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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上了么?!?/br>“不、不用這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邵涵現(xiàn)在哪兒還敢有其他的心思,這地方如同狼入虎xue,等著他的還不知道是什么呢。盛瑜冷眼看著邵涵慌張的走向門口,卻被站在門口的保鏢攔去了去路。邵涵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盛瑜,你到底想干什么?”邵涵有點崩潰的問道。“讓服務(wù)員上菜吧?!?/br>盛瑜抬眼冷淡的看著他,“請你吃飯而已,不用太心慌,畢竟你沒做什么錯事,不是么?”忽然一下,邵涵感覺身子一寒,五六雙眼睛盯在他身上,那些帶著蔑視和不屑的眼神讓他渾身上下都難受的不行。可是這一屋子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只能咬咬牙走過去坐下。章節(jié)目錄絕望包間內(nèi)幾個好久沒見面的幾個朋友都在愉快的交談,勞勤秧依舊老老實實的挨著蕭霄坐在一起,他旁邊就是沈裘文,冷著一張臉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除了邵涵尷尬的坐在那無所適從,沈裘文也有些格格不入。盛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勾了勾唇角。沈裘文是紈绔子弟,向來和他們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唯一和他關(guān)系還可以的就是世交王歆寒,但王歆寒是只笑面虎,走哪兒都是笑盈盈的,背后陰起人來那是快準狠。越是這樣記仇的人,沈裘文就越不敢得罪,所以王歆寒輕而易舉的把人叫了出來。“瑜啊,最近怎么有空喊我們哥幾個出來玩的?”王歆寒笑著打開一瓶白酒,毫不客氣的給坐在一旁沉著臉的沈裘文滿上。“唔,剛處理好家事喊你們一起吃個飯?!笔㈣e有深意的抬眼看了看坐在沈裘文身邊的邵涵。“老魏你帶的這個小朋友怎么坐到裘文那里了呢?這不太好吧?”勞勤秧不懷好意的笑道,魏平川淡淡的看了一眼坐立難安的邵涵。“你誤會了,這位可不是我能玩得起的,是吧,裘文?”魏平川雖然沒說什么不干凈的話,但每一個字的語氣都夾帶著不屑。邵涵的臉白一陣紅一陣,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不要臉趕著倒貼的玩物一樣,渾身如針扎一般煎熬。沈裘文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是個不討喜的小玩意罷了,你要是喜歡就帶回去玩幾天。”沈裘文憋著一口氣在胸腔里,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讓人難受。邵涵聽到這句話后整個人震驚在座椅上,一雙杏眼瞪的很大,難以置信曾經(jīng)對自己溫聲細語的男人會講出這種話。沈裘文自然看到邵涵眼里的受傷,心里有點不是滋味。雖然邵涵是愛慕虛榮,但從來都乖巧伶俐,沒給自己招惹什么事,自己又是比較疼愛他,哪兒里聽過這般下流的言語,剛想說什么卻被旁人打斷。“你們在瞎說什么呢,這可是我同學?!?/br>盛瑜蹙眉,“邵涵不如你坐到我身邊吧?!?/br>邵涵連忙搖搖頭,在這里沒有任何給他開口的余地,以至于他難堪的只想趕緊熬過這頓飯局。“嘖,小瑜啊,你這個同學不太領(lǐng)情呢?!?/br>勞勤秧調(diào)笑,“放心啊,我們家小瑜可是有夫之夫呢,不會對你動手動腳懷揣著什么惡心人的想法?!?/br>“怎么、怎么會,我只是……那好吧?!?/br>邵涵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像一個陪酒女郎一樣被這些人推來推去,內(nèi)心的憋屈實在是無法言說。唯一能幫他的沈裘文卻也被一進門勞勤秧惡意的誤會,對他惡語相向,徹底讓他寒了心。邵涵感覺自己的眼眶發(fā)酸,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過這樣受人侮辱的事情發(fā)生,以至于他內(nèi)心越發(fā)的恨起來。如果他有盛瑜這般地位,這樣的朋友,他必定十倍的討回來!盛瑜看著邵涵一臉委屈眼里閃過一絲猙獰卻假裝乖巧的走過來,冷冷的勾起嘴角。“今個哥哥們難得有時間,我陪哥哥們喝幾杯。”盛瑜笑著說,卻將空空如也的水晶酒杯放邵涵手上一放。“幫我倒杯酒不介意吧?”邵涵瞳孔猛的放大,明明知曉對方來者不善卻不能有任何不當?shù)呐e動。門外站著的保鏢是盛瑜無聲的示威,沈裘文又在利益和朋友抉擇下,自己如同一枚丟棄的玩偶一樣,處處任人擺弄。邵涵差點咬碎了一口白牙,笑著回道:“好啊?!?/br>盛瑜看著邵涵吃癟的模樣,十分有趣。要知道他這位老同學以前可是十分的愛面子和矜持,雖是靦腆但身上帶著一股貴公子才有的傲氣。但凡受到任何的不尊重,哪兒怕只是吃飯沒有主動帶上他,人家就會擺著一張冷臉令所有人都感覺到不愉快。盛瑜不是個愛計較的人,甚至很多時候他都十分遷就邵涵,畢竟是少年性子總覺得大家挺好想要和每一個人都相處得來,從而吃了不少啞巴虧。邵涵將倒?jié)M的酒水遞了過去,盛瑜卻像沒有看到一樣視若無睹的和蕭霄說這話。等到邵涵胳膊有點酸想要放下來的時候,突然盛瑜毫無預(yù)兆的將酒杯打翻在地。“咚!”酒杯磕在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邵涵的手還僵在半空,只能愣愣的看著盛瑜淡淡的薄唇微啟。“太臟了?!?/br>“什、什么?”邵涵差點說不出話來,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內(nèi)心的痛苦掙扎著想站起來和盛瑜魚死網(wǎng)破的時候,蕭霄開口了。“臟了就再倒一杯?!?/br>邵涵一愣望向眉眼如畫的男人冷峻的臉,心里突然猶豫了。“……是。”邵涵忍氣吞聲,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飄向沈裘文,試圖男人救救他。可沈裘文卻皺著眉,毫無所動。在他看來,這些都沒什么,給他兄弟倒杯酒怎么了?是他的榮幸,別人還求之不得呢,更何況他還打算求求盛瑜,讓他在沈德州面前開開口,資金現(xiàn)在還凍著。邵涵心如死灰的重新倒了一杯酒,只希望盛瑜不要再為難他。誰知道盛瑜這次沒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