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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澤點了點頭,“對我們來說,不確定就是一種希望了,再往好一點的方面想,能擋住我的探查,是槐鬼離侖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不過槐鬼離侖沒找到,鄭蘭昆倒是按計劃來懷荔了。林梢刷到了他的最新微博,早上六點鐘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懷荔,不光如此,他還收到了短信狂魔周江恒的問候短信。雙重提醒啊。很快這提醒就不止這兩份了,林梢很快在本地新聞上刷出了一大堆鄭蘭昆的消息,昆侖地產最近確實是有在南方搶生意的想法,在鄰市的新樓盤已經在籌備建設中。不過新聞里出現的圖片人像真正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林梢握著茶杯愣了好久。鄭蘭昆因為事情耽誤了來得稍晚了一點,林梢先是和鄭斯越周江恒見面了。這次約的地方還在那家挺簡陋的餐廳,不過這次約在包間了,周江恒這次回來,依舊試圖給林梢洗腦非要給他一份工作,被鄭斯越扯到后面去了。“就吃個飯你怎么還要騙人?”他瞪了一眼,“消停點吃東西不行嗎?”教訓完周江恒,他轉頭問了林梢一句:“他是不是還經常給你發(fā)短信來著?”林梢無奈地點了點頭。“習慣就好,”鄭斯越安慰他,“他這人腦子還活在上個世紀,手機上這么多功能就會用短信和打電話,有段時間一天給我發(fā)了五十來條短信,還是齊全的信件格式,差點把我手機弄死機了?!?/br>林梢忍不住笑了笑,被剛想回答,這時候,鄭蘭昆就推門進來了。這位一進來之后就露出了標志性的彌勒佛的微笑,說話的語氣也像鄭斯越說的那樣,半點沒有架子:“再加一盤素茄子吧,我餓地不行了?!?/br>這位吃素,鄭斯越點菜的時候特地點了幾盤素菜,叮囑廚房這幾道菜一點rou腥都不能放,但桌子上其他菜都是大葷,包間里一股rou味,但鄭蘭昆臉上也沒有生氣的表情,依舊笑瞇瞇地,眼睛轉到林梢這邊,禮貌性地伸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我是鄭蘭昆?!?/br>林梢:“我、我知道?!?/br>他還是有點緊張,各種方面的緊張。鄭蘭昆一進來,林梢手上的扳指就有變化了,或許是早就有了,但是包間里空調開得大,林梢剛剛又被轉移了注意力沒有發(fā)現,但現在的溫度卻是他無論如何都忽視不了的。他不禁疑惑,難道他把那玉勝隨身帶著嗎?玉勝不算大,若是想隨身藏著倒也可以,反正大冬天穿得厚,但把藏品還是易碎的藏品隨身帶著,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嗎?而且鄭蘭昆經常穿西裝,今天也是,包間里空調開得暖他立刻就把外套脫了,他這種身形穿什么西裝都是修身款,玉勝那種明顯有突起的東西塞哪里都回很明顯的,但林梢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來。林梢腦子里在這瞬間轉過很多想法,那邊鄭蘭昆已經坐了下來,神色很是溫和,對林梢說道:“斯越在家和我提到你的時候,我就很想見見你了,多好的年輕人啊?!?/br>林梢一來就收了一頓夸,而且鄭蘭昆的語氣和表情就好像是真心實意是說著這句話。“我是要和你說聲謝謝的,”鄭蘭昆道,“斯越第一次挑大梁,我在家生怕他出一點事情,結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你幫了斯越,就是幫了我了?!?/br>林梢的接受能力還沒有緩沖過來,僵硬地說了一句:“沒、沒什么的。”周江恒不會什么都給說了吧?包括鳳凰尾羽?似乎是感受到林梢那有些緊張的精神狀態(tài),從中猜到了他有點受寵若驚的原因,朝著他輕輕搖了搖頭。林梢一頓飯吃的魂不守舍,大拇指上的戒指一直在提醒他要找的玉勝就在很近的地方,可那又怎么樣,他總不能在這時候沖上去扒了鄭蘭昆的衣服吧?說實話,鄭蘭昆給人的第一印象還真是不錯,和鄭斯越一樣,私下的狀態(tài)放得開,他把西裝的扣子解開了,在簡陋的小包間喝自帶杯子里的枸杞參茶,津津有味地吃著眼前的一盤素炒茄子,和鄭斯越像朋友一樣談笑著,還不忘照顧林梢讓他多吃菜別拘束,就像是每個小胡同里面都有那種人緣很好很注意養(yǎng)生的雜貨店老板。林梢還記得,這人在業(yè)內卻是有著笑面虎的稱號的,無論表現地再怎么和善,他也沒辦法以完全正常的心態(tài)來看待他。※※※※※※※※※※※※※※※※※※※※鋪墊完了,后面幾章開始神展開提進度條了。興奮地搓手手。第八十二章吃飯中的林梢是沒辦法靜下來的,他有點焦躁地咬了咬筷子。這才第一次見面,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走,可他還沒想到怎么說這件事。但顧慮到鄭蘭昆不會在懷荔呆太久,這也許這就是唯一一次見面的機會,而且極有可能玉勝就在他身上,錯過這次,要完成任務就更加遙遙無期了。在林梢腦子亂亂拼死拼活也沒想出一個正常辦法的情況下,這席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桌上的菜都快吃干凈了。鄭蘭昆已經開始看表,他把杯子里最后一口茶灌了下去,林梢看著他起身,像是要對鄭斯越說些什么。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他伸出的手停在空中不正常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他倒地的時候手的位置剛好扯到了桌布,桌面上靠近桌沿那邊空的碟子杯子被一起帶了下來,摔碎在地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碎裂的聲音。所有人都被意外情況弄得愣了,鄭斯越呆了一瞬,好似沒有反應過來,那碗碟都碎了的時候他才像是被驚醒一樣,吼了一聲:“爸!”坐在鄭蘭昆身上的林梢反應最快,迅速伸手有些分量的鄭蘭昆攔了一下,沒讓他直接倒在地上,又用力地把他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鄭蘭昆無意識地仰著頭,從臉上沒看出什么奇怪的來,只是嘴唇的顏色變得很蒼白。這包間隔音一般,吵鬧的聲音很容易就傳到外面去了,店家急急忙忙推開門一看,下意識以為那是喝酒喝多了撅過去了,連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可鄭蘭昆一滴酒都沒有沾,席間一直喝的自己帶的茶水,他那幾道素菜在座的都夾了一筷子嘗過了,應該不是這頓飯的問題。“是突發(fā)什么病了嗎?”林梢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不像是,”周江恒上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鄭蘭昆的臉,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