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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地解釋。……聽起來還是怪怪的,而且“動物保護組織”難免讓謝翡聯(lián)想到之前投訴熊貓交配直播的事,總覺得其中藏著什么一言難盡的交易。他不知郁離為何突然轉(zhuǎn)了話題,下意識問:“那要去多久???”“目前還沒定,至少半個月以上?!薄?/br>“豈不是好久都見不到哥哥了……”聽出謝翡語氣中的不舍,郁離心下得意,“如果你想和我一塊兒,倒是可以安排一下?!?/br>謝翡還挺想去的,可一想到要走那么久,他實在放心不下客棧這邊,便搖搖頭:“還是算了……”郁離頓時沉下臉,頓了頓又不甘心地暗示:“那幾個國家也是合法持槍的。”“可你不用擔(dān)心啊,以哥現(xiàn)在的實力,普通子彈根本打不到吧?”郁離一噎,他又不好明著表明訴求,兀自生起了悶氣。見兩人話題已經(jīng)徹底跑偏,一路跟上來想聽聽偶像情況的阿福再也憋不?。骸袄洗螅氵€沒說霍神怎么樣了呢?”郁離本就不快,頓時不耐煩:“我怎么知道,你去問他??!”換做平時阿福早閉嘴了,可如今對偶像的擔(dān)憂戰(zhàn)勝了對暴力的恐懼——在此之前,他都以為自己只是理智地喜歡霍情的音樂,經(jīng)過這事兒才明白他也不過是個最普通的追星狗。“我這不是問不到嗎?”阿福委委屈屈地嘟囔,“我還特意算了幾卦,但霍神的命數(shù)好像□□擾了……”謝翡和郁離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差點兒被古小蕓吸成“蛋”的白焰也是同樣情況。窗外風(fēng)乍起,吹起草木私語,謝翡轉(zhuǎn)頭一看,天色已悄然變暗。“我已經(jīng)通知妖管局,讓他們盯著謝堯了。”見謝翡面有憂色,盡管郁離仍在不高興,還是大度地安慰:“如果真和他有關(guān),只要他再有異動,也能及時制止?!?/br>謝翡略一沉默,忽問:“哥,黑錦鯉的邪術(shù)是怎么樣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大概是通過詛咒汲取力量。”“那他詛咒我怎么辦?”“嗤,他不過就是條魚,你可是——”郁離突然收聲,謝翡懷疑對方想說一個“龍”字。可他真的是龍嗎——那條存在于數(shù)千年的傳說中,地位尊崇、血統(tǒng)尊貴的應(yīng)龍?等謝翡離回房時,天已落雨。清明前后總是多雨,一連多日,始終未停。籠罩在煙雨中的夕寧村仙霧蒙蒙,粉墻黛瓦,宛如墨畫。這日,晨光還未破曉,一人迎著綿綿細雨走入“畫”中,駐足停在了大荒客棧門口。當(dāng)時阿福正在大堂里值夜,聽見響動抬起頭,霎時愣住。隔著籬笆門,他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門外,對方身著連帽衛(wèi)衣,頭罩兜帽、臉戴口罩,鼻梁上還架著副在黑夜里顯得格外突兀的墨鏡。阿福猛一個激靈,像是中了邪般狂沖而出,匆匆拉開門,抖著聲說:“霍、霍、霍……”男人一僵,轉(zhuǎn)身想跑。“霍情!”“不可能!我、我這樣你都、都認得出來?!”男人回過頭,不可置信地問。“你化成灰我都認識!”說完又意識到臺詞太過反派,阿福忙打補?。骸拔业囊馑际?,作為你的粉絲,你怎么化妝我都能認出來?!?/br>“……我的粉絲?”男人將信將疑。阿福連連點頭,“你的專輯我都有囤貨,每首歌我都會唱!”霍情打量著阿福明顯模仿他舞臺妝的造型,姑且信了一半,卻仍忍不住抱怨:“我可、可戴了三層口、口罩!”“可霍神你的氣質(zhì)是獨一無二的!”“……”霍情不自在地咳了聲,試探地問:“我來找郁、郁離,他真、真的住這里嗎?”這也是霍情沒有當(dāng)場跑路的原因。而他之所以知道郁離住這兒,還是一個叫劉天常的警察告訴他的。自他回國,對方就找上了他,自我介紹是某特殊部門的局長,同時也是國內(nèi)配合調(diào)查槍擊案的負責(zé)人。他不知道槍擊案怎么就和特殊部門扯上關(guān)系了,更不知道對方為何要他去見……勉強算是半個同行的人,而且郁離一個當(dāng)紅偶像居然住在村子里?若不是劉天常證件齊全,他簡直懷疑對方在耍他。可與其留在市里被媒體圍追堵截,還不如聽話跑一趟,萬一真有意外的收獲呢?“老、咳,郁先生確實住在這里,但現(xiàn)在還在睡覺……”阿福后知后覺地察覺霍情有些不對勁,好像突然結(jié)巴了?以前不論現(xiàn)場或者訪談?wù)f話都很利索啊?他也沒敢問,又擔(dān)心霍情達不到目的立馬會走,猶豫著要不要冒著生命危險叫醒郁離。霍情卻松了口氣,人在就行,他拉下三層口罩:“沒事,那我、我等他醒好了,請問還、還有房間嗎?”他走得急,事前也沒想過要住宿,如今既然暴露了身份也不用顧慮太多,就當(dāng)散散心——演唱會發(fā)生了那樣的慘劇,死傷者都是喜歡的他人,叫他如何心情好得起來?相較而言,事業(yè)上的影響以及輿論攻擊倒是小事了。阿福頓感為難,春季來夕寧村旅游的人很多,客棧房間早就訂空了。“沒了?”霍情微微皺眉。“有!”阿福咬咬牙,決定為愛頭鐵!于是,阿福直接將霍情帶去了花園某間套房——他沒有安排霍情住隔壁,是因為舍不得委屈偶像住次一點的庭院房,簡直是感天動地的真愛了!然而等他們一進花園,就見到了抱著銀粟的郁離。夜色下,郁離眼中猶有睡意,撩著眼皮看過來。“老、老大?!卑⒏P奶摰乜s頭,他可是悄悄取消了一間房的訂單……然而郁離根本沒理他,只盯著霍情:“原來又是只耗子?!?/br>霍情一臉懵逼,“啥?”郁離天不亮就等在這里,自然不是因為失眠,而是知道霍情要來。事實上,就是他讓劉天常去找霍情的,故此人一到,銀粟就來叫他了。前天,他還去當(dāng)了回飛行導(dǎo)師,借機見到了謝堯,可除了看出謝堯身體虛弱外,并沒有別的收獲。因此他并沒有抱太大希望能從霍情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叫人過來,無非是想碰碰運氣。運氣不太好,卻有了意外的發(fā)現(xiàn)。“知道土撥鼠嗎?”郁離順著銀粟柔順的羽毛,漫不經(jīng)心地問。阿福一震,霍情則面露茫然。遲遲聽不見霍情的回答,郁離只當(dāng)他無知,嗤笑一聲:“一種和你一樣喜歡尖叫的屬嚙齒動物?!?/br>霍情神色巨變,自他從醫(yī)院里醒來,一說話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從小心智堅定,克制住了欲望,只怕他現(xiàn)在都不敢出門見人了。即便如此,他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