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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讓你我都能夠適應的步調?!?/br>“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這才是正確的步調,”槐鬼離侖道,“我恨我為什么不早一點知道這些,這樣也許你不用因為這個掙扎這么多年?!?/br>陸吾張了張嘴,然后頹然道:“也是我應該受著的?!?/br>“不是的,”林梢道,“誰都會有陰暗面的,這很正常,你不是錯,只是……運氣不好。”沒有人告訴陸吾應該怎么做紓解,他和槐鬼離侖還不一樣,雖說槐鬼離侖也是在山海界口碑很好的,但是沒有種族會評價他“老實”,槐鬼離侖十分聰明,他所做的事情也不建立在損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也找到了生活中的平衡在哪里,但是陸吾卻是在“綁架”中越陷越深,以至于自己都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到頭來已經(jīng)沒有辦法可以彌補了。陸吾苦笑一聲,看著躺在那里的契俞,道:“這樣看著他,我又想起契俞,我指的是之前的他。我對不起很多種族,也對不起他,他本來就死得十分冤枉,要是知道死后還要無緣無故背負著這種罵名,一定也會覺得很傷心吧?!?/br>林梢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問道:“它是不能直接殺死的嗎?”陸吾搖了搖頭,道:“我也想過,甚至也試過,但是不行,除非我也死了,否則契俞是不會死的。”林梢愣了一下,然后又低著頭沉思了一下,道:“我記得我去問朱厭話的時候,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就是朱厭說他神神叨叨的,而且還說,契俞出去是想要復仇,這是契俞自己對他說的?!?/br>陸吾聽了林梢的話也是一愣,然后道:“你之前也和我提過,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句話從何而來。契俞的仇都已經(jīng)報了,我就更沒有什么仇可報了。不過那個時候我的負面體正在被我強行壓制,契俞有的時候回表現(xiàn)地比較混亂,像是一個瘋子似的,也許這句話就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就是他不正常狀態(tài)下隨口說的罷了?!?/br>林梢皺了皺眉,單就這一句話,他也沒有什么頭緒深究,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辦法把陸吾的事情給解決了。“陰暗面獨立成為一體的例子,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而且還是這種持續(xù)這么長時間的分裂,也難得陸吾厲害,就這么撐了下來,”槐鬼離侖道,“我需要時間研究研究?!?/br>陸吾苦笑一聲,道:“我也想過最差的結果,大不了我和他同歸于盡?!?/br>“你在說什么傻話!”槐鬼離侖瞪了他一眼,“我們會找到方法的?!?/br>陸吾聽著,但是明顯沒有聽進去,林梢能感覺到他其實沒有什么信心,那個最壞的打算不是說說而已。陸吾看了契俞一眼,又接著說道:“他這個樣子也維持不了多久,遲早也是要醒的?!?/br>仿佛是印證著陸吾的話一樣,契俞的頭微微動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在知道真相之后,想制止更壞事情的發(fā)生也沒有那么容易,槐鬼離侖研究了好久,這幾天都沒有合過眼睛,林梢也在一邊看著,時不時地提出一些想法,或是去問畢方之前有沒有什么類似的事情發(fā)生,但是做出的進度還是微乎其微。直到幾天之后,契俞終于睜開了眼睛,他醒了過來。這時候林梢和槐鬼離侖還正在一邊討論著,聽到那邊傳來了動靜,兩人一起陷入了僵直狀態(tài),林梢感覺到自心里那一瞬間的緊張,然后才慢慢地放松下來。“暫時還不用擔心,”槐鬼離侖道,“他還被鎖著呢?!?/br>林梢點了點頭,然后和槐鬼離侖對視一眼,咽了咽口水,說道:“要不我們去看看?”槐鬼離侖思考一下,點了點頭。他們兩個像對待生命洪水猛獸一樣慢慢的接近契俞,原來坐在那里的契俞猛地一回頭,還差點把林梢嚇了一跳。不過醒來之后的契俞其實表現(xiàn)地非常安靜,它就坐在那里,也不動彈也不說話,好像朱厭口中的“偽裝”一樣,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直到收到消息的陸吾趕了過來,他們相見之后,契俞似乎是很痛苦一樣,用力捂住自己的頭,瘋狂地上下甩動著,陸吾的情況也不太好受,他感覺自己腦袋里面嗡嗡作響,他生怕接下來又會控制不住自己,連忙退了出去。“怎么了?”林梢扶著他,問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陸吾干嘔了半天,然后說道,“我感覺它這次回來,連我也沒有辦法說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了,這和我之前的不一樣,我好像更難控制他了?!?/br>槐鬼離侖最近從自己這里拿來了一堆亂起八遭的東西在那里試來試去,林梢還從鳳凰那里拿了一些過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這些東西我都不敢輕易用在契俞身上,只能自己先用一下看一下效果,”槐鬼離侖道,“畢竟契俞連著陸吾,若是這邊一出什么問題,陸吾那邊可能就死定了,這事情拖了太久了,如果在一開始發(fā)現(xiàn)了,還有解決的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爆發(fā)過一次了,情況根本不是我們能控制得住了的?!?/br>槐鬼離侖一邊說一邊嘆了一口氣,林梢最近也跟著他試了很久,但都沒有什么結果。時間不等人,不僅是任務的問題,更主要的是,已經(jīng)醒過來的契俞越來越焦躁,一味地想鎖住他是不可能的,而且契俞對陸吾的影響也越來越明顯了起來,明明已經(jīng)特意隔了開來,但是契俞焦躁地時候,陸吾那邊也會明顯感覺到難受和暴躁。“陸吾絕對不能出事啊,”西王母道,“只有他的力量可以長久地禁錮這些本來就很強大的兇獸,連我也結不了這種牢固的結界,要是沒有他,這就是一攤爛攤子了?!?/br>“我知道,”林梢道,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但是我在想,現(xiàn)在我們的方向是不是不太對,我和槐鬼離侖都打算著也許借助外物可以達到壓制的效果,但是實際上,節(jié)點是不是還在陸吾那里?”“我自然知道節(jié)點在陸吾那里,我們所做的工作是治標不治本,但是沒有辦法,能做到治標已經(jīng)算是很厲害了,至于治本,我現(xiàn)在根本找不到方法,”槐鬼離侖無奈道,“陸吾的陰暗面不是一件事,而是許多件事情累計起來了,這基本上是無解的,所有事情都過去太久了。”林梢張了張嘴,又問了一句:“陸吾除了契俞之外,還有沒有什么朋友,叫來開導開導也好?!?/br>“關系好一點的,是現(xiàn)在活著的我就讓他們來了一趟,沒把這所有事情告訴他們,就說陸吾差點死了現(xiàn)在心情不好,每一個都挺愿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