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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后呢?”朱慧道:“林子就沒回來,給她打電話也是關(guān)機。后來我們就睡覺了?!?/br>白子崢道:“你們不擔(dān)心她嗎?”朱慧遲疑了一下,還是回答道:“她在校外有住的地方,以前就經(jīng)常說回來又不回來,我們都習(xí)慣了,沒在意?!?/br>白子崢道:“有住的地方?”朱慧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大概吧?!毖凵裼行╅W爍,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隱瞞了什么。戚小多道:“有什么不能說的?林子她被人包養(yǎng)了,那個男的給她租了房子。”池朗道:“被包養(yǎng)了?”信息量還真是不小。戚小多道:“我沒見過那個男的,就知道他開著一輛白色寶馬。林子有個專門的手機號和他聯(lián)系,那個男的早結(jié)婚了,孩子都十幾歲了……”穿粉色上衣的夏漫急忙道:“小多!你又沒親眼見過,林子她……”戚小多道:“這還用我親眼看見嗎?她抽的煙用的化妝品,哪樣她都買不起??!”眼看三個人之間的對話已經(jīng)快要變成了爭吵,池朗適時打斷她道:“好了,你們幾個先別說了。”又問朱慧道,“季林子說她‘還有場硬仗’,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朱慧道:“不知道。知道就不問她了。”白子崢道:“你們最后一次看見她是在什么時候?”夏漫道:“前天上午吧,她背包出去了,之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她?!?/br>白子崢道:“什么樣的書包?”夏漫道:“一個黑色的手袋?!?/br>白子崢還想再問,卻被池朗給攔了下來。池朗看著對面表情各異的三個女生,微笑道:“今天就到這里吧。手機開機,隨時和警方保持聯(lián)系。稍晚我們可能會去你們的宿舍看看,季林子的東西盡量不要動,明白了嗎?”三個女生點頭稱是。戚小多道:“……我能看看林子的尸體嗎?”池朗道:“抱歉,恐怕不行?!?/br>戚小多道:“她……死的很慘嗎?怎么死的?”池朗顧左右而言他:“這是局里的規(guī)定?!爆F(xiàn)階段他還并不想把挖眼的案情公之于眾。戚小多道:“好吧?!睕]有堅持。最后是鄭泉把她們?nèi)齻€送了出去。白子崢道:“你怎么不讓我繼續(xù)問了?”池朗道:“我餓了啊。”也就他能把這種天方奇譚的理由說得理直氣壯。白子崢突然開始后悔自己就這么慣著他的“得寸進尺”,池朗卻已經(jīng)拆了雙一次性筷子,笑著夾了一塊糖醋里脊來吃,又示意他去看放在桌上的尸檢報告。白子崢懶得在辦案節(jié)奏的問題上和他較真,拿過尸檢報告,直接翻到最后的結(jié)論部分。韓毅推測的死亡時間是在前天晚上的七點到十點之間,死因是鈍器擊打?qū)е碌拈_放性顱腦損傷,兇器是一把榔頭——正如池朗所說,就死因和兇器來看,的確是一起中規(guī)中矩、普通的殺人案。——死者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縫內(nèi)均發(fā)現(xiàn)了少量的人體皮膚組織。除此之外,他們還在死者的內(nèi)褲外緣和短裙內(nèi)側(cè)提取到了少量精斑。經(jīng)過DNA的對比,基本排除了二者是同一人的可能。作者有話要說:又是碎碎念。進入了畢業(yè)論文的開題階段,文的進度又要放緩了_(:зゝ∠)_大四狗的生活就是滿頭包啊啊啊啊年初開始寫這篇的時候信誓旦旦地想“今年寫完一篇文應(yīng)該沒問題吧”,現(xiàn)在看看真是力不從心。當(dāng)初計劃是二十五萬完結(jié),現(xiàn)在寫了五分之三,沒寫完or沒寫但構(gòu)思好的案子還有四五個,等于說平均兩萬一個案子,每個案子大概六章,于是這文還有三十章……(抓狂抱頭)真是殘酷的數(shù)字?。ㄌ善?/br>第40章第四十章白子崢道:“兩個人?”池朗道:“對,兩個人。死者在死前至少與兩個人有過肢體上的接觸,其中包括一名試圖與她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男性,另一個人和她發(fā)生了爭執(zhí)。不過應(yīng)該不是強|jian,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反抗跡象,而且從現(xiàn)場情況來看,兇手是從背后襲擊了死者,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一擊致命,這不符合強|jian犯的心理,他們要滿足的是控制的欲望。先殺再jian,難道他是戀尸癖嗎?”白子崢道:“不是戀尸癖。如果他是為了強|jian而殺人,重點是強|jian,那他就不會中止后續(xù)性侵的過程。他有充足的時間來清理現(xiàn)場,就不存在被外力中斷的可能了?!?/br>池朗道:“沒錯,這樣jian殺的動機就排除了。既然是兩個人,順序不外乎三種,爭執(zhí)在先,精斑在先,二者同時。至于說事實如何,只要對她之前的行程加以核實就不難確定了。從她朋友圈的內(nèi)容來看,那天下午五點之前她是在北湖路上的一家酒吧里和人聚會——應(yīng)該不難入手吧?”這是白子崢的下一步計劃之一,誠然,他們現(xiàn)在缺的不是線索,而是一一追查這些線索的時間。白子崢本來想問那三名女生季林子是否與人結(jié)怨,被池朗打斷之后也沒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當(dāng)下按了他的筷子道:“你不是很能猜嗎,這次怎么不接著猜了?”池朗道:“也不能說是猜吧,基于事實的合理推斷。”他狡黠地笑了笑,“怎么,這次還打算接著賭嗎?”白子崢道:“賭?!焙鋈辉谛睦镒隽藗€決定,“如果你都說對了,我?guī)慊丶页燥??!?/br>池朗拿著筷子的手一抖,覺得自己真是被白子崢給嚇到了,半晌才道:“……這合適嗎?”白子崢道:“有什么不合適的?!彼粗乩实难劬?,似笑非笑地問他,“你害怕了?”他是害怕了,因為他突然想起了沈嘉南,這不僅是龍九心里的一根刺,更是他心中一道長久無法愈合的傷口??墒撬幌胱尠鬃訊樋吹阶约何粗哪懬?,便笑著回答道:“是啊,緊張起來了。你這算什么,引狼入室嗎?”池朗沒說真話,白子崢從他的眼睛里就看得出來。松開按在他筷子上的手指,白子崢的聲音輕而堅定:“愿賭服輸,一言為定?!?/br>池朗徹底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博弈中敗下陣來,他一直把白子崢想得太天真了。他微微垂下眼睛,避開白子崢直白澄澈的目光,很快轉(zhuǎn)移話題道:“既然案情并不復(fù)雜,我就不對兇手進行什么性格上的分析了,就簡單推測一下季林子被害的整個過程吧。首先明確的是,季林子在五點零三的時候發(fā)布了一條朋友圈,從內(nèi)容上來看,應(yīng)該是剛結(jié)束聚會后不久。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