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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但長的可憐可愛,人畜無害,聲音也如此童稚純真,還有那一雙浸潤的貓瞳,流光溢彩的,比之污濁更勝一籌,可惜……可惜是個會說話的,養(yǎng)不了,或許……步釋淵像是想到了什么,擒住少年脖頸的手換了個方向,按在了少年后頸上,鐘漓腳步一個不穩(wěn),向前踉蹌了一步,男人彎下身,輪廓分明的臉湊近,熾熱的呼吸打在少年的臉上,低聲誘哄道:“乖,張嘴?!?/br>少年被男人那興奮又詭異的目光驚住了,乖乖的張開了嘴巴,男人抬起另一只手,食指與中指伸進少年口中,一番攪動之后,夾住了那靈巧的小舌,低笑道:“不怪朕那怪誰?怪你嗎?”少年感覺自己的舌頭快要斷了,眼前的男人一直在把他的舌頭往外拽,眼淚終于脫離眼眶掉了下來,他沒法說話,只能點頭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是你錯,那朕該怎么懲罰你呢?”不待少年回答,男人繼續(xù)道:“你和污濁一起做朕的寵物怎么樣?!彪m是疑問句,可男人的語氣絲毫沒有給人選擇的余地?!翱上В瑢櫸锸遣粫f話的,把你的舌頭拔掉怎么樣?”鐘漓驚的睜大了眼睛,兩個黑的發(fā)亮的瞳孔不停的顫抖著,掙扎著搖頭,眼淚流的更歡了,嗚嗚的哭聲傳出,身體一抽一抽的,似是委屈到不行。步釋淵緊緊盯著手里脆弱少年的眼睛,明明害怕到不行,明明知他自己可能命不久矣,可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依舊絲毫不見怨恨,有的只是滿滿的委屈與不解。委屈什么?不解什么?男人松開雙手,少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掙扎半天沒站起來,只能坐在地上抬頭仰望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摔在一旁的貓兒終于敢過來了,它慢慢的走到步釋淵腳邊,還不待撒嬌就被男人一腳踢開,撞到了一旁早已驚嚇過度昏死過去的孫仲廣身邊。“來人?!?/br>兩名小太監(jiān)低身走進,“拖出去?!毙√O(jiān)環(huán)顧四周,總算明白圣上說的是什么了,向外面招了招手,又進來了一個太監(jiān),兩人抬孫仲廣一人夾貓,動作迅速的離開并關(guān)上了殿門。地上的少年眼淚已經(jīng)收了回去,兩道干了的淚漬掛在臉上,圓圓的臉揚著,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果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步釋淵半蹲在少年面前,柔聲問道:“覺得委屈?”前一刻還陰狠無比此刻卻柔聲細(xì)語,果真如傳言所說:喜怒無常。少年深呼吸一口,緩解情緒,然后顫抖著回答:“不……不委屈?!?/br>男人低笑一聲,這小東西這是好玩,這語氣哪里是不委屈。“為什么委屈?”少年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方包,正是他之前特意回去拿的那個。“這是……我自……己做的,貓兒……可能是喜……歡這個。”還沒人敢在朕面前自稱“我”呢。“這是何物?”“貓……貓……”“貓貓?”“貓……薄荷……”作者有話要說:步釋淵:這小別致真東西!朕喜歡!鐘漓:???剛剛還要拔了人家的舌頭。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箐杳0002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0章南國有鮫人4“貓薄荷?”步釋淵第一次聽說此物。“就是樟腦草,天太熱,我最近有點吃飯有點反胃,就帶了一點?!?/br>步釋淵想了一會便知道了這樟腦草對于貓的作用了。“你已經(jīng)在朕面前兩次自稱“我”了,若有第三次……”“不…不…不會有第三次的?!?/br>男人坐回凳子上,冷聲道:“過來,替朕包扎?!?/br>鐘漓腿軟,試了三次總算從地上站了起來,提起藥箱放在桌子上。他看了眼男人胸前像是被貓兒抓破的衣衫,衣衫前還有一大片血跡,料想傷處應(yīng)該是在胸口,他緊張的咽了幾下口水,哆哆嗦嗦的上前替步釋淵把上身褻衣脫至腰間,落出整個胸膛。背部和胸前的肌rou十分健壯,肌rou線條優(yōu)美流暢,八塊如同磚塊般緊實的腹肌排列有序,結(jié)實流暢的腰線延伸至胯部,被衣衫隱隱遮住,古銅色的皮膚在燭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誘人光澤。這是一具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身體,渾身都充斥著磅礴的力量感,讓人心生遐想。真不愧是練武之人的身材,先帝六個皇子中,排名第三的步釋淵從小就是人人夸贊的武學(xué)奇才,武道一途,舉一反三輕而易舉,對于某些武學(xué)上的見解更是入木三分,奈何,武學(xué)師傅有多稱贊,文學(xué)師傅就有多斥責(zé),連小小的一篇都背誦不上來,對于國家大事絲毫不上心,朝臣與先皇皆是把他排除在了繼承大典的人選之外,只把他當(dāng)做武將一般培養(yǎng)。可誰想,就是這么一個只知動手的莽夫卻有“貴人”相助,最終順利無比的登上了皇位。胸前的三道抓痕有點深,鐘漓叫人打來熱水,用柔軟的絲帕擦拭傷口,順便把周圍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處理干凈,然后從藥箱中拿出上好的碧玉膏,動作輕柔的涂抹在傷口上。步釋淵大刀闊斧的坐在凳子上,雙手撐在腿上,半點沒動彈,就這么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感受著他那細(xì)致小心的動作。他好像從少年的眼里看到了不忍、看到了憂心。少年站在面前,雙手從他的身后一遍一遍的環(huán)過,紗布已經(jīng)纏的差不多了,用剪刀剪斷,動作自然的在男人胸前打了個結(jié)。步釋淵看了眼胸前的蝴蝶結(jié),打量了一會繼而抬頭看向少年,面無表情,眼眸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緒。鐘漓小小的嘴巴微張,像是在震驚,眉心微微皺起,心里懊惱不已。躊躇著上前,想要在圣上沒有問罪之前把蝴蝶結(jié)解開重新打。“退下吧?!笔謩偺鹨话?,就被圣上斥退了,鐘漓震楞了一會,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提起桌上的兩個藥箱,告退走到殿門,然后小跑著消失在了步釋淵的視線之中。“有趣,可以養(yǎng)著試試。”男人低喃一句,抬手撥弄了一會胸前的白色蝴蝶結(jié)然后提起了腰間的褻衣。“查!”冰冷的聲音從男人口中傳出。“領(lǐng)命!”淡若的破空之聲傳出,男人眼皮未抬,步伐穩(wěn)健的走向龍床。---------------少年纖細(xì)的身子提著兩個大大的藥箱,氣喘吁吁的跑出了未央宮的范圍內(nèi),正打算停下歇息,就被前面三個身著與普通太監(jiān)不一樣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