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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謝謝你,卻沒要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沒想到結果反而恩將仇報,耽誤了我你們這些拆遷戶了?!?/br>“于是,昆侖地產就請了道士來?”鄭斯越聽到這話,自覺地尷尬地不行,道:“不是我請的……我是覺得這種時候怎么能請道士來,簡直是胡鬧……”“可事情發(fā)生地確實很奇怪是吧,”林梢眨了眨眼睛,“有些事實可能真的與你所之前理解的不一樣。再說了,你真的不想去看看嗎?”“看什么?”林梢抿唇一笑,道:“看個鬼呀。”“……”第四十章本事黃昏時期,天色就暗了下來,工地上陰沉地有些可怕。恐怖倒是挺恐怖的,但是只有到了晚上,怨鬼才會出來,他們才有機會把它鎮(zhèn)壓。周異是這么解釋的,林梢認真聽了,鄭斯越依舊對此嗤之以鼻。林梢希望借由道士們的視角看看能不能解自己的疑惑,鄭斯越一直攔著也不是個事啊,他既是昆侖地產的負責人,而且和周江恒看著是舊識,偏偏看著嚴肅冷漠的周江恒就不敢逆著他的意思來,這兩個人也是有意思。“反正你現(xiàn)在不是也沒有什么頭緒嗎?不如去看看嘛?!绷稚覄裰嵥乖剑叭羰球_子的話,當場戳破把他們趕走就行了,何必在這里費這么多的口舌呢?”鄭斯越聽了他這提議,倒是愣了愣,像是在思考一樣。“不怕,”林梢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循循善誘,“我能幫你一次,就能棒你第二次。而且,若這兩人真是騙子,我就告訴去鄰居們。反正我們現(xiàn)在這些拆遷戶也在盯著到這事,如果真是兩個神棍在騙人,我們拆遷戶也能聯(lián)合起來,把那個請他們來的新來的不靠譜的負責人投訴回去?!?/br>鄭斯越皺了皺眉,道:“我知道……其實你們拆遷戶也在說有鬼,還說,不該拆那個老祠堂來著。”“人人都在說呢,”林梢引誘道,“你不想去求證一下嗎,就一個晚上而已?!?/br>“他不能去?!?/br>林梢話音未落,后面的周江恒便插了一句話進來,表情依舊很嚴肅:“斯越只是普通人而已,真遇上這么強的怨鬼,我們都是自顧不暇,那斯越怎么辦?”“可鄭斯越自己不進去,他也不讓你進去啊,”林梢嘆了口氣,“天色已經這么晚了,再拖下去就沒時間了。他的安全我來負責。不過,如果我能勸動鄭斯越的話,你得帶我一起進去。”“你?你又能拿什么負責?”林梢道:“周異昨天不是看見那東西都躲著我嗎?雖說我是普通人,可我有我的辦法?!?/br>可惜在場兩位姓周的都好像不怎么相信林梢的“普通人”說辭。周江恒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權衡了一下,然后惜字如金地吐出了一個字:“行?!?/br>林梢向前跑了一段路,然后把白澤從系統(tǒng)里叫了出來。“我在里面都看到了,”白澤一出來就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小林梢心里在做什么打算呢?”林梢無辜臉:“我哪里有做什么打算,我本來就是普通人一個,半點特殊技能也沒有,那兩位還不信,要做這個任務總要靠著那兩位道士先生。白澤大人被系統(tǒng)限制著不能在任務上幫我過多,我也只能跟著別人蹭一蹭啦?!?/br>他叫“白澤大人”的時候,拖長了尾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白澤也無奈,上次他出手暫時壓下了怨鬼,是因為當時確實林梢在場,可再多的確實也做不了了,即使他想幫。“那你叫我出來做什么?還是有事求我吧?”“自然不會讓違反系統(tǒng)規(guī)定的,”林梢拉著他的手,接著央求道,“白澤只要在怨鬼出來的時候保護我的安全就可以了。”“你不是有那項鏈嗎?這怨鬼雖然強,可萬年迷谷樹壓它沒問題。”“我之前就想好了,想把這東西暫時給鄭斯越帶,是我慫恿他跟著一起進去的,總不能讓人家出了事?!绷稚野秧楁溦讼聛?,又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白澤,“至于我,反正我有你在身邊的?!?/br>“那又為什么非要鄭斯越跟著一起去?”林梢也沒打算瞞著白澤,他清楚自己也瞞不過,老老實實地解釋:“一來,因為鄭斯越和周江恒是舊識,那周江恒不知道為什么,真的不敢逆著鄭斯越的意思來。”走都走到這里了,就因為鄭斯越一句不讓他進工地,就真的從黃昏等到現(xiàn)在天色這么黑了還不進去,站在旁邊的周異看著都急了,林梢能怎么辦,他自然只能拉著他一起去才能讓他相信。“二來,就是我的私心了。我想讓他他知道這件事的根源在哪里,不要做其他方面的無用功,早日解決這件事,鄰居們就能少點擔心了?!绷稚倚⌒÷暤溃岸?,鄭斯越是昆侖地產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解決完了這件事,工程遲早還要開工的。說到底,鄰居們的房子便是握在這位手里了。我知道回遷房各方面都沒法和商品房比,也理解商人逐利的本性,也只求他能夠上點心,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不要隨便糊弄罷了?!?/br>白澤聽到這里,他也知道林梢在這件事上顧慮頗多,特別是牽扯到他之前的鄰居們,就更上心了,這么些個彎彎道道,也虧他想到出來。但能做到這地步也不容易,明明自己也很害怕,有那項鏈的時候怨鬼不敢靠近他,晚上想起來還怕地睡不著,現(xiàn)在就敢把鏈子借給別人帶了。“走吧,”白澤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叮囑他,“進去了之后絕不能離開我半步?!?/br>林梢認真地點了點頭。他這時候也不計較那鏈子能暴露什么了,那天晚上在老祠堂里看見周異的時候,那怨鬼避著他走,把這一切看得清楚的周異早就沒把他當普通人看。林梢口頭說說而已,不指望真能掩耳盜鈴,反正他們再怎么看也看不出系統(tǒng)的存在,其余的事情,在現(xiàn)在來看無所謂了。林梢?guī)е诐勺叱鰜淼臅r候,周異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林梢看見他低聲又和周江恒說著什么,猜也知道肯定又說白澤那天晚上的事情了。不過周江恒的表情在白澤出來的時候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那副面癱的表情,但是當林梢拿出自己脖子上的項鏈給鄭斯越帶上的時候,他的臉色卻一下子就變了。“你……”他從牙齒縫里擠出這一個字,沉默了好久,仿佛不敢相信,過了好一陣子,才把后面那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