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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幫他圓成為民除害,只期望能糊弄過這一波去,讓我能全須全尾地離開…… 青燃帝君不知道信沒信我這波彩虹屁,坐在那里左手依舊掐著個法訣,維持那些血色符咒圍著他旋轉,右手則懶洋洋地支著下巴看著我,耐心聽我說完后,他才問了一句:“你覺得本座是降服兇獸為民除害,而不是在練邪功?” 我心里一抖,面上的笑愈加真誠:“當然,您是帝君啊,怎么可能修煉邪功呢?再說這些獸……”我一掃那些獸,基本都趴下了,動也不動。 好在它們的外形還保持的挺完整,沒被吸成干尸…… “這些獸都是兇獸嘛,常常出去害人的,帝君在這里將它們除去再好不過?!?/br> “你不覺得我這除兇獸方法很特別?” “您……您是帝君嘛,功力通玄,用什么法子都沒有小仙置喙的余地是不是?小仙也不懂。” 青燃帝君看著我:“你倒是挺識時務,看你在紫燁的合宴上的行為,還以為你會在這里和本座硬杠……” 我在心里一閉眼,先鄙視一下自己的:“小仙只是實事求是而已,沒什么和帝君硬杠的?!?/br> 他又不說話了,只是瞧著我,那一雙眼睛里眸色太深,看不透他的情緒,我也不敢緊盯著他看,屏氣凝神等了片刻后,我預備撤:“帝君您忙,小仙就不打擾您了,小仙告退……” 我試探著轉身,他卻又開口:“可知道本座的出身?” 我:“……” 聽人八卦過,這話能不能說? 他鼓勵我,聲音還挺柔和:“沒事,和本座說話無需藏著掖著?!?/br> “偶爾聽過幾句?!蔽艺f了比較保險的。 “都聽過什么?說來聽聽?!?/br> “就是帝君是天帝的親兄弟了,功力通玄了,輕易不會出來,也不會為難小輩什么的……”我說了一些大眾都知道的又不敏感的說了幾項。 “就這些?” “嗯,就這些?!?/br> “那你有沒有聽說本座出身在魔界,是在魔界長大,身負魔功呢?” 自然是聽過的,但此刻絕對不能認:“沒聽過,小仙來上界時間并不長,又不愛打聽和自己無關的事。所以不知道這些……” “呃,那也不要緊,現在知道也不算晚?!彼浇菭科鹨荒ê每吹幕《龋骸安贿^聽說過此事的只知道本座曾經在魔界待過,并不知道本座身負魔功,而剛才本座確實在修煉一種魔界的術法,你是唯一看到的,也是唯一知道的?!?/br> 我被他這兩個‘唯一‘’嚇得整個后背都跟著發(fā)僵, 唯一知道大佬秘密的人只代表著一件事,那就是死…… 我不要做這唯一??! 我手足發(fā)涼,額頭的冷汗都密密地出了一層,一橫心稍稍上前一步:“帝君,小仙并不想做這唯一,小仙如果說今日之事就當沒看到過,大概帝君是不信的。這樣吧,帝君功力通玄,可以洗去我這一段記憶,這樣就不用再怕秘密泄露了,對吧?” 除了被滅口這項外,洗去此段記憶也是一種很好的保密方式。我只求他能仁慈點,選這一種。 卻沒想到他微微搖了搖頭:“記憶是人經歷的過程,洗去不代表沒發(fā)生過。再說你被洗掉的記憶夠多了,原本就沒剩多少,再洗你還剩什么?” 我:“……” 他這話說的就未免侮辱人了,我被洗的記憶只是一次下凡的經歷,再說下凡過的小仙回來被洗記憶也是常態(tài),怎么就成被洗的記憶夠多了? 我深吸一口氣:“那帝君要如何才會相信小仙不會泄密?” “你覺得最不容易泄密的最好方式是什么?”他反問。 當然是滅口,我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我絕對不會說出來給自己挖坑:“小仙已經說了最好的方式,洗掉記憶……” “洗掉記憶會浪費仙力,本座現在仙力有些缺,不想浪費在這上面,再說被洗掉的記憶偶爾還能再回來,不保險?!?/br> 說來說去他就是想滅我的口吧?!還是想讓我自己說出來!太可惡了! 奇怪,他既然有滅口的想法,為何不過來干脆利落地動手,而是老神在在地在那里說這些閑話淡話? 拖延時間? 也或者他現在正是修煉的關鍵期,其實無法移動無法追人,所以先用話把我絆在這里,等他徹底恢復過來就動手了? 越想越感覺是這么回事,既然正面交涉不行,那還是跑路吧! 雖然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但能逃得了一時是一時,只要這次能逃了,后面就有活著的希望! 我心里已經做了決定,表面不動聲色,暗暗蓄力:“呵呵,原來如此?!?/br> 一句話沒落地,我抬手就向他扔出一顆□□,轉身就飛! 這一套動作我做的流暢無比,幾乎是同時進行,這顆□□質量極好,落地就蔓延出一大片煙霧出來。我則升到了空中,擇了一個方向就逃! “噗!”一聲響,我眼前一花,一頭扎進一個人的懷里。 那懷抱帶著一抹冷香,隱隱熟悉。 我心臟噗通一沉,像是一腳踩進了深淵里。 驟然抬頭,嘴唇撞在上方的下巴上,又忙把身子向外一拉,想掙開這個懷抱,卻被對方箍住了腰,我只能把上身稍稍拉遠一點,視線和他的視線對上。 “你……你……” 這人自然就是青燃帝君,沒想到他是能活動的,我的□□對他壓根沒用,他甚至提前一步截住了我的去路,以致于讓我自投羅網,直接對他‘投懷送抱’了。 這懷抱可能不知道多少人在肖想,但此刻我的心里卻只有害怕,手腳完全涼了! 完了,我的判斷失誤逃不掉了!還被他抓了現形—— 冷汗瞬間出了一身,我僵著身子在他懷里,干脆也豁出去了:“你要滅口是不是?那就趕緊出手!別像貓兒戲鼠似的戲弄人!” 嚷畢我就閉了眼睛,等著他的雷霆一擊。 “原來你是這個性子?!蔽业攘税肷我矝]等來他的出手,倒等來了他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我睜開眼睛:“我本來就是這性子,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發(fā)現不同的你,也挺好的?!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