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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骸。陳星得以喘息,緩緩地吐出煙霧,在煙霧背后與蔣弼之對視,他在蔣弼之的注視下用雪茄潮濕的那端繞著自己的乳/頭緩緩地打轉,另一只手則伸出一根手放到唇前舔濕,朝后摸向蔣弼之看不到的地方。蔣弼之沒有刻意延緩快感,或者說他已經(jīng)忍耐不住。當雪茄還剩一多半時,他給自己戴了套子,起身大步走到陳星身前,在那具覬覦許久的rou/體上用力撫摸起來,同時將一根手指插進被陳星擅自開拓過的地方。他抱起陳星直接放到窗臺上,陳星被涼得渾身一顫,手腳并用地抱住他。蔣弼之偏了下頭,陳星立刻會意,將雪茄放到他唇間,蔣弼之用力吸了一口,抬起陳星雙腿,將陰/莖緩慢地從xue/口處送了進去,煙霧緩慢地從他口鼻間溢出來。“疼嗎”陳星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應該還是有些疼的。蔣弼之沒有立即動,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倒了半杯酒,自己含了一大口,俯身向陳星吻去。陳星被他喂了幾口酒,一些來不及吞咽的暗紅色酒液沿著他的嘴角流下來,流到脖頸、胸前,被他白/皙的皮膚襯得顏色更加漂亮,都被蔣弼之低頭吮得干干凈凈。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蔣弼之的親吻和撫摸,陳星很快放松下來,蔣弼之先是緩慢地抽送,他感到陳星是完全接納他的,便放心大膽地大肆抽/插起來。他毫無預警地用力,讓陳星驚顫一下,似是要喊出來,卻馬上被下一個抽/插鎖住,那聲驚呼被吞回嗓子眼里,又被撞得支離破碎,摟著他的脖子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呻吟。蔣弼之熟知他體內(nèi)的每一個弱點,將他雙腿大開,變著花樣的沖著他最敏感的地方進攻。他著迷地看著身下的人,看見他的雙眼始終半睜半合,投射出迷離的光芒,時不時會在某一次抽/插時渾身一顫,迷蒙的雙眼便驟然緊閉,牙齒將下唇緊緊咬住。每當這個時候,蔣弼之就會喂他吸一口雪茄,幫他延長快感。某一個時刻,毫無預警的,陳星突然松開摟著他脖子的手,身體向大敞的窗外倒去。窗外是陽臺,就算掉出去也沒什么危險,但蔣弼之還是心底陡然一空,于喉嚨深處發(fā)出寂靜的驚叫,完全是下意識地向前一撲,用雙手托住陳星的后背。他看見陳星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戰(zhàn)栗的陰影,看見他干凈的面孔朝向昏沉的夜空,在陽臺的壁燈下反射出緋紅的光芒。于此同時,他感到腹部沾到一股濕熱,埋在陳星體內(nèi)的陰/莖更是被緊緊絞住,痙攣似的裹吮著他,滅頂?shù)目旄卸逊e起剛才突如其來的恐懼,讓他的心臟狂烈得似乎要炸掉。他松開陳星的后背,只抱緊他雙腿讓他緊緊纏住自己,便大肆沖撞起來。陳星的上半身已經(jīng)仰到窗外,他竟然完全不害怕,在蔣弼之的撞擊下/身體東倒西歪,有時晃得受不了了,就抬手拽一下窗框,但很快就會在下一次撞擊中脫手,然后繼續(xù)像狂風中的旗桿一樣左搖右擺。蔣弼之大聲問他:“不怕摔下去嗎?”陳星大笑著揮舞著手臂,回答他:“你會抓住我的!”——————本來是想寫劇情的,不小心又開車了……所以明天爭取再更一章。144、陳星早晨出臥室的時候正好與從客房出來的蔣懷中打個照面。蔣懷中渾渾噩噩地說了聲“m”,空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指指陳星的房門,又指指蔣弼之的房門,“你們分房睡?!”陳星沖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催他一起下了樓。“我和蔣先生作息不一樣,我起得早,蔣先生睡得晚,這樣不會互相打擾,比較健康?!标愋怯X得蔣懷中有些大驚小怪。他和蔣弼之剛捅破那層窗戶紙的那晚是睡在一起的,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問題。他發(fā)現(xiàn)如果他在的話,蔣弼之就會在他之前起床,在他睜眼前將自己打理整齊。陳星大概摸透了蔣弼之這一習性,死要面子,要時刻在人前保持整潔體面,便主動提出分房睡。蔣弼之立刻露出欣慰之色,卻不提自己大清早偷偷溜進浴室洗漱的事,而是說正好他有時候睡前會看會兒文件,這樣就不怕打擾陳星休息了。陳星說完“這樣比較健康”,蔣懷中臉色比剛才更夸張,震驚道:“陳星,你剛說話這口氣跟我四叔簡直一模一樣!”陳星微微一愣,隨即笑起來,因為是剛起床,眼睛竟然比平時更顯明亮一些,剔透得好似會發(fā)光。蔣懷中不由又多看兩眼,心里反復回蕩著倆字——難怪……難怪會被他四叔當成寶貝。蔣弼之下樓以后就看見陳星和蔣懷中一人提著一根管子在院里澆花,兩人挨得很近,肩膀幾乎要挨上。蔣懷中不知干了什么,讓陳星笑得前仰后合,面帶戲謔地對蔣懷中不知說了什么,肯定不是好話。蔣懷中顯然是在嘴皮子上贏不了他,就舉高了手里的水管朝陳星甩過去。陳星躲得快,只被波及了些水珠,卻不客氣地將自己的水管直沖著蔣懷中噴過去,幸好這水流不急,只將蔣懷中的褲腿腳面打了個透濕。蔣弼之大步走過去推開落地門,“怎么一大早就澆花?”陳星扭過頭來看他,驚喜地喊道:“蔣先生早!”脊背下意識就挺直了,多出來的喜悅是顯而易見的,消失了的閑散也是顯而易見的。蔣弼之臉色緩和了些,“咖啡煮好了嗎?”陳星關了水管,微笑道:“煮好了,現(xiàn)在喝應該溫度正好。徐廚已經(jīng)走了,您要是還需要什么就我來弄?!?/br>因為陳星同蔣弼之說笑、甚至插科打諢時也是輕松而隨意的,所以蔣弼之一直沒有意識到,剛剛一經(jīng)對比才突然發(fā)現(xiàn),陳星在自己面前的放松同在蔣懷中面前的放松是不同的。蔣弼之第一次感受到愛情里的患得患失,不自信地想到,是因為年齡嗎?“你吃了嗎?”蔣弼之問道。“我和小蔣先生都吃過了?!?/br>蔣懷中還在一旁插嘴,“都說了喊名字就行了,咱倆差不多歲數(shù),老那么客氣就生疏了。”蔣弼之皺了皺眉,心里愈加煩躁。他克制著沒有理蔣懷中,只沖陳星招了手。陳星立刻扔下水管跑過來,在門口彎腰換鞋,一邊問道:“您是不是想在院里吃早飯?今天天氣真好,難得的藍天?!?/br>蔣弼之抬頭一看,還真是這樣,大清早的藍天看起來也比平日的藍天更干凈一些,白云也似乎更松軟一些。陳星見他不說話,就以為他默認,“那您等會兒,我去端出來!”說完就小跑著離開了。蔣懷中湊過來說道:“四叔,你對人家太不近人情了,都是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