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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然聽不到隔壁的聲音,也很符合白領的時間規(guī)律?!?/br>這個排除法雖然有些另辟蹊徑,但也沒有什么邏輯上的問題。徐海洋最后做了個總結:“兇手在棄尸的過程中沒有注意到身上的花粉,表示他已經習慣了,就和噴慣了香水的人不覺得香水的味道刺鼻一樣,再次證明了他家里應該養(yǎng)花,而且養(yǎng)了一段時間,不然也不會準備花鏟。我們從花粉推斷出他養(yǎng)了榆葉梅,榆葉梅喜光,會養(yǎng)花的人應該把它放在朝陽的房間。公寓兩個戶型,朝陽的方向只占了一半,十三層樓總共二十四戶,調查之后肯定會有收獲。當然了,我沒挨家挨戶過去敲門,從租房渠道調查應該比較容易?!?/br>白子崢總算明白了池朗為什么胸有成竹,榆葉梅的線索大海撈針不容易,用在小范圍的篩選里就很有針對性。徐海洋的推斷有理有據,二十四個租戶也并不難查,再加上方霖找到的外套,對這起案子已經是突破性的進展了。白子崢突然想到池朗和他說的那句“偶爾也相信一下運氣”,花粉和外套……覺得自己難得被池朗給說服了一次。作者有話要說:已經對自己的更新速度絕望……得了無法根治的懶癌_(:зゝ∠)_我是覺得“反正也沒人看,懶一下也沒什么orz”,想讓我快點更新還是鞭打一下比較有效當然不鞭打我也會更新的,只不過周期會稍微長點兒(拖也最多十天……)第20章第二十章既然已經有了新的線索,后續(xù)的調查當然是緊鑼密鼓的展開。由傅云聲帶頭,眾人很快分配好了接下來的任務。方霖和溫馨都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就沒閑著,傅云聲有心讓兩人休息,也就沒讓他們出去外勤。方霖留在局里等著下午過來做模擬畫像的蔣涵雨,溫馨一邊留意著從醫(yī)院傳來的張母的動靜,一邊為無名女尸的案子做著準備。顧曉輝去科大幫助排查一應受捐的衣物,白子崢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公寓租戶這條線索,還沒出發(fā)就被徐海洋一句“小白我和你一起”跟在了后面。白子崢想了一下,沒拒絕,徐海洋在這件事上功不可沒,因而選擇性地忽視了他站在池朗角度的那種略帶考察意味的目光。徐海洋除查案外的另一目標也很明確,他就是想看看白子崢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就值得池朗這么花心思的去追。傅云聲統(tǒng)籌全局,對目前的情況表示了滿意。池朗拿起桌上的外套準備回鑒定中心,又回過頭來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徐海洋在心里“哎呀媽呀”的感慨了一番,他認識池朗這么多年,池朗是不是真的想對一個人好他還看得出來,直覺池朗這是栽進去了。然而以一個直男的眼光來看,徐海洋卻絲毫不覺得白子崢身上有什么“彎”的氣息,池朗說的“一見鐘情”也很莫名。這時白子崢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徐海洋和池朗碰了個眼神,沒說什么,近來未婚妻不在身旁,他就連八卦都沒什么動力,很快跟著白子崢一起出去了。池朗知道徐海洋在想什么,只不過他暫時不想和別人討論感情的事。龍九問他認不認真,昨晚過后大概能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賈晨松原本已經走出了幾步,回頭一看池朗居然還沒跟上,停下腳步叫了一聲“池科”,這才等他拿著證物過來。池朗很少在人前表現(xiàn)出心不在焉的一面,這次也不例外,走到賈晨松身邊時就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后者當然也不會覺得異樣。兩個人一起回了鑒定中心,韓毅仍在對那具無名尸進行尸檢,解剖室內彌漫著一股很詭異的味道,不是尸臭,但也并不好聞。賈晨松不自在地皺了皺眉頭,往解剖臺上瞟了一眼,只看見一截發(fā)黑的腿骨,又敲了一下解剖室的窗戶,成功引起了韓毅的注意。韓毅抬起頭來,問道:“回來了?”賈晨松道:“回來了。”又朝解剖臺的方向略作示意,“怎么回事兒?”尸體送來的時候還在尸袋里裹著,后來賈晨松替他開會去了,也就沒來得及細說這事兒。韓毅隔著口罩揉了揉鼻子,回答道:“忍著吧,下水道里少說也泡了五年了,從泥里挖出來的。情況怎么樣,聽說郭心怡的外套找著了?”賈晨松道:“真的,池科手里拿著呢。”語氣難免有些期待和興奮。距離案發(fā)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韓毅其實很想親眼見證一下這個有可能成為歷史性轉折的時刻,奈何手里還有工作沒完,只能深表遺憾。池朗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對韓毅道:“你忙你的,有事兒我過來喊你。”韓毅應了聲“行吧”,看著池朗和賈晨松進了隔壁的房間。池朗把證物袋放在正中的工作臺上,換了衣服戴上手套,這才將郭心怡的外套從袋子里取出,平放在了燈光之下。這件咖啡色大衣的面料十分舒適,裁剪得也很優(yōu)雅,領口處鑲嵌了一圈顏色略深的絨毛,兩個裝飾的絨球又平添了幾絲俏皮的味道。衣服上沒有什么明顯的污漬,只因為面料的特性沾上了一些團絮狀的灰塵。池朗仔細檢查了衣服兩側的口袋,里面是空的,也沒有遺留下的毛發(fā)一類,但在翻開領子之后卻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池朗用鑷子夾出一根長約四十厘米的頭發(fā),用燈光一照是很明麗的酒紅色。賈晨松俯下身來端詳了一陣,得出結論道:“池科,我覺得這和案子沒關系吧?”畢竟從顏色和長度上判斷,這應該是一根女人的頭發(fā),但目前沒有證據表明兇手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存在。郭心怡年紀還小,沒染過頭發(fā),她mama和大姨的頭發(fā)也不是這個顏色。池朗同意了賈晨松的觀點,補充道:“應該是那些學生的。”衣服被捐來后又經歷了分類和打包,會掉上一兩根別人的頭發(fā)也并不奇怪。這個沒什么用的發(fā)現(xiàn)沒讓兩人覺得特別失望,把衣服翻了個面,這次是真的讓人覺得驚喜了。衣服內襯的袖子接口處有一塊明顯的暗色污漬,似乎被外力涂抹過,拖出了一道不輕不重的痕跡。污漬的顏色和內襯的顏色十分接近,但在燈光下卻能很輕易地看出質感的不同。內襯的面料非常光滑,污漬的表面卻讓人覺得有些粗糙。池朗拿棉簽擦拭了一下,直覺這是一處滴落的血跡,取樣過后又開始檢查內襯的其他地方,這次沒能有什么亮眼的發(fā)現(xiàn),且布料上提取指紋也很困難,基本不作考慮,那現(xiàn)階段最要緊的就是將血樣和目前已知的DNA樣本進行比對,如果沒有吻合的對象,那就證明了有一個人曾經近距離地接觸過這件衣服,而一般經手人又很難把血滴落到袖子內襯接口這個相對隱蔽的位置,那血跡的主人就很有可能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兇手。而最糟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