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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想問問看,能不能再買到金洵道友的那枚玉佩罷了。不知金洵道友可看中了什么好東西?” 金洵:“……并無?!?/br> 他其實也只是聽到了隔壁的動靜,跟著沈玉走出去想看看她要干什么,結(jié)果什么異常也沒發(fā)現(xiàn)。 倒是被幾個人莫名其妙地問了幾個問題,這才想起來,當(dāng)初有個一模一樣的玉簡也傳到了他們天一劍宗,只不過他忙于修煉,無心在意這些。 如今看那玉簡里的畫面,才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他想多了。 這沈玉可能確實只是想找那人,并不是為了打探他家中一事才問的玉佩。 季驍這才舍得移開視線,看了眼邵蔚那張令他厭煩的臉,低頭冷笑了一下。 · 這客棧里大早上也就他們幾人起得頗早,明明是一道的,五個人卻分別坐了三張桌子。 等金炎美滋滋地從伸著懶腰走下來時,就發(fā)現(xiàn)這樓下的氛圍相當(dāng)古怪。 他愣神了一會兒,問小二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小二:“卯時?!?/br> 他又指著大廳里的那五人說:“這幾人什么時候下來的?” 小二頂著nongnong的黑眼圈依言回道:“寅時。” 金炎一聽,立刻走到桌子邊,驚愕地說:“結(jié)果是只有我一個人睡了一覺嗎?!” 沈玉抿了口茶:“不一定。季師弟應(yīng)當(dāng)也是睡了的。” 季驍募地想起屋內(nèi)的窟窿,干巴巴地說:“我也沒睡。我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老鼠,白異犬一不小心把床板砸出了個洞?!?/br> 白異犬:? 小二連忙說:“怎么可能!本店……本店絕對不可能有老鼠!” 白異犬順著主人的心意,兇狠地叫了一聲。 那小二縮了縮腦袋,又退回去了。 “……”沈玉說,“賠完錢。提前出發(fā)吧?!?/br> 白異犬看了一眼季驍,又看了一眼沈玉,感覺自己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委委屈屈地嗚咽了一聲,在眾人離開客棧御劍飛行時,故意跳到了沈玉懷中蹭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下。 沈玉樂呵了一聲,就這么抱著它上了靈劍,順口說:“季師弟,你自己小心點。這靈劍足夠大,你要是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了,我可沒手抓住你。” “……師姐,我自己抱著它吧?!?/br> “不用?!鄙蛴裥α诵Γ澳憧此谖覒牙锒伎煲?,縮成一團(tuán),多可愛?!?/br> “……” 可這狗在他腦海中的情緒明明格外活躍,睡什么睡? 季驍陰森森地盯著白異犬的后腦勺。 小白狗背對著他,得意地甩了甩尾巴,還特意瞇起眼睛,很享受地在沈玉懷里翻了個身,偏頭蹭了幾下。 嘶啦—— “季驍!你多大的人了,怎么還能把衣服不小心勾破這么大一個口子?!” 第42章 “萬獸林?!?/br> 幾人腳踩著石子, 站在高崖上,看著遠(yuǎn)處的山林,只能看到一片白霧。 他們現(xiàn)在已身處在萬獸林, 這萬獸林,仿佛純天然有著被天地間保護(hù)的本領(lǐng),一入山林, 頭頂三尺之上就是迷霧,周邊十尺之外,視野也變得逐漸模糊, 難以看得清。 就連尋常修士,除非是專門修煉了明視的功法或是有著獨特的機(jī)緣, 也難在這萬獸林里看清遠(yuǎn)處的景象。 一個天然的保護(hù)屏障。 是以, 在萬獸林能常年生活下來的妖獸, 總有自己的保命本領(lǐng)。這萬獸林里的妖獸,才是許多修士想收服某些強(qiáng)大的妖獸作為自己靈寵的目標(biāo)。而萬獸林之外的妖獸, 雖說也有實力不錯的,但是一說出來, 總感覺與萬獸林里的妖獸相比,少了那么點威懾人的煞氣。 先前來萬獸林尋找妖獸發(fā)狂的原因的修士們都是各宗門派來的,還有不少御獸門弟子, 沈玉等人憑借著那些修士留下的記號,一直走到這里,記號中斷了。 周邊的霧越來越大, 他們只能暫時找一處地方,稍作休整。 沈玉抱著白異犬,靠著樹干:“季師弟,這怕是到中午了。早上買的包子你拿出來吃吧?!?/br> 那店家的包子并非靈食, 沈玉他們這些早就辟谷了的,基本不碰非靈食的普通食物,季驍手中剛拿出包子,就問了一句:“師姐要解饞嗎?” 沈玉以為他要給自己吃包子,搖頭笑道:“尋常的食物我們吃了還要專門逼出濁氣,你自己吃吧?!?/br> 季驍便在儲物袋里翻出一個玉壺和茶杯,送到她面前:“這里面裝的是靈水,店家在里面泡了一些靈果的果rou提味,師姐你可以嘗嘗。” 沈玉聞到那股果香味,像極了上輩子的果汁味,眼睛一亮:“你哪里來的?” 她說著從他手中接過茶杯,季驍一邊為她倒?jié)M,一邊說道:“離開客棧前,白異犬聞到味道跑到后廚,驚動了店家,我也是因為這才看到的這些靈水,便花些靈石買了下來?!?/br> 沈玉一飲而盡,滿足地吧唧了下嘴:“不錯,好喝?!?/br> 季驍見她高興的樣子,又為她續(xù)杯。 兩人在這仿佛是在郊外游玩一般自在,就好像自帶一種淡然自若的氣質(zhì),將其他人隔離開來,讓人難以插入。 邵蔚看著他們一番動作,頓時咬牙直癢癢。季驍這個魔修……還真就喜歡在沈玉面前玩這些扮豬吃虎。她心里清楚,這場面滿是虛情假意,魔修都玩這種小把戲,裝弱獲取信任,把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偏偏,就算這是假的,也讓她覺得極其刺眼。 這樣神秘,有著力量的男子……為什么就要對別人這么好? 為什么只有她,這么不幸?想想家里那個被父母偏愛的弟弟,想想自己被那個弟弟害得體弱,身為靈仙卻這般虛弱,再想想沈玉她生來就沒有家族的壓力、沒有人逼迫她……不公平! 邵蔚嫉妒之火瞬間蔓延開來,她忍不住再次傳音與季驍,打斷他手中的動作:我并非那種視魔修就為惡的人,對你們并未有偏見!你若與我合作,定比你在這沈玉身邊慢悠悠的哄騙她來得更快!我知道你是沖著她來的,你若早日與我合作,我只要那赤牙煉草,其他的東西,全都給你。就一天時間,速速給我答復(fù)! 季驍差點冷笑出聲,還是穩(wěn)住了手腕,繼續(xù)為沈玉添杯。 邵蔚緊盯著他的神情,不肯放過細(xì)節(jié)。 她之前冒死與妖獸簽下血契與之共享能力,讓她在離某個寶貝越近時,越有種想要占為己有的感覺。 而面前這個季驍,現(xiàn)在就讓她有一種非常強(qiáng)烈的,不愿放過此人的想法,要么就是他身上有什么寶物,要么,就是他這個人不一般。無論如何,她絕不能放走他,更不能讓他留在沈玉身邊! 她見久久沒有得到回音,一怒之下,又傳音道:你可記住了,一天之內(nèi),你再不給我答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