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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皮毛,吳明倒不必害怕自己會被什么動物或者獵人盯上。只用憑著獵食者天生靈敏的嗅覺,朝鼻尖嗅到越來越濃烈的食物氣息賣力奔去便好。眼看自己距食物越來越近,鼻尖食物的香氣也越來越濃郁,吳明減緩了速度,睜著自己的一雙大眼睛戒備的四處盯著。奇怪了,明明自己聞到了濃郁的食物氣息,為什么四周又什么也沒有?吳明開始低下頭,將自己的鼻子貼在雪地上面使勁的聞,一邊聞一邊還轉著圈,那模樣就像一只獵犬一樣。越聞吳明越覺得疑惑,這食物的香氣就在眼前怎么就是見不到呢?你看,我都能夠可以確定是燒雞的香味了,而且一定是油光光嫩滑滑的燒雞,肥而不膩香滑可口,呃…吳明越聞越餓,嘴不停的砸吧著,都流出口水來了。可是越餓,吳明就越找不到燒雞的影子,急的他在原地不停的打轉。轉著轉著,吳明突然發(fā)覺了不對…等等,燒雞?這荒山野嶺大雪地的哪來的燒雞?可惜到底是發(fā)覺遲了一步,吳明只覺腳底突然一軟,原本的雪地便轟然倒塌,再回過神來時,吳明已經(jīng)墜入了坑底…片刻的失重感之后,便是腿部傳來的劇烈疼痛,疼的他眼前一黑!他有些艱難的偏過身回頭看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腿居然正好夾在了捕獸夾上!捕獸夾上尖銳的利齒已經(jīng)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腿,吳明整個人都無法動彈,每當他試圖將自己的腿從捕獸夾中扯出,其結果也只能讓自己原本的傷口劃的更大,鮮血也順著傷口流出染紅了他原本雪白的皮毛和旁邊的雪地。吳明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驚恐。如果他知道因為自己的貪吃會落到這個下場,那么他寧愿選擇餓死,好歹還不會受這種痛苦的折磨。一想到食物,吳明突然驚醒一般在腦海中吼道:“系統(tǒng)不是你說正北方向有食物嗎!為什么會有陷阱!??!系統(tǒng)!?。 ?/br>可無論他在腦中如何呼喊,那喊聲都猶如石沉大海一般無人回答,好像剛剛和系統(tǒng)的對話,甚至于之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覺。看著天空中越下越大的雪,已經(jīng)開始慢慢掩蓋住自己渺小的身軀,吳明漸漸放棄掙扎,眼中被無助和絕望充斥著。在這種人煙罕至的雪地中…自己的體型那么小,毛色又是純白是不可能有人來救自己的吧?他想到。有點可笑啊…吳明自嘲,白色原本是白狐引以為豪的保護色,現(xiàn)在卻變成了它失去性命的顏色。感受著身體越來越冷,眼前也開始漸漸模糊,吳明蜷縮著身體,疲憊的閉上了眼。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的腦海中,總是覺得會有一個人來救自己。抱著這樣渺小的希望,吳明咬著牙支撐著。“誒?怎么有一只狐貍在這里?”聽到聲音,吳明有些艱難的抬眼,卻因為角度問題看不見那人的樣子,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是…他來了嗎?“真是可憐…就當做善事給自己積積德,救了這個狐貍吧?!蹦侨俗灶欁缘恼f道,語氣中充滿了憐憫。感受著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腿間一松,自己竟被那人抱了起來。吳明閉著眼下意識的往那個人溫暖的懷中拱了拱。好溫暖啊…即使死在這個懷抱里,也心滿意足了。第十六章白狐胡老鐵是小鎮(zhèn)子里面唯一的大夫,按理說作為唯一的大夫,沒有競爭對手,生意應當差不到拿去。但小鎮(zhèn)里住的人基本都是些沒有什么錢的窮人,平時病了,也會選擇自己熬過去。只有遇到實在沒有辦法的大病,才會去他那里抓點藥吃。故此他在這里的生意并不好,勉強混口飯吃罷了。好在他是個單身的老光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本身醫(yī)術也就只混了個皮毛,只能在這種小鎮(zhèn)上混混,日子也就這樣勉勉強強的這樣過去了。這天,天下著大雪,胡老鐵看沒有什么生意,便早早關了大門,去給自己弄晚飯吃了。煮了一盤沒有什么油水的青菜,和一碗只浮了幾粒米的米粥,胡老鐵又從窖子里拿出自己藏著的烈酒,開始吃了起來。一口烈酒下肚,胡老鐵覺得自己的身子都燒了起來,頓時暖和不少,瞇著眼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剛抬起手打算接著再來一口,就聽見屋中傳來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節(jié)奏雖然急促,聲音卻不大,可以看出來者的修養(yǎng)不差…嗯,比那些一來就連踢帶踹恨不得把門板子踢掉的鄉(xiāng)野莽夫有修養(yǎng)多了。胡老鐵一邊將酒壺蓋好放在床下,一邊站起來朝門口快步走去,問道:“來了來了,是誰???看病的嗎?”“胡大夫,是我,胡凌?!遍T外傳來的聲音雖然透著焦急,卻并不暴躁,甚至透著些許溫和。胡老鐵一聽來人,連忙將門栓給取下,態(tài)度也恭敬了很多,“原來是胡公子啊,快進屋,外面的雪大著,站久了容易染上風寒。”說罷,將胡凌給迎進了屋里。小鎮(zhèn)里,胡凌是鎮(zhèn)上唯一的秀才。本著對讀書人的尊敬,和胡凌平時待人溫和有禮并不持才而傲,故此他在鎮(zhèn)中人緣很是不錯。胡老鐵這剛一進屋,借著桌上點的燭光一看,發(fā)現(xiàn)胡凌雙手交叉抱著,露出的袖口沾了許多血跡,連衣擺都染上去了幾滴。立馬有些慌張,上前欲看胡凌的傷勢,“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快給我看看,要是傷到手可就糟了!”胡老鐵看胡凌袖口沾的血跡最多,所以推斷胡凌是手受了傷。手對于讀書人來說可是很重要的??!要是不能提筆寫字,就不能參加考試考取功名,這一輩子可以說就毀了??!這樣想著,胡老鐵面容越發(fā)急切,要是胡凌傷的實在太重,只能趕忙把他送去城里的大醫(yī)館去了。那知胡凌偏身避過了胡老鐵上前查看的手,左手向下抬了些,露出了懷中一個毛絨絨的東西。那東西好像還是個活物,整個身體因為呼吸正上下的起伏著,但呼吸急促,十分虛弱。胡老鐵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的腿好像受傷了,雖然被布條簡單包扎過卻依舊往外滲出了很多血,幾乎染濕了布條。還好,原來不是胡凌受傷,胡老鐵看清情況之后松了口氣,繼續(xù)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它怎么受傷的?”胡凌依舊緊緊抱著懷中的白狐,看著那已經(jīng)被血染濕的布條皺了皺眉,有些焦急的說:“這好像是只狐貍,路上的時候可能一不小心掉進陷阱,被捕獸夾夾住了,大夫,能不能先止止它的傷勢?!?/br>胡老鐵聽后,聽到不過是胡凌隨手撿的一只動物,態(tài)度也沒先前的焦急了。感嘆道,“胡公子真是菩薩心腸?!比缓蟛恢獜哪哪昧藟K舊布鋪在桌上,示意胡凌將狐貍放那,轉身去藥架子拿止血的藥和布條去了。看著胡老鐵有些散漫的態(tài)度,胡凌焦急心情不減分毫。不知道為什么,從將狐貍抱到大夫的這段路上,胡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