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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不似,聲音不似,名字不似,再沒這方面的記憶,他就無法找到她了。 但他青燃帝君又豈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的生活習(xí)慣下意識動作這些都改不了,他只要有心,有所懷疑,自然能將她找出來…… 她在他設(shè)立的宴會上可以掩飾自己的喜好,但她平時并沒有,他暗觀察她幾日,自然就清楚了。 她身上某一處一閃一閃亮起來,那是自她儲物空間里傳出來的。 她開始睡不安穩(wěn),眉尖蹙的緊緊的,似是很煩有人打擾。 青燃帝君知道她有起床氣,尤其是睡不好的時候,這起床氣更是驚人。 在下界他是小青燃的時候,曾經(jīng)淘氣故意打擾睡著的她,結(jié)果被她拎著戒尺圍著山頭追了他好幾圈。 所以他干脆施法打開了她的儲物空間,拿出了那枚閃亮的令牌。 他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代她接通兩三句把牡丹花主懟了回去后,又把令牌放回到她的儲物空間內(nèi)。 剛剛放進去,她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青燃帝君微微一頓,默不作聲看著她,和她對視,然后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無焦距,不像是真睡醒的樣子。 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睡癔癥了?” 她不答,卻呼地一下坐了起來,直接下了軟榻,直著眼睛在附近轉(zhuǎn)悠,臉上的表情稍稍有些痛苦,似是忍著什么。 青燃帝君倒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干脆在那里抱臂瞧著她。 她這是夢游? 她在附近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子,然后站在那里,一臉的糾結(jié):“在哪里了呢?怎么找不見了……” “你找什么?”他好奇問。 “廁房,好憋得慌……我記得在這里的……”她的表情看上去更難受了。 青燃帝君:“……” 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但還是一揮手在旁邊用術(shù)法搭了個茅廁,將她送到門口:“進去吧?!?/br> 她就進去了。 青燃帝君還是很有節(jié)cao的,他退后幾步,坐回到軟榻上,等她出來。 她出來的稍稍有些慢,走路也有些趔趄,邊走邊系褲腰。 她是真喝多了,那褲腰帶她只是隨便一勒,慢慢的有滑開的趨勢,甚至那褲縫也不對,看上去歪歪曲曲的。 青燃帝君忍了一忍,沒忍住,一抬手將就要爬上床榻的她攔?。骸芭迷偕先ァ!?/br> 她似是沒聽懂,抬頭怔怔看著他:“???” “帶子沒系好,也有些歪?!?/br> “額。”她一臉懵懂,但還是很聽話的,低頭又將褲腰解開了,褲子很松,剛一解開就向下一滑! 如不是青燃帝君手疾眼快,及時幫她一提,只怕她就完全走光了! 就算是這樣,也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膚,那腰線緊致如玉瓷,讓青燃帝君看到時呼吸也跟著一緊。 她低頭又系,依舊是隨便一勒。 青燃帝君終于看不過去:“我來!” 三下五除二幫她把褲腰系好,也順便把褲縫弄正,她倒是乖,又躺到軟榻上去睡了。 青燃帝君原本想要打坐來著,被她這一折騰,心緒有些不穩(wěn),一閉上眼睛就是她那一截玉瓷般的細(xì)腰以及無意碰到時的溫?zé)嵊|感…… …… 我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睡醒時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 我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荒郊野外還懵了一懵,再看到旁邊坐著的青燃帝君就更懵上加懵。 “醒了?”他問,聲音還隱隱有些莫測:“睡的還挺香。” 我終于想起昨夜談的那些條件,心跳了一跳,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坐起身跳下軟榻,含糊地謝了他一聲,就向密林深處跑去。 我得去放個水。 找了個僻靜處,解腰的時候我僵住了! 我的腰帶平時只是系個活扣,但這次活扣倒還是活扣,卻打了個漂亮的十字花,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美感。 這絕不是我自己的杰作! 誰動了我的腰?! 48. 詭異話題 這話題不是你先開始的嗎…… 我下意識感應(yīng)身上, 倒是沒什么特別感覺。 應(yīng)該沒失身吧?我在下界看的小畫本上說,女子的第一次會非常疼,起不來什么。 當(dāng)然, 不排除里面有夸張成分, 但應(yīng)該也沾一點邊吧? 也或者神仙和凡人在這方面不同? 那我到底失沒失/身? 不管失/身與否,他占了我便宜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我的腰帶就是鐵證! 我也顧不得解決放水問題了, 深吸一口氣, 直接飛回去, 質(zhì)問老神在在打坐的某位帝君:“帝君為何要在昨夜占我便宜?!” 他挑了挑眉:“本座占你什么便宜了?” 還不承認(rèn)?!以為我是女子就弱勢地不敢提這個?不敢拿證據(jù)?那太小瞧我了! 我唰地一下撩起裙子, 露出自己還打著漂亮堪比蝴蝶結(jié)的褲腰腰帶:“帝君何必故作糊涂?這總不能是我自己系的吧!” 他似被我彪悍直接的動作給震住了, 瞧著我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你對著別的男人也這么撩裙子讓人看腰?” 這話新鮮!別的男人誰敢動我的褲腰?!動一指頭也被我拍到姥姥家去了! “別轉(zhuǎn)移話題!”我怒:“還請帝君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你……您是不是還占了我其他便宜了?” 他抱臂看著我:“本座還能再占你什么便宜?” 我握拳:“何必明知故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我……把我那個了?” “哪個?” 我:“……”這也太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吧?我怒視著他不說話。 他似乎終于明白過來,要笑不笑的樣子瞧著我:“你是說夫妻之事?我做沒做你沒感覺?這還用問?” 我, 我確實沒啥感覺來著。 我哼了一聲:“不是每個做了的都有感覺的, 或許我們身體異于常人, 做和沒做事后都差不多……” 他忽然笑了起來, 眼睛卻危險地瞇起, 上下打量我一眼:“小花絳, 你這是在激本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