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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我想起了我大學時的宿舍?!?/br> 送走顧客,張郁青才走到窗邊的桌子旁,撩開秦晗腦門上貼的小紙條,吻了吻她的額頭。 然后轉頭:“羅什錦,屁股底下的牌拿出來?!?/br> 羅什錦訕訕一笑:“嘿嘿嘿,青哥,我就藏了兩張牌,真的都沒好意思出老千的,秦晗打撲克也太弱了哈哈,總是她輸?!?/br> 正說著,秦晗打出一把牌,一連串的78910JQK,沒人管得上。 小姑娘才長長輸出一口氣,把手里剩下的一張“3”放下:“終于贏了一把?!?/br> 晚飯仍然是在張郁青店里吃的,羅什錦回家拎了兩瓶酒來。 一瓶白酒,還有一瓶是雄黃酒。 秦晗拿著酒瓶看了幾眼,她是第一次見雄黃酒,又總覺得這個名字熟悉。 她想了想,問張郁青:“雄黃酒是不是那個倒進荷花池里,讓小青現(xiàn)原形的那種酒?就是電影里的那種......” 張郁青忽然笑了:“小姑娘,那么老的電影你也看過?” “小時候在奶奶家看的?!?/br> 秦晗懷著對雄黃酒的好奇,嘗了一小口,頓時酒里的雄黃味沖得蹙起眉梢。 “受不了就吐掉?!?/br> 張郁青把手伸到秦晗面前,她不好意思吐在他手里,原地轉了兩圈,最后吐在了垃圾桶里。 晚上喝了一些白酒,雄黃酒實在沒人享受得了,剩了一大半。 秦晗在晚飯時教會了丹丹,在學校叫老師,在家里叫秦晗jiejie。 丹丹最初還是不愿意開口,但也有些時候,想要叫秦晗,她會自言自語:“丹丹現(xiàn)在是在家里,在家里要叫jiejie?!?/br> 這樣嘟囔完,她才會開口,“七晗jiejie?!?/br> 丹丹一晚上都黏著秦晗,睡前都是讓秦晗陪著,才進了自己臥室洗漱,還聽秦晗講了個睡前故事。 秦晗回到張郁青臥室時,張郁青已經(jīng)洗過澡了,頭發(fā)半干地靠在床邊看手機。 他赤著上身,給人一種慵懶又勾人的感覺。 “丹丹手腕上帶著的那個是什么?”秦晗找了個話題,問道。 “五彩繩,遙南斜街上的老人有這種習慣,一到端午節(jié)就給孩子戴五彩繩?!?/br> 張郁青幫秦晗拉開她裙子背后的拉鏈,然后遞給她一件短袖,聲音就起伏在她耳畔,“去洗澡吧,小姑娘?!?/br> 秦晗紅著臉,接過短袖鉆進了浴室。 等她洗好澡出來,張郁青沒在臥室里,她下樓找了一圈,沒看見人,只有北北在一樓,趴在地板上酣睡。 正想著打電話,店門響了,張郁青進門:“洗完了?” “嗯,你去哪了?” 張郁青抬手:“去奶奶那兒拿了這個,看你喜歡,給你也戴一個?!?/br> 他手里是一截細細的五彩繩,五種不同顏色的絲線編織的。 秦晗有些驚喜,她是挺喜歡丹丹手上的那個,只不過沒好意思說,怕張郁青覺得她幼稚。 沒想到他留意到了。 “戴上有什么說法嗎?” “也沒什么,就是圖個吉利。” 張郁青想了想,“好像是有的人會戴到七夕那天才摘掉,保佑自己感情和順百年好合什么的,小孩子一般都是端午過后的第一個雨天就摘了,保平安。” 秦晗伸出手腕:“那我也戴到七夕再摘吧!” “不用,你就保平安就行。” 張郁青眼里盛滿笑意,但說出來的話有些輕狂的傲氣,“不用人保佑,我們也能感情順利百年好合?!?/br> 他把短袖脫掉,聽見秦晗一聲嘆息:“完了,張郁青,我不能戴了?!?/br> “怎么了?” “老師是不能戴首飾的,會影響孩子們的注意力?!?/br> 張郁青接過她手里的五彩繩,蹲在秦晗面前:“那戴腳上吧。” 拉著的窗簾被晚風浮動,偶爾鼓起來,又復扁下去。 臥室里仍然是彌漫著淡淡的竹林清香。 秦晗知道今天晚上會發(fā)生什么,因此總有些忐忑。 但張郁青似乎不急切于這些,他赤著上身,露出好看的肌rou線條和無端勾人心悸的荷爾蒙,卻耐心地蹲在她面前,幫她把五彩繩系在腳踝處。 五個顏色的繩子擰成一股也沒有多粗,細細的五彩繩打起結來有些困難。 他的動作那么篤定從容,指尖勾著繩子,居然看著有些嫻熟。 秦晗想起半個月前的早晨,他扶住差點摔倒的她,笑著說,小姑娘,我的手指應該也算敏捷靈活。 她整個人都像是被人丟進了炭火爐子里,她抬起手,在臉旁扇了兩下。 張郁青把五彩繩系好,拿了一把小剪刀把多余的部分剪掉,然后抬頭看著秦晗:“你那個同學聚會,是明天什么時候?” “本來說是中午的,但剛才我看群里的消息?!?/br> 秦晗說著翻了翻手機,“好像班主任中午沒空,要改到晚上,剛才班長發(fā)了飯店地址,大概是明天下午5點之前過去就行吧?!?/br> “那明天上午多睡會兒。” “為什么?” 張郁青把小剪刀放到了一旁,然后兩只手撐在床邊,抵著秦晗的額頭:“今晚做點特別的事情,你大概會有些累。” 他俯身過來,秦晗手里的手機掉落在床邊。 68. 接人 來接我女朋友回家 臥室里拉了窗簾, 秦晗睜開眼睛時,整個人都被這兩片遮光的布片護著,只感受到一點光線。 像是陽光被蒙在口袋里, 朦朦朧朧。 平時張郁青是不掛窗簾的, 臥室總是開著窗子,任夏風溫溫地吹進房間。 今天估計是想秦晗多休息一會兒, 才遮了窗簾。 秦晗窩在被子里, 揉著眼睛翻找手機。 臥室門被打開,張郁青走進來,俯身溫柔地幫她拂開額前散亂的碎發(fā):“醒了?” “嗯, 幾點了?” 她是開口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有些啞掉的, 整個人突然羞怯, 把頭縮回到被子里去, 只剩下抓著被子的手露出纖細的指尖。 張郁青知道她想的什么, 擰開一瓶礦泉水才又拍了拍被子, 主動替秦晗解圍:“喝水么?睡這么久嗓子發(fā)干很正常?!?/br> 縮在被子里的小姑娘沒吭聲,只是伸出手把水拿走了, 被子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