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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開的一刻,唐義澤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放心,沒有把你怎么樣?!碧屏x澤看著安定,像在看一出笑話,嘴角勾著微笑。看到唐義澤手撐著腦袋盯著他,安定連忙拉起被子的一角,擋在胸部。“別擋了,都看過了?!碧屏x澤似有似無地笑著。意識到自己有點矯情,安定也就把被子放下了。“唐義澤,你怎么在這兒?”“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你家?”唐義澤點了點頭,等著看安定的反應(yīng)。“奧,這我就放心了?!?/br>安定的頭還有點疼,于是又躺到了床上,自顧自地把被子蓋上。“你家床挺舒服的,我再睡會兒?!?/br>也許是因為唐義澤臉上總掛著那與人無尤的笑吧,安定對他沒有任何防范心理。“你豬啊?!?/br>唐義澤翻身下床,拉開窗簾。一道熱情的陽光照進窩內(nèi)。唐義澤的身體在陽光中閃著光芒,安定在陽光的籠罩下,一副享受的表情。唐義澤看著窗外的一切,城市早已沒有了雨水洗滌的痕跡。唐義澤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8:30了。唐義澤洗漱完,倒了杯牛奶,拿了幾塊切片面包,坐到電腦前面,開始上網(wǎng)。他沒有去叫安定。安定是被一通電話鈴聲吵醒的,電話是他mama張旭萍打來的。“喂,媽?!?/br>“你今天回來吃飯嗎?”張旭萍問。安定猶豫了一下,說:“不回去了,有點事要忙?!?/br>“那好吧,你先忙你的事?!睆埿衿颊f,“有件事,你得做一下。”“什么事?”“老家的潘阿姨給你介紹了個對象,也在無錫,你給人家打個電話吧?!?/br>“又介紹對象啊?!卑捕ㄓ悬c不樂意。“沒辦法,老家還有好多事情要麻煩潘阿姨照應(yīng),她說媒,我也不好推掉,畢竟大家都知道你還沒有結(jié)婚。”張旭萍說。唐義澤在一旁聽著,有點發(fā)笑,使壞說:“安定,起床吃早飯了?!?/br>“誰的聲音?”張旭萍問。“一個同事,開玩笑了?!卑捕ǖ闪颂屏x澤一眼。“是陳顥嗎?我跟他說兩句。”“不是陳顥,一個新搬來的同事。”“奧,沒事的話,有空喊陳顥到家吃飯?!睆埿衿紝﹃愵椀挠∠笸玫摹?/br>“媽,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br>“那姑娘的電話還沒給你了,你找張紙記一下?!?/br>“手頭沒有紙筆,你讓安好短信發(fā)給我吧?!?/br>安定還欲說些什么,張旭萍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沒多久,安好的短信也到了。安定也沒看,只感到一陣頭大。“被逼著找女朋友了?”唐義澤問。“三天兩頭來這么一出,進退兩難。”安定一聲嘆息,把手機扔到了床上。“洗手間里有新牙刷,洗漱好了到廚房自己找點吃的。”唐義澤也沒多理會安定。找了點吃的,安定找出自己的衣服。褲子是自己的可以穿,褂子還是酒吧的,自己的上衣還在酒吧內(nèi)。“過會你去酒吧嗎?我想拿一下衣服。還有,我的自行車在哪兒?!币粋€晚上的時間,安定好像弄亂了好多東西。唐義澤從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甩到安定身上?!按┻@件,連帶著酒吧的工作服,到時候洗好了一起還給我,不要用劣質(zhì)的洗衣粉,也不要洗衣機洗。”安定“奧”了一聲,把衣服穿上,有點偏大,但挺有型的。“我車了?”安定追問。“在酒吧。過會兒一起去取?!碧屏x澤說,“你白睡了我一宿,作為補償,你今天幫我把酒吧收拾干凈?!?/br>“我睡你?”安定白了唐義澤一眼。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安定在這邊算是又拿,又吃,又睡,干點活兒也是應(yīng)該的。安定在酒吧同一伙計一起把酒吧收拾了一通,忙到下午,他才跟唐義澤打招呼要回去。唐義澤說:“你把電話留給我,別過兩天,我問你要衣服找不到人。”“小氣,跟你哥一樣摳門。真不愧是兄弟?!?/br>安定挺不希望唐義澤經(jīng)常聯(lián)系自己的。自從第一次在酒吧見到唐義澤,安定就覺得他是個無業(yè)游民。雖然住著單身公寓,多半靠他哥哥救濟。話雖如此,安定還是把電話號碼給了唐義澤。安定回到住處后,先洗了個澡,把酒吧的工作服和唐義澤的衣服,連帶自己換下的衣服全都丟在客廳的床上。他習(xí)慣地把衣服攢夠了,再一起洗。讓安定沒有想到的是,唐義澤第二天晚上就就衣服的事情打電話給他。“我的衣服洗好了嗎?”唐義澤問。“還沒了?!卑捕ù?。“不帶你這樣的,你昨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衣服洗了,而且是手洗?!?/br>“我會手洗的,我這邊沒有洗衣機?!?/br>“那就好?!?/br>“內(nèi)褲到時候洗好了一起給你?!卑捕ü室庹f,他想惡心一下唐義澤。“對了,還有內(nèi)褲,那件你留著穿吧。明天出來,我要挑件新的,你付錢。”如果安定有看到唐義澤打電話時,悠閑的坐姿,一定會氣不打一處來。他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椅背,腿抬得高高,把腳擱在桌上,時不時地把腳搖動兩下。臉上止不住地壞笑。唐義澤是在逗安定,但卻把話講得那么認真,認真得讓安定答應(yīng)了他一起逛商場的要求。掛完電話,安定將衣服認認真真地洗了,晾在陽臺上。☆、夜談安定在公司見到陳顥時,一如往常。或許丁偉說得對,他跟他是沒有結(jié)果的。當(dāng)時,他是不信的。但現(xiàn)在,陳顥說,他跟他只能是朋友時,他信了,也接受了這樣的事實。發(fā)乎情,止乎禮。“晚上一起騎車去吧。”下班時,陳顥對安定說。“不了,你自己去吧。跟一個朋友約好了?!卑捕ㄕf。“你不會估計躲我吧?!?/br>“沒有,真得約了朋友。”其實,在安定向他表白后,陳顥有認真考慮過兩人的關(guān)系,他不像安定那樣感性。雖然他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安定的,但是各方面的壓力只能讓他選擇維持現(xiàn)狀。為了不讓安定尷尬,或產(chǎn)生芥蒂,他還是像朋友一樣,約安定出去。安定和陳顥并排騎行華萊塢北邊的清晏路上,忽聽到身后汽車?yán)萨Q了兩下,安定放慢了速度,與陳顥一字排開,汽車?yán)纫琅f鳴著。“這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啊。”安定不耐煩的說。安定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一輛紅色雪佛蘭慢悠悠地跟在身后。車窗搖下,唐義澤在車?yán)锖暗溃骸澳隳ツミ筮蟮?,能不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