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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把將他摟在懷里,一吻封唇。葉老將軍在臺下氣的跺腳,鐵青著臉離開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夫葉輕寒?!辟R崇之大大方方的將這段忌禁的戀愛說了出來“轟!”人群爆發(fā)了熱潮。葉輕寒已經(jīng)猜到明天一早各大頭條必定會是他們兩個,但那又如何。此刻站在一起的兩人并沒有穿上神圣的軍裝,跨越在他們之間的那層血緣也從來就不存在。只是外人異樣的眼光而已,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早已看淡了一切。這一年賀崇之35歲,他葉輕寒38歲,兩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二十余年終于走到了一起。章節(jié)目錄番外七姚順九年,萬隆帝病危日夜臥床不起,二代太師守正郭僻林宣布圣旨,三皇子姚離鴻為當今太子,姚國上下皆為震動。姚順十一年,萬隆帝駕崩,太子姚離鴻登基,二代太師守正賜號新元帝,大赦天下拉攏民心,眾皇子揭按兵不動俯首稱臣。然好景不長,同年二代太師守正郭僻林暴斃身亡,其愛徒王郁白袍加身成為第三代太師守正,打壓新帝暗扶二王爺姚離瑛偷得半壁江山,世人皆稱其為王家小賊。姚國上下動蕩不安,人心渙散但王賊嚴懲□□,鐵令如山勢力已起,眾人皆敢怒而不敢言。是夜,大雪皚皚覆蓋了這座沉睡中的京城,馬車碾壓著厚雪發(fā)出短促的呻|吟,在一座廢舊的大宅前停了下來。黑衣侍從掀開簾子,恭敬的低著頭。好一會兒才有一只修長蒼白的手伸了出來,扶著門框走出來一位身披雪貂裘袍的公子,在侍從的攙扶下遲緩的下了車。姚離城站在這已封多年的王府面前,一雙淡色的雙眸很是冷清,他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終是三年后又回到了這風雨之地。他在封地一直在等,等一封故人的信,只是沒想到的是老三的信來的如此快。那潦草的字跡卻透露著瘋狂的殺意,姚離城看完之后面色平靜如水。王賊欲反老二蓄謀,立絞殺,速速來京。“咳咳,咳咳!”姚離城突然彎腰猛喘起來,一張如玉的臉越發(fā)的蒼白好無血色,瘦弱的身軀被寒風一吹便搖搖欲墜。“王爺,王府破舊積灰已久,要不先找個客棧暫時住下吧?”韓折皺眉小聲建議,見著自家主子點了頭才松了一口氣趕緊派人去找客棧。四王爺姚離城自小體弱多病,是幾個皇子中最不起眼也最不受人待見的那個。要不是娘家還算有點勢力,奪位之爭時就帶著病秧子遠離京城定居窮鄉(xiāng)僻壤的封地胡途,這一躲就是三年。姚離城在馬車里等著手下去找可落腳的客棧,家臣韓折就坐在他旁邊。他望著男人越發(fā)消尖的臉龐,俊美豐神的臉色淡淡,蒼白的嘴唇多年未有血色,這使他看上去像個重病纏身命不久矣的短命鬼。早年太妃便找算命先生算過,說是熬不過十八歲但一旦熬過便是成龍的命,如今自家王爺已經(jīng)二十四了,看著病秧其實命硬的很。說不定他才是姚國的主人天定的龍子呢?“作甚這樣看著我?”姚離城輕笑出聲,聲音動聽卻帶著幾分冷清。“沒、沒什么?!蹦捻n折紅了臉,王爺笑起來實在是好看,如雪蓮綻放般驚艷。更何況姚離城長相隨了他那風華絕代的母親,即使是病氣也絲毫掩蓋不了寶玉的光芒。這時出去找住處的手下回來了,有些無措的告訴韓折,附近的客棧都住滿且落鎖了,現(xiàn)在只有一家花樓還開著燭光明亮。韓折一聽當即臉色沉了下去,王爺如此金貴之軀怎能住那臟亂的地方?更何況如今的局勢魚龍混雜,花樓并不安全。“無礙。”姚離城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就去那里。”“是!”那名手下立馬轉(zhuǎn)身上馬帶路。“王爺……”韓折錯愕。姚離城淡然:“我們本就是悄悄回京,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興師動眾只會引起各方的注意,他還不想這么快就被人盯上。姚離城剛下了馬車,女人嬌媚的嬉笑打鬧聲便傳了過來,胭脂水粉嗆鼻的味道撲面而來。他微微蹙眉,韓折立馬遞過去一塊手帕。秦子章依靠著欄桿敞著胸膛衣袍盡散,慵懶的把懷里的美人推開,望著下面來者無聲的雪白背影。“這京城啊,又來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了呢?!?/br>坐在他對面修長有力的手捏著鏤金酒杯端坐在軟墊上,身披月白色絨衣的男人有著一雙十分好看的眉眼,一顰一笑之間美如白玉,那男子聞聲也看了看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守正大人認識?”秦子章挑眉。王郁沒搭話,只是昂頭將酒一飲而盡。秦子章也不惱,朝廷上誰不知道這一代的太師守正脾氣古怪性情多變,奈何這位世人皆罵的王家小賊手握重權(quán),把持著半個朝廷。膽敢違抗的,早就被這笑起來柔柔和和的王大人弄死在了牢獄里,就連新帝都被其當著眾臣的面甩了巴掌,更何況他們這些空有虛名而無實權(quán)的朝廷命官呢。姚國原本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國,當年開國皇帝姚烈征戰(zhàn)四方的時候,有一個人為其招兵買馬貢獻良策,甚至危難關頭救姚無數(shù),以一己之人強挽狂瀾,造就姚國繁榮。那人后來被姚烈封為了太師守正,端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但實際上開國皇帝對這個職位放權(quán)放的太過,幾乎要與皇權(quán)平起平坐。世間有傳聞第一代守正和姚烈乃是戀人關系,所以姚烈的寵愛造就了守正的地位不可撼動。守正除了沒有兵權(quán)但在朝廷上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但凡被守正駁回的奏折,皇帝便不會進行第二次批閱,成為廢折。這樣的權(quán)利使整個朝廷震驚了,彈劾守正的命官無數(shù),但奏折就算是送到了皇帝面前,皇帝也是一眼都沒看全成了廢折。大殿上的對峙更是成了屠宰場,皇帝的庇護無人可以撼動。在這樣恐怖的氣氛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