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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白子崢道:“我不知道?!?/br>老麥道:“那不就完了?因為他有錢所以喜歡他,因為他飯做得好吃所以喜歡他,那是在找理由過日子,你當(dāng)是在相親哪?飯做的好吃為什么不喜歡廚子?喜歡這東西啊,是你覺得好,所以才會喜歡。又不是別人把他夸得天花亂墜,你就非得喜歡他不可了?”白子崢道:“可是您也沒少夸他啊?!闭f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因為找工作的事情整個人變得焦頭爛額分分鐘想去狗帶。不過文還是會用力寫完的。畢竟才剛到預(yù)算字數(shù)的一半多一點?。I。第35章第三十五章也許是那天晚上喝了酒又吹了風(fēng)的原因,白子崢第二天早上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嗓子里往外冒火,跟燒著了一樣,頭重腳輕四肢乏力,起床起得猛了險些從床上直接摔了下來。白老爹平常比他晚起個十來分鐘,今天洗漱完畢都沒看見兒子從房間里出來,還以為是他昨天回來晚了今天睡過頭,生龍活虎地竄進臥室,正準備施展撓癢癢大法喚起兒子對工作和生活的熱情,就看見白子崢一臉虛弱地趴在床頭,伸手一摸頭上全是冷汗,溫度也是燙得嚇人,嚇得白老爹脫口就是一句我cao,狂奔出門還不忘大喊孩子他媽過來救命。白子崢被他爹的大嗓門吵吵得頭疼,連帶著胃里也跟著翻騰得難受。昨天他跟老麥聊天談心折騰到挺晚,喝了酒又不能開車回來,大概就是在路邊打車的時候著了涼,沒想到引起的發(fā)燒會這么嚴重,讓他覺得全身上下就跟被拖拉機碾過一遍似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白母被叫醒后也匆匆跑了過來,試了他額頭的溫度后也是“哎呀”一聲。白子崢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睛,聲音已經(jīng)啞得說不出話來,仍掙扎著道:“爸,咳咳咳,你拿我手機,幫我跟傅隊,咳咳咳,請個假……”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別想去上班了。白老爹怒道:“你小子還想著上班哪!”又對白母道,“要不把他送醫(yī)院吧?”白子崢打斷他道:“不去?!睕]給二人拒絕的機會,十分干脆地又睡了過去。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倒是比早上舒服了一些。白子崢看見床頭柜上擺著的水杯和退燒藥,記起自己中途曾經(jīng)迷迷糊糊地醒過一次,藥大概是母親拿過來的,拆開一看果然吃了一顆,勉強翻找出一點兒與之有關(guān)的記憶,仍是覺得身上沉得厲害,熱度卻已經(jīng)退下去了。白母細心地拉上了窗簾,此時室內(nèi)呈現(xiàn)出一種昏暗的靜默,白子崢聽到廚房里傳來細微的鍋鏟碰撞聲,判斷母親應(yīng)該在家,用手捂了一下額頭,慢慢讓自己清醒過來。他拿起放在水杯旁的手機,解鎖屏幕,發(fā)現(xiàn)這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如果按照他昨晚睡覺的時間來算,那他已經(jīng)在床上足足躺夠了十五個小時,難怪會覺得腰酸背痛。屏幕最上方的狀態(tài)欄里提示有兩條未讀短信,是顧曉輝和方霖知道他病了后發(fā)來的慰問。白子崢打開通話記錄,找到今天早上打給傅云聲的電話,略略放下心來,結(jié)果把通話清單往上一拉,赫然發(fā)現(xiàn)下午一點半的時候居然還有一通池朗的來電,通話時間在三分鐘左右。白子崢百分之百肯定自己對此毫無印象,想通之后也只能祈禱池朗最好沒有口無遮攔地胡說八道,畢竟他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經(jīng)常是第一句話就語出驚人,要是真說出了什么不該說的話,白子崢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竟然還有這么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同事”。不過,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白子崢的嘴角泛起一個無意識的微笑,不過很快,就被抑制不住的咳嗽聲給打斷了。白母聽見動靜從廚房里出來,看見他都咳成這樣了還準備從床上下來,忙攔住他道:“子崢,你怎么起來了???還不趕緊把被子蓋上,再著涼了可怎么辦?!?/br>白子崢道:“嗯,媽……”他手里還抓著手機,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接我電話了?”白母倒不覺得他這句話問得有多突兀,早上都病成那樣了還不忘讓他爹跟他們傅隊請假呢,她現(xiàn)在只擔(dān)心兒子這么一心撲在工作上身體會不會吃不消,聽他咳得厲害,又去找了一瓶止咳糖漿才想起回答他的問題:“一點半對吧?姓池的那個。我怕是什么工作上的事,就幫你接了。隨便接你電話,別生氣啊。”白子崢道:“嗯,沒事……咳,他說什么了?”白母道:“沒說什么,知道你病了,囑咐你好好休息。對了,他還說案子破了,讓你不要擔(dān)心,安心養(yǎng)病就是了,其他的事情等他回來再說?!?/br>案子破了?!……什么案子?……曾祺的案子?!也許是這個消息太過勁爆,白子崢連母親轉(zhuǎn)述的那句“等我回來再說”都沒聽清。腦子里轟然一響,只覺得所有的情節(jié)全部掉線。就這么愣了半晌,最后直接把電話給池朗撥了回去。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依舊是池朗標志性的帶著幾分淺淺笑意的聲音:“喂?小白?!?/br>白子崢也不管自己啞得厲害的聲音到底還能不能讓人聽懂,直接問道:“你說案子……咳咳咳,怎么……咳咳,回事兒?!”池朗一聽他開口就皺了眉,今天中午他才從白母那里知道白子崢今天生病請假,本來是想告訴他案子終于破了的好消息,聽他還在休息也就沒有吵他,沒想到他這一病倒比自己想象中的嚴重很多,當(dāng)即說道:“怎么咳得這么厲害?有沒有去醫(yī)院看過?燒退了沒有?”白子崢一頓,說道:“……我沒那么嬌氣?!?/br>這話在白母聽來卻已經(jīng)是嬌氣十足了,不過更令她在意的果然還是白子崢說話時的語氣,很親近,又不設(shè)防,看似很不耐煩,實際卻沒有一點兒不悅的情緒,這種“反?!弊屗@個做母親的感到了一絲輕微的不安。女人的直覺向來是最敏銳的,不過因為通話的對象是個男人,白母才稍稍放松了自己的警惕。池朗卻已經(jīng)后悔告訴白子崢案子的事了,拗不過他,只得簡明扼要地概括道:“我們恢復(fù)了唐澤禮電腦中的數(shù)據(jù),發(fā)現(xiàn)了曾祺的殺人錄像?!?/br>白子崢道:“……殺人錄像?”池朗道:“對,他把自己虐打受害人的過程全部錄了下來。通過面部對比,已經(jīng)確認視頻中的人就是曾祺了?!?/br>白子崢道:“他,咳咳,他為什么這么做?”池朗道:“也許是為了慢慢回味吧,難不成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