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崢之前已經(jīng)拿潤滑劑自行擴(kuò)張過了,他直接進(jìn)來也并不會很痛,那種漲滿的感覺卻填補(bǔ)了體內(nèi)的空虛,似乎連空氣中都漂浮著那種過于冶艷又使人墮落的粉紅色荷爾蒙味道。yin|蕩的內(nèi)壁緊緊咬住入侵的rou|棒,深處的軟rou更是賣力取悅著能帶給主人無上快樂的龜|頭,潤滑劑在大力抽|插的過程中被擠壓出來,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緊繃的肌rou線條,逐漸滾落出一道愈發(fā)曖昧和yin|靡的濕痕。池朗一面親吻著他的頸側(cè),一面又騰出手來去褻玩他rou|棒下方兩個飽滿的yinnang。白子崢雙手撐在墻上,不自覺地把腰埋得更低,小腹處積壓的酸脹感不斷沖刷著快感的極限,讓他忍不住高聲浪|叫道:“好爽,用力……再深一點……”池朗就喜歡看這個人在自己身下變得欲求不滿的模樣,眉梢眼角帶著被蹂|躪出來的淺淺水紅,無一不在昭示這個天山雪蓮般的人物終于被自己攀折下來。他眼底倒映出白子崢在俯身狀態(tài)下顯得愈發(fā)明艷和精巧的蝴蝶骨,忽然想到他那雙在情|欲浸染下極其明亮與溫柔的眼睛,輕聲命令道:“子崢,看著我?!庇謸Q了個體位開始從正面上他。墻壁在浴霸的加持下已經(jīng)變得暖融融的,背靠上去的時候也不會很冷。白子崢被池朗壓在墻上,右腿抬高,赤|裸的臀部隨著抽|插的動作搖動迎合,紅腫的xue口仿佛永遠(yuǎn)吞吃不夠巨大的rou|棒,每一次深入都換來接近痙攣般的挽留。池朗知道這是白子崢快到高|潮的表現(xiàn),有意放緩了動作,兩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濕吻,他抬手撫上白子崢汗?jié)竦念~頭,柔聲道:“子崢,我干得你爽不爽?嗯?喜不喜歡老公用大rou|棒插|你?”白子崢“唔”了一聲,被摩擦到敏感點的快感讓他發(fā)出一聲低啞又yin|浪的呻|吟,胯|下rou|棒隨著池朗深插的動作一晃一晃,很快便從頂端的小孔泄出一絲yin|靡的白濁。池朗卻不打算這么輕易就放過他,一面輕吻著他的唇角,一面將濕淋淋的rou刃從后|xue里抽出,又抬了他的下巴笑道:“子崢,你還沒回答我呢。”白子崢軟軟笑道:“回答什么?”發(fā)梢的水滴沿著精致的下頜線條滾落下來,一瞬間像極了林間瀑布里勾魂攝魄的妖精。他右腿環(huán)住池朗的腰,踮起腳尖,用濕潤的xue口主動蹭了蹭飽滿的龜|頭,十分乖覺地應(yīng)道,“喜歡呀?!边@個時候居然還敢光明正大地撩他。池朗偏偏不依不饒地道:“喜歡什么?”火熱的rou|棒數(shù)次滑過敏感的臀縫,潤滑劑隨著xue口的收縮再度被擠壓出來。白子崢終于受不了他這么磨人,借著親吻的動作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勃|起的陰|莖在池朗的腹肌上小幅度地摩擦,“屁股里面好癢,以后都要老公的大rou|棒cao……”他這段時間真是被池朗給調(diào)|教開了,大抵是在床笫間更容易滿足那種控制與臣服的欲望,無論什么yin詞浪語都能說得出來,說白了不過是夫夫二人的情趣而已。池朗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粗大的rou|棒重新入侵至腸道的深處,不復(fù)之前九淺一深的抽|插,這次卻是找準(zhǔn)前列腺的位置猛攻過去。酥麻酸漲的快感從鼠蹊部一直流竄到大腦,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臀部緊繃,敏感的rou|xue絞緊那根仍在他體內(nèi)馳騁的兇器,被愛人貫穿侵犯的感覺讓白子崢忍不住發(fā)出高亢而甜膩的呻|吟:“啊……好厲害,里面,里面要被|cao|壞了……”池朗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徹底掉線,一面將他兩瓣臀rou分得更開,一面啞聲道:“乖乖的,讓我喂你?!倍笃凵磉^去,舌尖頂開他在數(shù)次親吻中已經(jīng)變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將所有破碎的顫音一齊堵了回去。短暫的窒息將高|潮來臨時的快感放大了數(shù)倍,白子崢身體發(fā)顫,rou|棒頂端噴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濁,而后竟淅淅瀝瀝地漏出幾滴淡黃色的液體。白子崢已經(jīng)無暇分辨這意味著什么,精|液與汗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得他整個人都淪落成了情|欲的俘虜。直到池朗重新打開花灑,白子崢才漸漸找回自己的理智,任憑溫?zé)岬乃鳑_過赤|裸的身體,不知怎么又突然想起了浴缸的事,懶洋洋地提議道:“不如我們在新房里安個浴缸吧?”完事兒之后至少還能泡個澡躺一躺呢。池朗道:“好啊?!彼疽彩窍胝f房子的事情。今天逛家具城的時候順便看了看板材,現(xiàn)在質(zhì)量好一點兒的裝修怎么也要花費個七八萬左右。但問題在于他們看上的這套房子本身就是自帶精裝修的,如今開發(fā)商的統(tǒng)一標(biāo)配換成了更符合喜好的量身定制,阿威阿武全程cao辦,也不知道龍九到底給他們補(bǔ)了多少的差價進(jìn)去。夫夫二人不約而同地覺得這個附加項目簡直是太雞肋了,還不如單純的毛坯房或者二手——他們自己隨便裝裝也就是了,更不用考慮櫥柜和燈具的存在究竟是屬于裝修范疇還是家具范疇,何況在掏錢買房子這件事上還欠了龍九那么大一個人情。但要說不買這套房子了,其他的選項里也沒有一個再像現(xiàn)在這么合意。交通方便地段好,坐北朝南陽光足,白子崢尤其鐘愛那個日光房的設(shè)計,白天曬曬太陽晚上看看月亮,幾乎滿足他對“宅”這個字的所有幻想了。池朗卻是重新整理了先前的思路,一面拿了大浴巾給白子崢擦身,一面道:“錢是小事,大不了我們就多貸幾年,每個月還能少還點兒錢呢?!?/br>白子崢還記得之前的算術(shù)題,忽略利率在未來幾年內(nèi)的變化,用六十四萬的本金算出月供,三十年兩千八,二十年三千六,十五年四千五,十年六千二——十五年到二十年的計劃還是很友好的。池朗笑了笑道:“反正我不會要九哥的錢?!庇H兄弟還明算賬呢,這么多年他可從沒自恃救命恩人的身份跟龍九要過什么,何況一向是龍九照顧他的時候居多,這種明碼標(biāo)價占便宜的事情他就更不能干了,“大不了我找老師多要幾個案子,辦法總會有的?!标惸攴e案在公安廳那邊都有相應(yīng)的預(yù)算,真能破案的話獎金還是有保障的,但這類案子在沒有突破性進(jìn)展的情況下通常很難重啟,主動請纓也是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一般人輕易也不愿意去挑這種大梁。白子崢聞言心中一動,想了想道:“要不……我回家找我爸拿點兒錢吧。買家具的錢,也就五六萬左右?!彼麄儽緛碜叩氖亲粤Ω穆肪€,現(xiàn)實面前也不得不低頭了。池朗卻覺得十五年也不是不能接受,可以的話還是別找老丈人要錢了。兩人最終也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池朗明確了龍九的態(tài)度,甚至把遠(yuǎn)在省城的康振英都搬出來當(dāng)了說客,中心思想就是“求求你了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