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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五百年后的金蟬童子呢?別說五百年了,我看五年之后你那兒就禿了,非得壓出病來,到時候不舉還是小事,說不定還會被……”傅知非被他的sao話說得發(fā)躁:“沒事快滾!”傅老師手勁兒還挺大,拎了桑野后脖頸就往另一邊的房子里提溜。“哎哎哎!爸爸!”桑野喊道,“有事有事!真的還有事!”他已經(jīng)被傅知非扔到了房門口,傅知非的眼角些微往下,看起來厭世又嘲諷,發(fā)脾氣的時候看得怪兇的:“還有什么事?”“呃……”桑野有些不好意思,顧左右而言他,“你的錢掛在我那兒今年分紅大概有……”“隨便你,”傅知非打斷他說,“我無所謂這個。”桑野又說:“那蘇河源盛那邊你還有什么意見沒有?”“沒有?!备抵前阉瞥鲩T外。“等等等等!別關(guān)門!”桑野最后撓了下自己的鼻子,“那什么,我真有件事要問你,認(rèn)真的!”傅知非抬眼看他,也挺認(rèn)真。“你覺得……呃……”桑野咽了口口水,“你覺得一個攻……一個1……”傅知非擰起眉頭,不知道他支支吾吾要說什么。桑野把眼一閉把心一橫:“你覺得一個1,有可能哪天就變成0了么?純1!筆直筆直的1!”傅知非目帶懷疑地看著桑野,最后把門一拍,竟是生氣了:“滾!”“臥槽?”桑野被拍了一鼻子灰,半天沒想明白,在門口轉(zhuǎn)了半天想乘電梯下樓又他媽覺得好委屈好冤枉,他沒想出個傅知非這么對他的理由來,好歹他們也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哥們兒吧!忽然桑野靈光一閃,瞳孔睜大回頭狂拍傅知非的房門:“臥槽!狗兒子!爸爸真的不是想要睡你!”作者有話要說: 救命!是他要被睡了!☆、坦白·桑野重新坐回了傅知非家里,癱在沙發(fā)上像一條咸魚。傅知非最見不得他著沒骨頭的模樣,可一想到剛才桑野的“坦白”,又多少覺得好笑和幸災(zāi)樂禍。桑野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狗兒子你今天要敢笑出來這一聲你就完蛋了,咱倆就絕交吧,沒得話講。我要把你的投資的錢全部私吞!全部!讓你當(dāng)個窮光蛋去!”傅知非對他的孩子氣感到頗為無奈,某些方面來看桑野又還是那個三五歲掛鼻涕的小孩兒,孩子氣。傅知非:“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能怎么想,怎么想也就都只是一個想法,還真能把屁股貢獻(xiàn)出去嗎!”桑野無力道,“哎,你說,同是1,你就真不會……啊,在某個時間點(diǎn),突然發(fā)掘自己‘產(chǎn)品多樣化’的一面嗎?”傅知非搖了搖頭,沉默了會兒還是幸災(zāi)樂禍,桑野這sao野的,居然也能碰見個能管教他的,真是……天道好輪回。桑野看著傅知非搖頭,頹然地用手遮住了臉,哀嘆:“難道我還真要變成個蛋蛋嗎?”傅知非覺得不太能理解:“你是和他來真的還是像你以前那樣玩?”“當(dāng)然不來真的!”桑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誰和他來真的!就是因為不來真的,只是玩玩而已,才覺得……臥槽,我這屁股賣得不值!”傅知非無語,桑野之前高談闊論要怎么整垮桑秦的時候有多自信,現(xiàn)在他就有多頹靡。想了想,傅老師還是勸說:“我之前就和你講了,別那樣玩,早晚有一天要栽。你要不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就別去追求什么型號刺激,不愿意就算了,認(rèn)認(rèn)真真談個戀愛?!?/br>桑野嘖嘖嘴,仰頭看著傅知非家的天花板,眼神空洞洞的又聚起一點(diǎn)光亮:“小非,你不懂,咱們不一樣?!?/br>“是,桑老板長大了,不是哭鼻子的跟屁蟲了,賺得錢多了,有去玩的水平,”傅知非這話說得不太留情面,“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手上的錢來來去去還有個‘千金散盡還復(fù)來’,人的情感精力是有限的,這就像一杯茶,煮頭道是澀的,第二道是香的,第三道是醇的,第四第五次再過水,就淡了老了。”桑野覺得他說得也有理,可他說:“你覺得我會聽?”傅知非嘆了口氣。“你也不是第一次和我說這樣的話,可是我們不一樣,”桑野認(rèn)真說,“你家有爹媽教養(yǎng),有哥哥當(dāng)榜樣,雖然你現(xiàn)在沒和他們和好,但你有教養(yǎng)?!?/br>“我沒有,”桑野說,“小時候是當(dāng)了幾年跟屁蟲,可在國外的那段時間里,我沒有。我看到的不是父母恩愛,不是傅姨希望在你身上看到的那樣的家庭圓滿。我沒什么教養(yǎng),也沒什么喝茶品茗的風(fēng)雅,世俗、拜金、利益熏心、睚眥必報,就我這樣……呵,你覺得我該談一場什么樣的‘正經(jīng)戀愛’?”“阿野……”傅知非嘆了口氣,“別這么說你自己。”“這就是事實,”桑野淡淡說,“我媽談的戀愛夠正經(jīng)吧,她對于愛情啊、家庭啊,有深切高遠(yuǎn)的追求,可最后呢?”傅知非說:“你把事情看得太絕對了,世上的夫妻也還是恩愛多?!?/br>桑野:“可是我一場也沒看見?!?/br>傅知非:“……”“也不會有誰會真的因為‘我’是‘我’,所以和我在一起。抱著這樣想法的人最后都離開了,因為他們覺得我做作過頭演戲過分,接受不了?!?/br>桑野又抽出根煙來想抽,小狗子突然趴上他的小腿,桑野用手指往它腦袋上戳了下,最后沒點(diǎn)煙,咬在齒間過癮。傅知非:“那你和林烝,就打算這么不明不白的……混著?”“我和林烝……”桑野咬了下煙蒂,“這種感覺有點(diǎn)微妙。他怎么說,和以前的小情兒相比,要可愛一點(diǎn)。他不是來貪財?shù)?,也不是來求愛的。不是包養(yǎng)也不是想勾著我談戀愛,我們比較像一路人?!?/br>傅知非雖然是個同,但他思維里仍舊含蓄內(nèi)斂,不能接受桑野這樣情愛分離的態(tài)度和做法,以至于他聽了桑野的描述后都有些想笑,嗤問說:“情人?”“啊,情人,”桑野笑起來,“情人關(guān)系,比炮友更鐵,比戀愛更野,多痛快!”傅知非沒好氣往桑野頭上一拍:“行了兒子,你從來也沒聽過我的,你都想好了,還來問我做什么!”說到這個桑野又蔫兒了,啊啊啊啊好一陣嚎,抓狂說:“我這不是!郁悶么!為什么林烝不是個零????多愧對了他的姓!”桑野抓了把頭發(fā):“兒子!你要知道這是一個‘無1無靠’的世界!‘1呼百硬’這是地位上的差別!是勝負(fù)上的成?。‰y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0仃孤苦’嗎!”傅知非看著他的樣子笑出聲來,幸災(zāi)樂禍地說:“你也可以和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