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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大磕大碰,一兩年下來絕對沒什么問題,您算算就知道哪個合適了。我看您也面生,要是第一次來,就辦張我們這兒的會員卡吧,以后過來都能打折。雖然這次比您不辦卡要貴個幾塊錢,但日積月累的優(yōu)惠也多,您要是再洗個車做個保養(yǎng),這錢不就馬上省下來了嘛?!?/br>傅云聲本來的目的就是套話,此刻有意拖延一點時間,便裝作自己被說動的樣子,又問了這技工幾個有關(guān)辦卡的問題。這技工倒也耐心,認真解釋了店內(nèi)積分和優(yōu)惠的辦法。一時兩人約好了后續(xù)的洗車,傅云聲前去辦卡,技工也拿來了新的雨刷給他驗過。傅云聲表現(xiàn)得十分滿意,隨口問道:“你們這店開了幾年了?服務(wù)還真是不錯,很會做生意啊?!?/br>服務(wù)類行業(yè)本來就容易對爽快的客人心生好感,再加上這技工的年紀不大,很快就被傅云聲這個看起來親切和藹的大叔給打開了話匣子,回答道:“三四年了吧,我在這兒干了有一年多了。”傅云聲便又借著薪酬待遇工作不易等話題,不著痕跡地問出了許多和“老板”有關(guān)的內(nèi)容,比如“老板一家就住在后面的小區(qū)里,這兩天老板的女兒生病了,所以他一直沒有過來上班”、“老板也不是本地人,聽著有點兒北方口音,好像是從大城市里搬過來的”,末了傅云聲從店里拿了一張“老板”的名片,除了董大山的名字之外,下面還附了店里的座機和一個手機號碼,等于他們又多了一條新的線索。如此守株待兔,兩天后龍城警方成功截住了接女兒出院回家的董大山及其“妻子”。他的“妻子”在聽到津南這個地名后明顯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董大山一眼,董大山?jīng)]有說話,懷里的女兒卻在此時大哭起來。董大山“哦哦”哄了兩聲,而后低聲對一旁的民警道:“孩子醒了,能讓她先回家休息嗎?”負責蹲守的民警也知道他女兒這兩天生病,又看小孩子哭得可憐,便讓他們夫妻兩個先上樓安頓女兒。妻子帶著女兒回到臥室,董大山說自己要去衛(wèi)生間方便,民警守住房門,片刻后又聽見孩子哭鬧起來。董大山的妻子拿了書包里的零食,又去倒了一杯溫水給女兒喂藥。民警這時突然覺得不對,踢開衛(wèi)生間的門才發(fā)現(xiàn)董大山已經(jīng)跳窗跑了,又趕緊通知樓下的人去追,足足攆了兩條街才把他給按在了地上。董大山這么一跑,許多圈子也不用繞了。傅云聲并沒有參與到抓捕董大山的行動之中,是因為溫馨打來電話,說夏百珍醫(yī)保卡的套現(xiàn)過去了三年,如今追溯起來相當困難,這條路基本已經(jīng)走不通了。又建議他如果能確認董大山一直生活在龍城,那當?shù)氐木€索就變得格外的重要,所以傅云聲這兩天也是在到處奔波。董大山被抓回來的時候傅云聲還沒回市局,后來聽人說了董大山上演了一幕臨危不亂定計跳窗的經(jīng)典戲碼,覺得這事兒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那位“老板娘”的身份證上還寫著夏百珍的名字之后。證件當然是假的,不過也從正面暴露了其妻對夏百珍的存在并不是一無所知的事實。傅云聲想了想,決定先從他們的女兒入手,三四歲的孩子早就已經(jīng)會說話了,交流起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太大的障礙,何況童言無忌,也沒有大人那么多的花花腸子。小姑娘長得還是很漂亮的,像她mama,因為生病整個人顯得有些懨懨的,正被一個女警抱著看電腦里播放的冰雪奇緣。傅云聲拿了一包零食給她,小姑娘很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傅云聲問她害不害怕,叔叔們來找爸爸的時候為什么要哭。小姑娘說:“爸爸掐我。”撩開衣服一看果然已經(jīng)青了一片。傅云聲又問了她爸爸mama的名字,得到的回答是“董大山”和“郝蕓”。傅云聲心想郝蕓應(yīng)該就是董大山現(xiàn)任妻子的真名了,便接著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夏百珍的阿姨。小姑娘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沒見過呀。但根據(jù)這兩天的調(diào)查,董大山在給女兒辦出生證明的時候使用的仍是他和夏百珍的婚姻關(guān)系,也就是說,這個孩子在法律意義上應(yīng)該有個叫夏百珍的親媽,也難怪郝蕓要準備一張能偽裝自己身份的假證了。傅云聲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案子差不多就能水落石出了。那張身份證沒給郝蕓留下太多辯駁的余地,或許是為了女兒著想,她很快就坦白了自己知道的那部分事實。郝蕓道:“我和董大山是八年前認識的,在津南。當時我上高一,爸媽離婚了,沒人管我,我就輟學(xué)了。他在一個汽配店里工作,機緣巧合下就認識了,后來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們就開始同居。那時我真不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覺得他人很好,很體貼,年紀又比我大,讓人很有安全感。后來過了一段時間,大概有一年吧,他說不想再給別人打工了,想自己開個店,問我愿不愿意跟他去外地打拼。我說這很好啊,又問他錢該怎么辦,他說錢不是問題,家里老房子拆遷,他拿到了一筆補償款。我根本沒有懷疑他的說法,之后和他一起來了龍城,陪他開店,直到我跟他提出結(jié)婚。他沒有答應(yīng),說現(xiàn)在還沒穩(wěn)定下來,結(jié)婚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他這樣說……這個態(tài)度讓我覺得很不安,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吧?我開始覺得他有事情瞞著我了,還擔心他是不是出軌了,但是一直沒有什么證據(jù)。后來我懷孕了,有了寶寶,我再一次跟他提出結(jié)婚,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原來早就是別人的丈夫了。我很震驚,也很失望,說要和他分手。他卻信誓旦旦地表示那個女人永遠不會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只是不能離婚,他還說如果我愿意,他可以讓我代替這個女人,成為他真正的妻子。我哭著問他為什么不能離婚,我為什么要代替別人,難道這幾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嗎?然后他看著我……那個眼神,就那個眼神,很可怕,我突然明白了……雖然他什么都沒有說,但我就是有那個感覺。我和他在一起好幾年了,他有家怎么從來沒見他打過電話?況且一般人會說出讓你代替另一個人的話嗎?他既然讓我知道了這件事,還會讓我離開他嗎……”郝蕓哭道:“我爸爸mama都不管我,就算我死了也沒人知道。我想過要離開他,但我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那個叫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電視劇,我覺得我當時的情況和里面講的很像。我懷孕了,妊娠反應(yīng)很嚴重,精神狀態(tài)也非常糟糕。他收走了我的身份證和銀|行卡,不讓我出門,我在龍城甚至沒有一個可以求助的人,已經(jīng)完全被他給孤立了。他還一直強調(diào)他非常非常愛我,是因為想和我繼續(xù)生活才坦白這一切。還警告我不要背叛他,不然那個嫁給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前車之鑒。后來寶寶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