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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烝抓住他,啞著嗓音問他:“想什么?”桑野嘆氣說:“想發(fā)sao啊寶貝?!?/br>林烝每每看他夸張的模樣就覺得好笑:“sao死你算了?!?/br>“……被我?guī)牧?,”桑野無辜地說,“你以前不是這樣,你以前很清純的?!?/br>林烝:“……什么時候你或者我能和這個詞沾邊?”桑野夸張說:“你一直是我天真無邪的小可愛?!?/br>“不嫌我黏牙了?”“一口咬下去奶糖里藏了金子,誰會嫌金子黏牙?給我錢賺的都是爸爸?!?/br>林烝捏了捏他的鼻子,桑野立刻作妖地把他手一抓:“先生,你被逮捕了?!?/br>林烝十分配合:“為什么,警官?”“你居然問我為什么!你怎么敢!”桑野震驚又憤怒地說,“你這個狂妄自大的竊賊!放肆囂張的縱火犯!我宣告你被捕了,要說的話等到法庭上再說吧?,F(xiàn)在請你如實告訴我,你到底把我的心藏到哪里去了?”林烝笑得趴在他身上:“阿野,你這也太傻了?!?/br>桑野被自己的譯制腔戳中笑點,往他胳膊上甩了一巴掌:“認真點!”林烝清了清嗓子十分幼稚地配合他,托起握著空氣的掌心問他:“這里有三顆心,你掉的是金子做的這一顆嗎?”桑野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林烝又問:“那么是鉆石做的這一顆嗎?”桑野非常不要臉地回答:“實不相瞞,我有三顆心。我都要?!?/br>林烝笑過了勁兒,認真地問他:“我不如實告訴警官真相,警官你要把我怎么樣?”“醬醬釀釀。”“……”林烝和他貼著額頭,桑野翻過他來:“年前我們是不是有一個口頭約定?”“什么約定?”桑野嘖一聲:“換位置的約定,說好的一人一年呢?”林烝沉默片刻:“你沒一會兒就說累的人,真的想換?”桑野拋給他一個白眼,林烝笑道:“你不怕丟人你就來?!?/br>桑野震驚:“真的讓啊?”林烝攤開雙手表示任由施為,桑野試探著伸出手去碾在他的朱砂痣上,林烝真的沒有躲,這種隨便你的姿態(tài)讓桑野瞬間興奮得像跟打了雞血一樣,但是只有一瞬。總覺得可能會有陰謀,又覺得林烝的這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桑野想著想著又想到自己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鍛煉,只怕沒有以前厲害,偏偏林烝厲害得很,他是真的怕在林烝面前丟了人,這要是被嘲笑一次,那不得躺下去一輩子?想著想著興奮勁兒就蔫了,桑野往旁邊一倒,無語問蒼天。林烝揉他的臉,失笑:“有這么沮喪嗎?”“算了,”桑野大度地說,“饒你小命?!?/br>林烝:“等近期忙完之后嘉南會有團建,要出國一趟?!?/br>“去哪?”“美國,路易斯安那州?!?/br>“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去看幽靈沼澤嗎?”“不知道他們具體的打算,”林烝說,“曼查克沼澤在新奧爾良周邊,也許他們會去。”“你不和同事一起?那你去什么國外,是有什么事嗎?”桑野問。“新奧爾良那邊有一位船舶大亨和父親之間有合作,他在夏季舉辦生日宴會,邀請了父親和我?!?/br>桑野揚起眉毛笑:“林煦豈不是要氣死,他不是接手了林氏的物流方面嗎?人家不請他請你,這不打他的臉?”“那又怎么樣,”林烝傲慢地笑了笑,“不管怎么說我也姓林,就算不回去挑梁做事,林氏也有我的股份。何況林煦之所以要接手物流,是為了和我爭風,正好那時候我覺得林氏的物流足夠成熟,我不愛守成,想要跳脫林氏的掌控,就順水送他了?!?/br>桑野突然冷哼,耍性子道:“你對他比對我大方得多。送我一個小酒館,直接送他一個上市公司,偏心啊。”“送了位置又沒送股份,你吃什么醋,”林烝說,“是他搶的還是我扔給他的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那些人精更有數(shù),股份還在我手里呢,讓他干活而已。我爸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在逐步讓權,那也是讓給我大哥,不是讓給林煦,林煦持有的股份和我是一樣的,但是他要做事,我不用。”“對,”桑野拖著嗓音奉承,“你另外開公司賺錢,還白拿分紅。壞啊烝哥,你壞透了?!?/br>林烝問他:“團建你去不去?和我一起去參宴?”“不去,沒有邀請函我用什么身份去?林家少爺?shù)哪邪??”桑野嗤笑?/br>林烝想說他可以為他要一份邀請函,但依照桑野的傲氣來看,這么說多半也成不了事,想想便作罷,轉頭問起另一件事來:“綿山上的審批下來了吧?”“嗯?!?/br>“康爵酒店那邊請的是我相熟的一批年輕團隊,他們做得很不錯,晚上和他們的工程師吃飯的時候,他說他們的另外一個團隊準備競爭綿山的項目。”林烝想說如果桑野不要這個團隊的話,他就把他們拿去搞酒吧的建設,但顯然桑野理解錯了。桑野擰起眉頭:“你這是要給我塞人?”這件事就有些觸及他的底線了,在桑野的思維里,他們在工作方面是互不干涉的,因為彼此都足夠成熟獨立,如果在工作上有所牽扯,感情里就像摻進了雜質。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對他的工作指手畫腳,情人是一定不可以的,戀人……他是真的不明白這種關系應該怎么處理,但他不想林烝摻合進他的工作。“不,”林烝說,“我只是問你有沒有內定人選?!?/br>“這和你要塞人有區(qū)別嗎?”“……”林烝皺眉,“阿野,你總是誤解我的想法。”“你也總是插手我的生活,”桑野說,“私下里怎么樣只要是我的忍耐范圍內我都能接受,但是公事上我以為你會有分寸?!?/br>林烝一時間覺得桑野有些不可理喻:“我不知道我參與你的生活是一件需要你‘忍耐’的事情,如果你覺得這會讓你難以接受,我無話可講?!?/br>林烝說的是他們的生活,桑野卻理解成他要塞人這件事,頓時來了脾氣:“當然為難!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林烝頓時從床上坐起來,死死地盯住他,在說出更過分的話之前他陡然停頓,緊緊地抿住嘴唇。他并不蠢,他察覺到桑野是因為又理解錯了所以才會這么生氣,但他還是感到羞怒,甚至還有一點酸啾啾的難過:“阿野,你和我之間從來沒有信任?!?/br>他說得十分冷靜,冷靜到聲音里都察覺不到怒氣,可是不滿的情緒已經(jīng)在蔓延,刺骨的冷從薄被外面鉆進來讓桑野一個激靈從頭頂冷到腳趾。林烝緊緊皺著眉頭,臉上每一塊肌rou似乎都緊繃著,似乎是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