉簡青坐在后面,他把車門開了,向葉槐西伸出手。葉槐西用力握住他的手,弓著身子鉆進(jìn)去,沒有顧及司機(jī),直接岔開雙腿跨坐在葉簡青的大腿上。葉簡青不但沒有阻止他,反倒縱容地?fù)Ьo了他的腰。兩個人身高腿長,這么坐還是過于擁擠了。葉槐西只得盡量蜷縮起上半身,垂著頭尋到葉簡青的唇便親了上去。葉簡青任他輾轉(zhuǎn)吮`吸,直到懷里的人不滿地哼了一聲,才回應(yīng)起來。津液交纏的聲音就這樣響了一路。38SUV停在了一幢別墅前,司機(jī)下車給兩人開了車門。葉簡青等葉槐西下車后,就握住他的手腕將人帶了進(jìn)去,門才剛剛關(guān)上,葉槐西就緊緊抱住了他的腰。“怎么了?”葉簡青問他。葉槐西沒有說話,他將自己埋在葉簡青的肩窩里,貪婪地感受著葉簡青的溫度,心跳,和氣息。葉簡青也安靜了下來,他伸手回抱他,一直平靜的眼睛里泛起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波瀾。兩人靜靜擁抱了許久,直到葉槐西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葉簡青用力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推開仔細(xì)看他的臉:“你多久沒吃東西了?”像是故意惹葉簡青生氣一樣,葉槐西扯了扯嘴角,滿不在乎道:“算上坐飛機(jī)的時間,整整一天吧?!?/br>葉簡青皺起了眉,他掰開葉槐西摟著他的手,快步往里走了進(jìn)去。葉槐西緊跟在他后面,看他走進(jìn)廚房打開了冰箱,里面一片空空如也,只有兩瓶酸奶孤零零地立在架子上。葉簡青砰地一聲關(guān)了冰箱門,顯然很不滿意所看到的場景。葉槐西看了一眼廚房,流理臺,甚至連水槽都覆蓋了一層灰,顯然葉簡青在這邊也不怎么開伙。葉簡青臉色比剛剛更難看了,他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送吃的來。“我其實(shí)不怎么餓……”葉簡青這時抬頭看了他一眼,葉槐西馬上住了嘴。十分鐘后,門鈴響了起來,葉簡青去開了門,來的是剛剛那位司機(jī)。他手里拿著一個保溫盒,交給葉簡青之后就離開了。葉簡青把保溫盒遞給葉槐西,葉槐西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盛著濃稠香甜的紅豆粥。“怎么會有這個?”葉槐西問。“老謝的老婆做的?!比~簡青道,轉(zhuǎn)身從廚房里拿了一套碗具出來,仔細(xì)洗干凈了遞給他,“快吃。”葉槐西看了一眼對方被打濕的領(lǐng)帶,伸手接了過來?!八湍敲纯??”“他們住附近?!比~簡青把領(lǐng)帶解開扔到了一邊。葉槐西把紅豆粥倒進(jìn)了碗里,葉簡青拿的勺子很大,他這時候才覺得餓得有些狠了,紅豆才及舌尖,胃袋幾乎要跳出食道在咽喉里等著了。葉簡青一直在旁邊看著他,直到他把粥都喝完,才伸出手來捏住了他的下頜。葉槐西被他握著下頜骨轉(zhuǎn)過頭,有些迷茫地看著葉簡青。他吃得太急,不知何時有半粒紅豆沾上了他水津津的唇,乍一看像唇瓣被人狠狠蹂躪過后留下的傷口。葉槐西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張唇舔了一下上唇,把那半粒紅豆卷入了口中。下一刻,葉槐西就被葉簡青用力堵住了唇。靈活的舌把覬覦已久的紅豆搶走了,還霸道地把他口腔里殘余的香甜掃蕩了個精光,他用力扣住他的后腦勺,不容他有絲毫的退后,把他的一切都占為了己有。葉槐西被吻得頭腦缺氧,心跳過速,不知多久葉簡青才松開他,他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臀rou,抵住他的額頭問:“想做嗎?”39浴室里溫?zé)岬乃麑扇税?,葉槐西只脫了褲子,勉強(qiáng)以一條腿支撐著身體,另一條被葉簡青抬了起來,掛著他的臂彎上。葉槐西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敞開著,臀眼正被一根粗大猙獰的陰`莖不停進(jìn)出,xue`口周圍泛著泡沫,混著腸液時不時被葉簡青狠狠地?fù)v進(jìn)去。葉槐西的陰`莖高高翹起緊貼著小腹,龜`頭處不停流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滑過莖身流向了囊袋。葉槐西臉頰泛著紅,隨著葉簡青的動作時不時輕哼一聲。在高`潮之前,葉槐西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了裝著戒指的首飾盒。他的指尖因為強(qiáng)烈的快感細(xì)微顫抖著,剛剛把戒指握在手心里,盒子就被摔了出去。“這是什么?”葉簡青問他。葉槐西捂住了他的眼睛,艱難地用一只手把戒指往葉簡青的無名指上套,有些緊,卻還是套了進(jìn)去。葉槐西感覺到進(jìn)出體內(nèi)的東西動作慢了些,他的呼吸變得比剛剛更急促了。葉槐西怕葉簡青說出拒絕的話,傾身吻住了他的唇。葉簡青猶豫了一瞬間,重新與他交纏起來。這場性`事并沒有持續(xù)多久,葉槐西已經(jīng)二十多個小時沒睡,就算他再舍不得,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第二次被插射之后,葉槐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做了許許多多的夢。有小時候被溫娉打罵的場景,有那個美麗女人哭泣的樣子,到最后他夢到自己來到美國紐約,見到葉簡青與葉息牽著手站在一起在街的另一頭對他笑,還沒等他走過去,夢境又變了。他看到葉簡青低頭認(rèn)真親吻自己的額頭,他看到葉簡青好看的眉又皺了起來。葉簡青說:“你為什么要來呢?”一聲巨響在耳邊炸開,葉槐西猛地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他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子,隨著動作滑落了下去,旁邊亮著一盞小小的壁燈,把他身上歡愛的痕跡照得清清楚楚。葉槐西一點(diǎn)也不在意這個,他只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是空的。外面暴雨如注,雷聲轟鳴。葉槐西莫名有些不安,他光著腳,赤身裸`體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