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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透水珠從身體慢慢滑落。 熱氣騰騰而上,寶山木屏風(fēng)直直立起,亦枝在一旁的紫檀木扶手椅坐下,拿碧玉茶壺斟了兩杯茶。 姜蒼倏然睜眼,見到她放下茶壺的那一刻,心底怒氣就涌到心頭,他指著她破口大罵:“死女人……” 亦枝突然消失,一只干凈白皙的手驀然從后緊捂住姜蒼的嘴,俯身道:“你要是把姜夫人引來了,那就別想再把姜竹桓趕走?!?/br> 第9章 求人要有求人樣 姜蒼的手緊按住浴桶邊,他抬起頭,看到亦枝微垂下眸看他。 她的眼尾輕輕上挑,卷長的睫毛顫動,仿佛在人心頭上掃了一下,精致的臉龐看不出任何瑕疵,落在肩膀的發(fā)絲一縷縷,讓人腦子立馬浮現(xiàn)出媚術(shù)超群的勾人狐貍精。 姜蒼沒說話,但他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明顯是氣的,亦枝頭疼,再次覺得現(xiàn)在的小孩脾氣多變易怒,開口對他道:“你瞧我現(xiàn)在過來,不就是要幫你嗎?有什么可生氣的?” 兩人鬧出的聲響驚動了外邊,一個(gè)侍衛(wèi)小心翼翼推門進(jìn)來,問道:“少爺?是有什么要吩咐嗎?” 亦枝的手慢慢往下滑,放到他脖頸處,她的手指纖細(xì)如玉,冰冰涼涼。 一抹鮮紅的顏色慢慢從他頸部流到水中,姜蒼深呼口氣說:“滾出去,沒有本少爺?shù)姆愿?,誰也不許進(jìn)來?!?/br> 他平日就是這種脾氣,誰要是惹他不耐煩了,當(dāng)眾砸破頭都可能,侍衛(wèi)不想成為遭殃那個(gè),連忙應(yīng)聲跑出去。 亦枝走回去,坐下道:“看來你是真討厭姜竹桓?!?/br> 她在喝茶,姜蒼捂住脖子,直接說:“你來做什么?難道還想和我合作?你做夢,姜府上下都聽我的,你這告密的小賊,遲早遭報(bào)應(yīng)。” 亦枝慢慢放下茶杯,她的手輕輕托住臉問:“照理而言像你這般大應(yīng)該知事了,怎么還像陵湛一樣?陵湛比你還懂事些?!?/br> 姜蒼怒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別這么大聲,外邊聽到了我可不管?!彼肿屗崖曇魤合聛?,亦枝對姜蒼心中想什么沒多大興趣,若不是為了陵湛,她也不想過來。 姜蒼氣得半死。 亦枝看向他,道:“關(guān)于姜竹桓的事,我不會多說,你若自己上心,那消息早該有了。姜蒼,你自己查不到,難道你爹也查不到?” 她看到姜蒼的臉色變了一瞬,又道:“看來姜宗主是去查了?!?/br> “你和姜竹桓到底什么關(guān)系?”姜蒼沒把她的眼神放在心上,“我爹是去查了,什么也沒查到,還讓我以后不要冤枉人,都怪你!” 她搖頭說:“姜宗主如果真的什么都沒查到,那就不會警告你,只不過他現(xiàn)在沒什么動靜,怕是在忌憚姜竹桓,什么都不如你自己上手來得快。” 要真論起姜竹桓和她的關(guān)系,還不好形容。 從前或許是朋友,現(xiàn)在大概只是仇人。 姜蒼脖子上的紅痕是她弄出來的,但那時(shí)夜色深沉,沒有侍衛(wèi)會注意。 只要他告訴了姜宗主,那姜宗主總會有些動作。信不信是一回事,事情發(fā)生多了,總會讓人敏感。 她不在乎姜家亂成什么樣,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姜蒼嗤笑一聲,冷冷的視線看向她,他也不傻,“如果什么都要我們來做,你在后頭又有什么好處?單純討厭姜竹桓?我看你和姜陵湛才是對姜家別有所圖?!?/br> 亦枝嘆氣,她端起另一杯茶,走到他面前,微微彎腰,輕聲道:“你們姜家可沒有陵湛想要的東西,憑我的修為,掀了姜家也不是不可能,要不是姜竹桓實(shí)在討人心煩,我不會在你面前露面。我們倆鬧起來沒什么好處,你喝了這杯和好茶,就當(dāng)以前的事都一筆勾銷?” 陵湛還是那么小孩子,她果然沒法把他推出來,他本來不喜歡那些花心思斗心眼的,坐上姜家之主的位置也不會高興。 她只要引出無名劍,換誰上去都一樣。 姜蒼懷疑看她道:“你要做什么?” 她故作為難說:“想和你交換個(gè)條件,我?guī)湍阍谌齻€(gè)月內(nèi)趕走姜竹桓,讓你爹娘關(guān)系重歸于好,你幫我尋龜老子給陵湛看病?!?/br> 姜蒼手搭在浴桶邊,擺足了大少爺架子,道:“那可巧了,那天不知道是誰說的不喜歡談條件,本少爺對小小的庶子死活并不在意,你要是討厭姜竹桓那就繼續(xù)討厭,本少爺不想幫你?!?/br> 亦枝把手收回來,聲音低了幾分,“我這輩子只收了陵湛一個(gè)徒弟,最是疼他,但他如果不做出點(diǎn)成就,我面子上過不去。龜老子行蹤不定,脾氣古怪,短時(shí)間憑我一人難以找到,你若動用姜家的勢力去找,想必會容易許多,一舉兩得的事,何必計(jì)較我以前說的話?” “龜老子豈是誰想就能找到的?哪里來的一舉兩得?你難道以為我傻?本少爺脖子上的傷消下去才沒多久,為瞞住母親廢了不少功夫,還不知道你這種人?”姜蒼呵笑道,“明面上和我談條件,實(shí)際上既趕走了姜竹桓,又給姜陵湛找到了大夫,沒腦子的都知道誰受益多?!?/br> 亦枝直起身體,無奈問:“那你想要我做什么?你如果實(shí)在不想合作,那我也不能強(qiáng)求,也罷,陵湛還等著我回去,他還小,總是依賴我,纏極了?!?/br> 姜蒼現(xiàn)在在自己地盤,人的威風(fēng)也長了起來,他視線從上往下看她,突然想到了一個(gè)惡毒的主意。 “從今天起,你不許再回去找姜陵湛,”他手指敲著浴桶邊,“姜竹桓在姜家一天,你就得留在我周圍一天,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去找姜陵湛,龜老子的事免談?!?/br> 亦枝抬手輕按額頭,她覺得現(xiàn)在的小孩腦子真是靈,這骨子里的愛計(jì)較真是像極了,心里想的是什么壞水都猜得到。 “你這里人多眼雜,我呆得久了,恐怕連姜夫人都知道,”她直接說,“陵湛那里沒人經(jīng)過,沒人察覺到我的存在,我私下再去逼一逼你爹,讓他動真格和姜竹桓決裂,也不用在你這里白呆著。” 姜蒼道:“那你不如直接說明白姜竹桓做過什么,何必在這浪費(fèi)我時(shí)間?怎么想都是我吃虧的事,你憑什么以為我會做?癡人說夢。” 亦枝才不會傻到自己撞到姜竹桓面前,要是什么都告訴姜蒼,再由他的嘴說出去,姜竹桓遲早會想到在背后的人是她。 但事情是姜蒼查出來的,那便不一樣,姜蒼本來就不喜歡姜竹桓,想方設(shè)法找他麻煩,太過正常。 亦枝嘆聲說:“那我回去跟陵湛打個(gè)招呼,他要是知道我?guī)讉€(gè)月回不去,一定傷心極了,但只要能找到龜老子,這些都不算什么?!?/br> 姜蒼在她手上吃了好幾趟虧,現(xiàn)在占了上風(fēng),心中勢要把她折騰個(gè)遍,開口就說:“姜家不養(yǎng)閑人,來給本少爺捶背?!?/br> 亦枝再次把手上的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