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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讓他做什么他也甘之如飴。信號燈變換,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了下來。一對小情侶手挽著手從人行道上經(jīng)過,白子崢突然問道:“池朗,你喜歡我什么?”“……有種感覺?!背乩驶卮鸬溃澳銓ξ襾碚f,是很重要的人?!?/br>白子崢沒有說話,側(cè)臉卻在路燈燈光的渲染下變得柔和起來。老麥問過他同樣的問題,他當時說的是“我不知道”,池朗給了他一個類似但絕不相同的回答,單純的被吸引,被捕獲,這或許才是他一直以來所期待著的答案。他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池朗也沒再問他。兩個人回到公寓,池朗給他拿了新的毛巾和睡衣,讓他先去洗澡,自己把換下來的臟衣服分類,外衣扔進洗衣機,內(nèi)衣則留下來手洗。白子崢洗完澡出來才知道他把自己所有衣服包括內(nèi)褲都給洗了,登時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半晌后哭笑不得道:“……你洗了我穿什么?”池朗理所當然道:“穿我的啊,不穿也行?!闭Z氣里的笑意讓白子崢特別想抬腳踹他。池朗又看了一眼他潮濕的發(fā)梢和水汽蒙蒙的睫毛,笑道:“洗頭發(fā)了?晾干了再睡。衣服在屋里床上,要不我給你吹吹?”白子崢道:“一會兒就干了,你去洗吧。”他剛洗完澡出來,臉上本來就有些發(fā)紅,此時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被池朗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盯,根本不想在他面前繼續(xù)站著,說完就回臥室去找換洗的衣服。池朗自顧自地笑了一會兒,覺得沒有什么比這更美好了,這種親近而熟稔的相處方式讓他有種久違了的家的感覺,而這一切都是白子崢帶給他的。白子崢進去穿了衣服,他二人的身材本就相仿,睡衣又是寬松款的純棉質(zhì)地,穿在身上的感覺非常舒服,這種帶著點兒疲倦的愜意感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而后坐在床頭,一邊玩手機一邊等著風把頭發(fā)自然吹干。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白子崢的手指無意識地滑過時事新聞的頁面,一腦補池朗給他洗內(nèi)褲的樣子又差點兒硬了,然后開始在心里瘋狂腹誹媽的我什么時候成了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也太奇怪了,但是真的很喜歡……學池朗那樣大大方方的表白就算了吧,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愛在心頭口難開……都他媽什么亂七八糟的,第一次正經(jīng)戀愛的白子崢徹底凌亂了,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白老爹傳授的那些經(jīng)驗都是很有用的,可惜他一條也沒記下來。于是白子崢開始神游天外地放飛自我,胡思亂想也不是因為緊張,大概是有點兒不知道該怎么適應(yīng)這種戀人之間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他又沒跟人談過戀愛,第一次這種形容似乎總有種神圣的儀式感……結(jié)果池朗洗完澡出來就看見他一臉糾結(jié)又有點兒毛躁的表情,不禁失笑道:“小白,你就這么不想和我睡啊。”白子崢心想我都被你“睡”過了還怕什么蓋著棉被純聊天啊,呼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表示道:“難道你真的想去睡沙發(fā)啊?!?/br>池朗道:“你舍得嗎?”說著在床邊坐了,頭發(fā)還在濕淋淋地往下滴著水。白子崢接過毛巾給他擦了擦,問道:“幫你吹嗎?”池朗道:“吹吧?!笔疽馑ヅ赃叺墓褡永锬么碉L機,接通電源,熱風呼啦啦地涌了出來。這個時候白子崢反倒不清楚自己剛才在糾結(jié)什么,一手在他的頭上揉來揉去,另一只手拿著吹風機,上下左右東南西北,各個方向都吹了一遍,一輪過后差不多已經(jīng)干了,而后用手指理順他的頭發(fā),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頭上還隱藏著一道狹長的深色疤痕,在額頭偏后、接近頭頂?shù)牡胤?,平時有頭發(fā)遮著,根本看不出來。白子崢的手指在那道傷痕的位置上略作停留,見池朗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遲疑片刻,還是問道:“……你頭上受過傷?”池朗道:“……小傷,縫了幾針,都好幾年了?!?/br>白子崢心想都縫了幾針哪還是什么“小傷”,扒開他的頭發(fā),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又問:“怎么弄的?”池朗道:“不記得了……好吧,被人打的。”這時洗衣機的“滴滴”聲響起,池朗起身去拿洗好的衣服。白子崢只當他是以前出外勤的時候被人在頭上打了一棍,沒有多問,又想起他在辦公室里暈倒的那一回,覺得他這個腦袋也是未來的重點保護對象之一,下去幫他一起晾衣服了。這種居家的溫情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池朗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白子崢在臥室里穿衣服,照鏡子的時候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池朗留在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用衣領(lǐng)遮擋無果之后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池朗聞言笑得打跌,但也清楚現(xiàn)在還不是公開他們關(guān)系的時候,更不想讓白子崢找什么女朋友的借口,然而大夏天的無論穿高領(lǐng)毛衣還是圍個圍巾都很詭異,思前想后覺得這個問題真是無解,十分誠懇地提議道:“……要不我給你找個創(chuàng)可貼吧?!?/br>白子崢全程面癱臉,心想貼尼瑪?shù)膭?chuàng)可貼啊我刮胡子還能刮到脖子上嗎!最后也只能上了創(chuàng)可貼加立領(lǐng)襯衣的雙保險,這么一折騰自然也沒時間做早飯了。池朗在警局門口買了兩份麥當勞的早餐,下車后直奔鑒定中心繼續(xù)昨晚沒能完成的工作。白子崢去辦公室里拿寫結(jié)案報告要用的材料,結(jié)果偏偏碰上顧曉輝哪壺不開提哪壺:“哎小白哥你脖子怎么了?”語氣居然還很關(guān)切。白子崢內(nèi)心把池朗罵了個狗血淋頭,表情十分冷靜地解釋道:“不小心刮破了,沒事?!?/br>顧曉輝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覺得他小白哥刮破的位置跟要抹脖子一樣。白子崢坐下來吃完了早飯,隨口問道:“其他人呢?”顧曉輝搖了搖頭:“不知道,沒看見傅隊他們?!敝笸现巫舆^來,打開文檔,和他一起整理這次的結(jié)案報告。沒過一會兒傅云聲就帶著溫馨和方霖一起回來,冬瓜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一臉我沒睡醒導(dǎo)致大腦缺氧的恍惚表情。白子崢覺得應(yīng)該是無名女尸案有了新的線索,顧曉輝也很好奇,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結(jié)論是會議室的隔音效果還真是不錯,想知道案情進展什么的估計也只能等方霖他們出來再說了。而與此同時,會議室里,冬瓜打了個哈欠,簡單陳述道:“……嗯,這個董大山,對吧,他的妻子就是你們在查的那個夏百珍。七年前他們夫妻二人搬離了津南,目前下落不明,但我覺得吧……人只要活著,他肯定要花錢啊,只用現(xiàn)金不太可能,所以我就查了一下用董大山身份證號登記的銀|行卡,一共五張,其中一張的流水記錄比較符合日常的生活開支,這張卡的開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