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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齡人的成熟…… 再加上似乎因他幼年的關(guān)系,時不時流露出的那股低沉的氣勢,也成了他身上吸引人的一部分。 著實把有那么些顏控的沈玉吃得死死的。 她心底軟成一片,兩手抬起捏住季驍?shù)膬深a,故意把人扯成個餅,待看不見他眉間的燥郁之色時,這才松開說:“走了。” 季驍?shù)偷偷亍班拧绷艘宦?,在沈玉走遠之后,一直看著她的背影。 等到周邊空蕩了不少,他才轉(zhuǎn)過身,正要離去時,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一名天云宗的弟子撞開,從他身邊路過,頭也沒回,只丟下一句:“心機小人?!?/br> 在他之后,又有幾名弟子緊跟而上,扭過頭對著季驍在兩只眼睛面前比了比,意思是自己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呸”了一聲:“把大師姐騙得團團轉(zhuǎn),真是惡心?!?/br> 另一名弟子冷笑一聲,又道:“得虧大師姐現(xiàn)在是心有所屬,終于找到她要的人了,人魔尊都比你好!不然就你這樣?旮旯角落里出來的不知道哪個土狗,還敢覬覦我們師姐?也是沈師姐人好,才被你騙的到現(xiàn)在都還沒看清你!” “算了算了,跟他多說一句話都嫌煩,要不是他我們當初何至于被罰那么久?” “切,這種陰險小人,也不掃泡尿看看自己長什么樣!” “還好我們大師姐沒上當哦,仗著自己那張小臉,隨隨便便低個頭說幾句話就把好處全拿了去,平日里那跟在大師姐身后那眼神那表情,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似的!” “就是,要我說啊,大師姐定是假裝沒發(fā)現(xiàn),要不然哪會容他在身邊這么久?” “可不,大師姐身邊多個跑腿的狗也挺好的不是哈哈哈哈哈……哎呀!” 那幾人原說說笑笑走在前頭,忽然不知從何掠過一道黑影從中穿過,一眨眼,幾人全都躺倒在地上,兩手互相捂著,雙腿蜷縮著直叫痛:“?。。。 ?/br> 幾人艱難睜開眼去看是誰,一抬眼,便對上一雙看著死人一般的視線。 “你、你、季……”這幾人對上他的眼神,莫名覺得心悸,身上的痛感只是尚且讓他們維持理智地后退,“你干什么!” 面前這人卻輕輕挑起嘴角,說道:“看著點路?!?/br> 只是他語氣越輕飄淡然,越是讓這些人更加心驚。 待季驍轉(zhuǎn)身離去后,他們才如夢初醒一般,捂著痛處,嘴里嗷嗷直叫。 · 天一劍宗宗主看著前方如同黑霧過境一般的場景,皺眉來到蕭宗主身邊,兩人各自御劍飛行,腦海里卻不斷傳音。 天一劍宗宗主:【他們魔修過路都是這幅模樣?這黑漆漆的濃霧,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東西!】 蕭宗主瞟了一眼,一眼看到那團黑霧之中的兩道獨特的光芒,便知自己宗門的那兩人還在前面,波瀾不驚地傳道:【劍鳴老兄你慌什么,魔尊出來,那群魔修可不就這樣嗎?】 劍鳴宗主眼睛一瞪:【蕭老兄,對付魔尊你就這樣散漫的態(tài)度?你們天云宗不會都被魔門給蠱惑了,中了他們的毒吧!一個二個給我感覺都這么不對勁!就是你們那個沈玉,我當初很欣賞,現(xiàn)在我也很難信任了!】 蕭宗主眼皮一番,胡子都差點氣得跳起來:【他們魔修在我們這住上幾天,來來去去都是魔氣,這是他們的方式,不就跟我們來來去去都是靈力一個道理?是個豬都習(xí)慣了!】 【還有你什么意思,你胡扯什么!當初不是幾個宗主一起討論,還是你們提出來讓我天云宗沈玉借兩人之間在魔焰谷的淵源,前去接近魔尊!我當時還有些不確定,還不是你們一直建議我才答應(yīng)的?】 劍鳴宗主怒道:【那你看看外面?zhèn)鞒墒裁礃幼?,沈玉跟這魔門之間又是什么樣子?到底是真是假還難說吧!】 蕭宗主:【還不是你們當初為了計劃顯得真實,才只有幾個宗主之間知曉,底下弟子一蓋不知,那這消息傳著傳著就是假的也顯得真了!這還怪我們?要不是玉兒在,你們現(xiàn)在還能跟魔尊離這么近,怕是連衣角都看不到,還想拿下人?】 劍鳴宗主:【若不是你們天云宗請了魔尊幫忙、住進來,仙門與魔門之間還會有這般尷尬的局面?你可知道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魔門都在各處做好事!誰知道他們安得什么心!我看你真是越來越老糊涂了,腦子里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蕭宗主:【我們救得是人,請魔尊那也是迫不得已,再來個仙尊入魔誰擔(dān)得起責(zé)?!你們金家還有人擅闖天云宗內(nèi)部,偷襲就算了,還偷襲不成,要我們天云宗來替你們擦屁股!你今日反應(yīng)這般大,我看你才是不對勁,腦海里怕是進了水了!】 周圍的一眾修士,無端地覺得這周遭的空氣有些壓迫的可怕。 兩個宗主各自鼻息呼出熱氣,胸脯起伏不定。 嗖的一下,劍鳴宗主怒氣沖沖御劍到最前方。 蕭宗主一看,更是加重了呼吸,嗖的一下也追到了最前面,把人給壓到了第二。 眾弟子不明所以地跟在后頭。 · 三師姐領(lǐng)著眾人在一處山峰停下,隨后便進了洞府,將陷入昏迷的潤清峰主放入蓮花底座,靈力驅(qū)使著底座、驅(qū)使著人出來。 蕭宗主擠開劍鳴宗主,走上前來,對著魔尊道:“這……還請魔尊出手看一看?!?/br> 在那魔尊走出來的那一剎那,沈玉心底忽地“咦”了一聲。 這魔尊……又變回真的了? 隨著魔尊出手之后,頃刻之間,天云宗的頭頂上便陰沉下來。 他手中魔氣布滿了潤清峰主全身,后者隨著力道慢慢坐直身體,空氣里的魔氣愈來愈濃。 仙門眾人眉頭愈發(fā)皺緊。 倒不是因為什么魔氣帶來的壓力,而是這番場面,完全與他們預(yù)想中的不一樣……這魔尊,現(xiàn)在都沒露出幾分實力,更加深不可測了。 他們本就對魔尊不了解,這會兒只覺得他更是神秘。 潤清峰主幾乎是鑲嵌在體內(nèi),鑲在rou里的黑石,一塊一塊地從身體中脫落,傷口處流出的血液是烏黑的。 不知過去多久,潤清峰主雙目緊閉,像是有了反應(yīng)一樣,眉頭擰起,猛地吐出一灘污血來。 蕭宗主呼出聲:“他醒了?!” 魔尊收回手,語調(diào)平靜:“只是喚醒了身體,可他還陷入困境中?!?/br> 蕭宗主問:“此話怎講?” 魔尊說:“他是在渡劫,渡他的心魔劫,只是這劫在先前便失敗了。” 他說著,看了眼明翎,明翎長老便走出一步,讓眾人朝她看了過去。 “若非明翎用法寶控制住,他怕是早就成了魔修?!蹦ё鹣袷钦f起一件極為簡單的事,語氣平緩,“如今我只是外力助他一程。若要此人徹底清醒過來,只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