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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意大利的時候,剛開業(yè)她會和來客們聊聊天,一是時間比較寬裕,一是要和人聯(lián)絡(luò)感情,但在生意忙碌起來后她就很少出面了,除非是老客人來了會出來聊個幾句。 交際花型的私房菜老板也有,但她不是。 一直到很晚,這群生意人才聊完,陸陸續(xù)續(xù)的告辭。 胡安走到了最后,葉夭象征性的去送了送。 “我應(yīng)該兩天后就會離開華國。” “慢走不送。”葉夭敷衍的道,順便叮囑一句:“回去不要炫耀?!?/br> 胡安呵呵的笑,眼中忽然閃過狡黠:“親愛的,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我估計你不久后,就能看到另一位我們都熟悉的老朋友了。” “晚安。”他上前行了貼面禮,然后就離開了葉宅。 她和胡安都認(rèn)識的老朋友?葉夭迷茫的想,誰? 他們共同的朋友還挺多,但能夠讓胡安露出這樣老jian巨猾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的笑容的人…… 葉夭如遭雷擊! 請告訴她不是她想的那個人! 接下來的兩天,胡安都沒有露面,他學(xué)聰明了,讓秘書和保鏢前來排隊拿餐,吃了連續(xù)兩天的炒飯炒粉。讓葉夭想問他都問不了,有點撓心撓肺。 胡安離開華國的時候也并沒有來告別,葉夭也逐漸的平復(fù)了心情。 來就來唄,也沒啥,淡定! 隨著隨城財富論壇的閉幕,還帶著一點夏季尾巴的九月也宣告結(jié)束,接下來是已經(jīng)有了一點秋涼意味的金秋十月,一年之中最舒適的季節(jié)。 葉夭在謝三的緊迫盯人下,不僅把禿黃油改為了量產(chǎn),一直到大閘蟹下市。還和工廠里的師傅們一起研制了新的香菇牛rou醬,作為珍玉樓的新品。采用牛里脊rou和新鮮的香菇,rou大顆、香菇大粒,用豆瓣醬炒,但絕對不會出現(xiàn)豆瓣比牛rou還要多的情況,依然是一貫的誠意滿滿。 另外,珍玉樓已經(jīng)和VBO超市簽好了協(xié)議,進(jìn)駐幾天后傳來的銷量應(yīng)該還不錯——葉夭沒細(xì)問,根據(jù)她和謝三的約定,這些事情都?xì)w謝三管,她只會在每一季讓外聘的專業(yè)團(tuán)隊來核對一下財務(wù)情況。 反正,看謝三這段時間笑得合不攏的嘴和打了雞血一樣的狀態(tài),就知道形勢估計是一片大好。 到了十月,開頭就是為期七天的長假。 葉夭決定不休業(yè),暑假的時候她帶 著大家跑去旅游,結(jié)果很多從外地來隨城的游客表示特意來吃夜宵攤結(jié)果沒有吃上,很傷心。為了安慰這群小可愛們,她決定這七天就不休了。 于是,整個國慶假期,人流量簡直翻了好幾倍!夜宵小廣場擁堵到需要城管來協(xié)調(diào)交通,夸張到上了本地新聞。 “累死了,大家為什么非要擠著這幾天出門呢?”不用朝九晚五上班也沒有生活壓力的小幽不懂得社畜的苦,這幾天的人多到連他都喪失了講話的樂趣。 葉夭沒理他,她在看杜望。 小幽也發(fā)現(xiàn)了,偷偷湊近她:“老板,我覺得小望望今天好像有點不對?!?/br> 葉夭看杜望的表情,恍恍惚惚,魂不思屬,的確是不對! 111、杜姑娘 葉宅客廳的一角, 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有一處小長桌,之前一直是葉頌和做作業(yè)的地方, 現(xiàn)在則變成了杜望發(fā)呆的地方。 他把下巴擱在桌子上, 就這樣趴著看這窗外的花園發(fā)呆。柔順的金色頭發(fā)在陽光下泛著朦朧的光澤, 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揉一把。 葉夭心癢癢, 一時沒按捺住,上前揉了一把。 嗯,手感的確是不錯。 杜望無奈的回過頭來:“jiejie!~~” 他的眼尾有點往下垂, 被葉夭戲稱為無辜小狗眼,賣萌一流。所以即使后來的小幽仙氣脫俗,男女通殺,但杜望在夜宵攤的女食客心中依然有著無可撼動的地位。 “小望望想啥呢?”小幽也湊了過來。 他現(xiàn)在仗著自己年齡最長,老是把杜望叫成小望望, 杜望抗議了幾次未果后終于放棄并認(rèn)命了。 杜望聽兩人這樣問, 轉(zhuǎn)過身來,十分認(rèn)真:“我昨天, 好像聞到了以前小主人的氣息?!?/br> 葉夭和小幽對望一眼, 有點驚訝。他們是知道這是杜望心中一直以來除了去天上湖之外最惦記的一件事情。 “在夜宵攤嗎?” 杜望點點頭:“對。” 他從杜家離開已經(jīng)太久了,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已經(jīng)早就不記得前主人的樣貌和年齡, 就連印象最深刻的氣味都是模模糊糊。但昨天在夜宵攤的時候,他的確是在人群中聞到了那縷氣味, 淡淡的, 混雜在食物的香氣和人群龐雜的氣息之中。 他急切的想要確認(rèn),但現(xiàn)場的人太多,氣息群實在是太過于復(fù)雜, 而那縷氣味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越來越遠(yuǎn),直到再也聞不到。 杜望有些懊惱:“我知道是她?!边@是他離自己的過往最近的一次,但是他卻沒有抓到。 葉夭和小幽并不懷疑杜望是不是聞錯了,他們很相信一個狗妖的嗅覺。 “別急,如果是我們的食客的話,很大可能會再來?!比~夭安慰他:“我們先等幾天,如果還沒有等到的話,那就去拜托仲青看一下小廣場那邊的監(jiān)控?!?/br> 杜望點點頭。 “說起來,”小幽好奇的問道:“小望望,你離開杜家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孩,那你現(xiàn)在知道她多大了嗎?不會已經(jīng)是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了吧?要不,就是四五十歲左右的阿姨。你說要真是過了這么多年,她還會記得你嗎?她要是記得你,你難道還會上去和她相認(rèn)?她要是不記得你,那你找到了她又有什么意義呢?” 小幽噼里啪啦的自個兒說了一堆。 “我走丟的那年,她應(yīng)該是六七歲左右,我記得她經(jīng)常背個粉紅色的小書包,腦袋上系著蝴蝶結(jié)?!倍磐冻隹嘈Γ骸暗F(xiàn)在多大了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仲青大人說我昏迷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超過二十年?!?/br> 所以上次他去五陂村找線索,也問的是十幾年前。 “至于她記不記得我,我也不能肯定。就……等找到再說吧?!?/br> 杜望被小幽這么一問,也有點迷惘。無來由的,情緒忽然就低落下來。 是啊,就算是找到了,那又能怎樣呢? 葉夭暗地里瞪小幽一眼。 “那就應(yīng)該是二十多歲。行,到時候我?guī)湍懔粢庖幌隆!毙∮淖灾捳f多了,趕緊補救。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不用等幾天,在當(dāng)天晚上的夜宵攤,杜望就又邂逅了那道氣息。 那是一個有著甜美笑容、扎著馬尾的姑娘,大約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有著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 兩人牽著手,應(yīng)該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