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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了店里的每一個角落。 她用消毒紙巾擦了擦椅子,才慢慢落座:“我是秦晗的mama?!?/br> 張郁青惦記著醫(yī)院里的丹丹和奶奶,還是拿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溫水給秦母:“阿姨,您有什么事嗎?” “倒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br> 秦母笑著看了眼張郁青,她說,“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但當父母的么,總是不忍心說自己的孩子,小晗從小是我和她爸爸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她不知道人間疾苦,做事不想后果,但我不能不替她想,你說對吧?” 傍晚的天色很美,天邊的淡藍色里泛著一層粉橘。 張郁青放下手里的行李,坐到秦母對面:“您想說什么呢?” “和小晗斷了吧,算是阿姨求求你了,不管你們走到哪一步了,都斷了吧?!?/br> 秦母忽然很急地抓住了張郁青的手臂,“我知道她在這兒留宿過,我知道你們經(jīng)常見面,我也知道你的家庭情況,你有一個坐輪椅的奶奶,還有一個殘疾的meimei,你的家人是累贅啊,她們只會拖累我的孩子?!?/br> 奶奶和丹丹是張郁青的底線,但對方是秦晗的mama。 張郁青的眉心只是短暫地蹙起一下,又強迫自己松開。 他盡量用一種心平氣和的語氣和秦母對話:“家人用累贅這樣的詞形容,是不是有些過了?” 秦母像是沒聽見,她激動地站起來:“你和小晗不合適,你也知道,對不對?你能給她什么呢?她還小,大學里那么多男孩子,她應(yīng)該有更好的選擇。她現(xiàn)在都不懂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br> 秦母說,我是她mama,我最了解她。 小晗善良,小時候我們和她說過很多次天橋邊乞討的人是騙子,她都還是要帶上零用錢和零食,去救濟他們。 她喜歡幫助人,喜歡救濟人,也許她不是喜歡你呢? “她才18歲,她也許只是覺得你可憐呢?” 張郁青當然知道秦晗心善,她連小蟲子都不舍得傷害。 店里有她拿回來的殘疾小仙人掌,有她撿回來的北北,甚至李楠會常來,都是因為秦晗當初善良的幫助。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善良。 可是...... “求求你了,你放過她吧?!?/br> 秦母眼睛里已經(jīng)噙滿了眼淚,“我已經(jīng)走錯過一次婚姻了,我不能看著我的孩子往火坑里跳,我不能看著她走我的老路。” 張郁青握緊拳頭,又松開,聲音還是禮貌的:“我不認為秦晗連什么是可憐什么是喜歡都分不清,您......” 他說這句話時,目光堅定。 恍惚間,秦母感覺自己看見了秦父年輕時的樣子。 那時候秦安知也是用這種堅毅的眼神,告訴她,以后我一定能讓你們過上好的生活。 可是結(jié)果呢! 不不不,她絕對不能讓秦晗也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 男人都是一樣的! 陪他們窮過苦過也沒用,他們有了錢一樣會變壞! 秦母忽然起身,跪在張郁青面前。 她跪得很用力,膝蓋撞擊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張郁青驚了一瞬,起身想要扶起秦母。 秦母死死跪在地上,怎么都不起來。 有那么一個瞬間,張郁青甚至想笑。 明明上午還好好的,明明他還打算明天開車去接他的小姑娘回來。 怎么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丹丹和奶奶還在醫(yī)院,他甚至一整天沒來得及看一眼,手機有沒有秦晗的信息。 張郁青忽然用力一拉,把秦母從地上拉起來:“別跪了,我受不起?!?/br> 這時傳來一點敲門聲,張郁青一愣,整個人僵住。 這么秀氣的敲門,聲音小小的,禮貌地敲三下,然后安靜地等著。 會這樣做的人,他只想到一個。 下一秒,秦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張郁青,你在嗎?我剛才聽見你說話了?” 秦母驚慌失措,想要去開門,卻被張郁青一把拽住。 他當然想要和秦晗說清楚,她的小姑娘當然會理解他。 可是然后呢? 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小姑娘披著她的運動服外套,哭得抖成一小團。 那天她說,張郁青,我爸爸mama要離婚了,我只有mama了。 他的小姑娘很單純,讓她知道她的mama來說過這些話...... 那天她哭得沙啞的聲音又響起來,我只有mama了。 總不能,讓她和mama反目。 張郁青嘆了口氣,用手死死按住眉心。 敲門聲變得急促,每一下都很重。 秦晗站在張郁青店外,她今天給張郁青發(fā)信息,一直都沒人回。 打電話也是關(guān)機。 晚上本來寢室約好了一起吃飯,秦晗心不在焉,最后還是決定來一趟遙南斜街。 她走過來時明明聽見了店里有張郁青的說話聲,但他為什么沒有開門? 門板是木制的,秦晗用力拍著。 記憶里好像是有過這樣的時刻,是幫李楠的那天。 張郁青把他們都關(guān)在店里,自己面對那群小混混,她怎么敲門都沒用。 最后她也是大喊了他的名字,張郁青推開門,笑著調(diào)侃她,震耳欲聾啊。 那今天又是出了什么事呢? 秦晗心里慌得很:“張郁青!” 店里終于傳來張郁青的聲音,他還是那么溫柔,隔著店門問:“你怎么來了?” “我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關(guān)機了,我、我很擔心,就來看看......” 張郁青說:“有什么可擔心的,回去吧,以后別來了?!?/br> 秦晗疑心自己聽錯了,手僵在空氣里:“你說什么?” “我說,以后別來了?!?/br> 天色又暗了些,秦晗眨了下眼,眼淚砸在羽絨服上,她小心地問:“我沒聽懂,你不是說,等你忙完了在跟我談?wù)剢??是不是你太忙了我打擾你了?我......” 她艱難地把哭腔憋回去,深深吸氣,“我等你忙完了再找你,好不好?” “我已經(jīng)忙完了,現(xiàn)在正在和你談?!?/br> “......為什么?” 不該是這樣的。 談話的內(nèi)容不該是這樣的啊。 他那天說讓她等她時,明明那么溫柔。 秦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