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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老爹在他見家長的場合里碰上。等到池朗安排好了一切,兩個人立即動身朝酒吧的方向趕去。出租車上,池朗握住白子崢的右手,輕聲道:“小白,給咱爸打電話吧。”為今之計(jì)也只剩下反客為主這一條了。白子崢心說你這是想把咱爸給氣死,然而真走到這一步了還是有點(diǎn)兒緊張。拿出手機(jī)撥通白老爹的電話,迎接他的照例是親爹陰陽怪氣的聲音:“喲,什么風(fēng)兒把您給吹來了啊?這還知道打電話哪,終于有時間出來應(yīng)付糟老頭子了?”白子崢道:“爸,你知道我們的事了?”白老爹沒說話。白子崢道:“出來談?wù)劙?。”說完報(bào)上酒吧的地址,完全沒給白老爹任何反駁的機(jī)會。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狀態(tài)不好,身心都不是特別舒暢……所以更新稍微遲了點(diǎn)。下章老池正式對戰(zhàn)他老丈人233333本來我是想燉rou的,但想想更衣室py好像有點(diǎn)兒崩人設(shè)啊。人來人往的就不要那么破廉恥啦_(:зゝ∠)_沒人的時候玩玩情趣還是不錯的。by終于進(jìn)入完結(jié)倒計(jì)時的小顧第83章第八十二章結(jié)果他們還是比白老爹晚到了一步。白老爹——不,白老爹一行人——其中自然包括了向來端莊嫻雅的白母和滿臉寫著“神啊你怎么還不把我?guī)ё摺钡陌鬃訋V白小同學(xué)。白老爹坐在空無一人的酒吧大堂里,屁股下面是阿威特意搬來的梨花木圈椅,手里捏著景德鎮(zhèn)的青花瓷蓋碗茶杯,滾水的溫度沿著杯壁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白老爹卻好似渾然不覺,心里仍被大兒子的隨機(jī)應(yīng)變給氣得一愣一愣,至今沒回過味兒來。在他原本的設(shè)想中,這應(yīng)該是個很好、很妙、很周密、很完美、很令人拍案叫絕的計(jì)劃——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大兒子和小流氓約會的酒吧門口,當(dāng)著老婆和小兒子的面把這對小情人抓個正著,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上強(qiáng)烈譴責(zé)他們這種私相授受的行為,再適時地展現(xiàn)出自己寬容大度的形象,什么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迷途知返猶未晚矣,最終營造出父慈子孝抱頭痛哭的溫情場面,至于小流氓的感受——嘁,誰管他?,F(xiàn)在被大兒子這么一攪合,不像是興師問罪,反倒像是自己上趕著來聆聽他們的愛情宣言,出其不意的效果大打折扣,挫敗感直接從量變飛躍成了質(zhì)變,憋屈的程度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但因?yàn)樗螂娫挄r“老子很不爽你小子趕緊想想哪兒做錯了然后麻溜兒過來認(rèn)錯”的潛臺詞實(shí)在是太明顯了,白老爹便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是大兒子參透了自己話中的深意,然后聯(lián)合了小流氓一起來倒打一耙,一時之間也沒歪到被自己嚇哭了的小兒子身上。白子嶸莫名其妙地躲過了一劫,正神思恍惚地站在兩尊大佛的身后,忽然聽見杯盞擲在桌面上的重重一響,里面的茶水都將將灑了出來,抬頭一看,果不其然是他大哥和大嫂手牽手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好魄力!白子嶸一下子清醒過來,這才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這位只有一面之緣的大嫂。池朗進(jìn)來之前找阿威借了副金絲邊的平光眼鏡戴上,更襯出他身上那種斯文敗類般亦正亦邪的詭異氣質(zhì),和白子崢站在一起的時候就像是同一事物的正反兩面,有種說不出的和諧之感。白子嶸在心里暗暗挑了個大拇指——大嫂可以的!能和我哥有這種天生一對兒的感覺真不容易!與此同時,池朗卻是在光明正大地觀察著在場的眾人。今天的重頭戲當(dāng)然是白老爹,除了年齡原因而稍顯退后的發(fā)際線以外,白老爹本人還是不顯老的,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倒退回三十年前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滥凶右幻?。白母則是個纖秾合度姿容昳麗的美人兒,一顰一笑間自帶慈母光環(huán),極具侵略性的容貌卻絲毫不損她身上那種端莊溫和的氣韻,反倒給人一種觀之可親的感覺。至于他小舅子……許是年齡還小的緣故,白子嶸的容貌比之白子崢更多了些稚氣的陰柔,遠(yuǎn)遠(yuǎn)看去大約能留下一種雌雄莫辯的印象,實(shí)際卻是個相當(dāng)精致而明朗的少年——這張臉不去當(dāng)演員簡直太浪費(fèi)了,媳婦兒一家的顏值果然很高。白老爹“哼”了一聲,剛要開口,白母卻笑吟吟地?fù)尠椎溃骸俺乩蕦γ??我們之前通過電話,還記得嗎?”說的是白子崢生病那一回。白家三個男人都沒想到第一個開口的會是白母,白子崢和白子嶸不約而同地腦內(nèi)“媽你這是要干嘛”,白老爹想的卻是“你丫什么時候還跟我老婆通過電話”。池朗回答得卻很得體:“記得,謝謝您告訴我子崢生病的消息?!倍蟀寻⑼嵩缒贸鰜淼膬煞荻Y物給二人遞了過去。白老爹沒接,冷著張臉,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白母伸手接了,略看了一下包裝袋上的標(biāo)識,柔聲道:“有心了,是我喜歡的牌子,謝謝?!闭f完在白老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又對面前的白子崢道,“你爸喝不慣普洱,給他換杯酒來。”順便遞給大兒子一個安撫性質(zhì)的眼神。白子崢知道他媽這關(guān)算是過了,但他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親媽應(yīng)該不是一套化妝品就能收買的人???!池朗卻十分乖覺地陪白子崢去吧臺挑了瓶紅酒,擦身而過的時候?qū)φ驹诤蠓降男【俗勇砸稽c(diǎn)頭,眼里的謝意也很真誠。白子嶸沒看見白母的表情,剛才還在緊張他媽這是要插刀還是要助攻,現(xiàn)在看來多半是后者,松了口氣,又在背后悄悄做了個加油的動作給夫夫二人鼓勁兒助威。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怪不得我爹會生氣喔……老婆和兒媳婦通過電話,小兒子看見過他大哥大嫂在樓下打啵,唯獨(dú)他這個當(dāng)?shù)囊恢北幻稍诠睦铩皇潜粐樋蘖说馁~還沒算完,白子嶸簡直要為他爹掬一把同情的眼淚——爹,你局勢不妙啊。至少我是堅(jiān)定地站在我哥這邊的。紅酒的年份不錯,入口的感覺也很香醇,白老爹看在老婆的面子上,端起杯子硬呷了一口,心里不知怎的,越想越覺得窩火,好哇,現(xiàn)在連老婆都不向著自己了,小兔崽子長本事了,又桀桀笑道:“呵,兒子……”誰家兒子這么有出息了?說著一拍桌子,厲聲喝道,“白子崢,你丫給我跪下!”老子還不信治不了你了!總算逮著機(jī)會過了一把封建大家長的戲癮。白子崢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在他看來罰跪這事兒算是輕的,何況這是他爸,跪一跪親爹也談不上什么委屈,膝蓋一彎就打算照做,卻被池朗攬著臂彎硬是攔了下來。池朗道:“子崢這兩天工作太忙,怕他累著,我替他跪?!闭f完一點(diǎn)兒沒猶豫就在白老爹面前屈膝跪了。白老爹再次經(jīng)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