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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茗要是想跑恐怕早就跑沒影兒了。池朗這時候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不會跑的?!?/br>賈晨松奇道:“為什么???”池朗朝白子崢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他也是一副等著自己開口的模樣,方繼續(xù)道:“性格原因吧。如果她真是兇手,那她父母至少有一個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br>白子崢道:“你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了?”池朗本來不想“猜”的,因為這次的賭注實在是太大,就像懸在他心頭的一把手術(shù)刀,治好了是妙手回春,稍有不慎就會崩裂惡化,潰爛流膿都是輕的,這么一想白子崢還真是給他出了道難題。池朗猶豫片刻,笑了笑道:“七八分的把握還是有的。她很聰明,也夠冷靜,腦筋很活,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不過她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閱歷不夠。太自以為是,又太理想化,所以有些行為就很幼稚,我說完了。”白子崢聽他說完,大約也能猜出他做出這些判斷的依據(jù),點點頭道:“走吧。”這時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但警方辦案從來沒有夜里不干活的規(guī)矩。學校那邊因為案情重大也一直有人守著,所以白子崢很輕易地就摸清了林雪茗的情況。林雪茗這兩天沒在學校,說是身體不舒服回家休息幾天。因為她平時就是半走讀狀態(tài),她的舍友便沒有在意。學校方面接到白子崢的聯(lián)絡(luò),當即派了個導員過去宿舍找她。人不在,就讓她的舍友給她打了個電話,不過沒有人接。賈晨松覺得池朗這回恐怕是看走眼了,殺完人哪有不跑的道理,結(jié)果林雪茗就在家里老老實實地呆著,已經(jīng)讓人把她給帶回來了。賈晨松徹底服氣,放松地打了個哈欠。冬瓜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問道:“這案子能破嗎?”賈晨松道:“肯定能啊。”之后抱著個枕頭在沙發(fā)上睡了。賈晨松這邊算是暫時卸任,池朗和白子崢那邊卻沒閑著。因為時間倉促,他們也沒來得及申請搜查令,手中又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所以暫時用的還是協(xié)助調(diào)查的名義。林雪茗是個蒼白瘦弱的短發(fā)女生,她的父親林國文是個很斯文的中年男人,母親王思甜是個衣著樸素的家庭婦女。此時三個人神情各異,林雪茗面色平靜,林國文驚疑不定,王思甜六神無主,只牢牢地抓緊女兒的手不肯松開。池朗走過去道:“王女士,我們想和您的女兒單獨談?wù)?。?/br>王思甜立時緊張起來,一面搖頭一面后退了一步:“不、不行?!?/br>林雪茗一根根掰開她攥著自己的手指,輕聲道:“媽,我很快就出來?!?/br>王思甜的聲音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絲哭腔:“不……”林雪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對面的房間。王思甜跌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眼淚走珠般地落了下來。林國文完全一副狀況外的表情,大聲道:“你們要干什么?!”池朗道:“林先生,您跟我來?!闭f著又叫了一個人過來,“帶林先生去找韓毅,讓他幫忙確認一下死者的身份?!?/br>林國文聽見“死者”兩個字,本就懸著的心又是“咯噔”一跳,連忙道:“什么死者?是誰死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這是……”池朗道:“季林子您認識吧?”林國文如遭雷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看著林國文一搖三晃地走下了樓梯,池朗和白子崢也做好了和林雪茗面對面交流的準備。雖然只是詢問性質(zhì)的談話,但從剛才王思甜的表現(xiàn)來看,白子崢直覺這份筆錄會變得非常重要,如何打開突破口就顯得尤為關(guān)鍵。這時他聽見池朗低聲道:“小白,你注意到她的表情了嗎?”白子崢順著他眼角余光的方向看去,很快反應過來這個“她”應該指的是林雪茗:“怎么了?”池朗道:“她很興奮啊,所以我才說她幼稚。”說著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溫水,放到了林雪茗的面前。作者有話要說:開始實習之后每天下班回學校都想暈倒。工作倒是不累,就是莫名覺得煩躁。有種nongnong的身心俱疲感。好擔心畢業(yè)之后能不能適應上班族和學生之間的轉(zhuǎn)換啊。雖然我正經(jīng)工作還沒找到就是了。(躺)文就這么拖啊拖啊到了現(xiàn)在……也不造我每次更新都寫這些無聊的東西會不會有人討厭啊_(:зゝ∠)_啊圣誕既然晚了……那就提前說聲元旦快樂吧!第43章第四十三章他這話說的有幾分輕慢之意,到最后不免落了刻薄。白子崢雖然已經(jīng)漸漸習慣了他這種算命大仙似的口吻,一時之間仍是不很贊同地皺了皺眉頭,覺得這種場合下說什么“興奮”和“幼稚”簡直是大齡中二病發(fā)作,卻又下意識地觀察了一下林雪茗的表情。林雪茗坐得很端正,中規(guī)中矩的那種端正,一張蒼白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就連眼角的余光都是在短暫的停留過后便即刻收回,這個反應本身就很不對勁。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再怎么說也該有幾分困意,也許真讓池朗說著了是有備而來。白子崢心中有數(shù),狀似隨意地在林雪茗斜對面的位置坐了,準備把這個正面交鋒的任務(wù)留給同樣迷之自信的池朗。這時池朗已經(jīng)將那杯溫水放到了林雪茗的面前,柔聲道:“別太緊張,先喝杯水吧?!?/br>他向來是巧舌如簧的花花公子,用心誆起人來恐怕連眼睛都不會眨上一下。白子崢聽他的語氣也算是溫柔誠懇,再回想起他第一次用這種口吻和自己說話,之后剩下的就全都是不安好心了,看來他是打定主意準備軟刀子殺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了。林雪茗輕聲說了句“謝謝”,卻沒有動面前的杯子。池朗隨手將文件夾放在桌上,一面落座一面道:“這么晚了還把你們一家找來,實在是不好意思。聽說你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怎么樣,現(xiàn)在好點兒了嗎?覺得累就先休息一會兒,沒問題的。”林雪茗道:“謝謝,已經(jīng)好多了?!彼卮鸬檬种斏鳎业皿w,又適當?shù)乇磉_了自己的疑惑,“請問……出什么事情了嗎?”池朗道:“沒什么大事,只是有幾句話想問問你爸和你媽?!彼E起二郎腿,換了個更為隨意的坐姿,一面將文件夾放在膝頭展開,低頭翻閱的同時還不忘和林雪茗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白子崢本來聽他拽了半天都沒進入正題,正想從桌下踹他一腳以作提醒,卻在不經(jīng)意間注意到他眼底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明擺著是讓他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