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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情溫和,清澈的紫眸里卻滿是哀傷?!斑@一次,換做我了。我會像陸奧守殿一樣保護大家,也會陪著你直到我被折斷。所以,青江,真的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笑嗎?” 像以前那樣…… 笑面青江眼里一下子溢滿了痛苦,他艱難的撇開頭,不敢對上神官的眼睛。 在本丸將暗的天色,笑面青江生硬的結束了這次交談?!白甙桑瑢徤裾叻愿牢艺頊厝?,我該去叫人了?!?/br> 第6章第五章 在笑面青江和石切丸帶人整理溫泉時,藤樹一把揪住了想要偷溜的狐之助,將它拎到眼前。 “答應我的資源什么時候給我?” “這個……給您的資源數(shù)目非常龐大,政府也需要從倉庫調貨,不過明天一定會送來一批資源的!” “那在資源沒來之前,你要負責把地板擦干凈,我只負責收攏資料和整理床褥?!碧贅溆昧瘟嘶卧噲D裝死的丑狐貍,搖得狐之助哇哇大叫。 狐之助:哭唧唧。 審神者不為所動,冷酷的把狐之助扔到了地板上。 “修復池能夠治愈他們嗎?”他們指的當然是這座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們。 “資源倒入修復池后會化為靈液,可以修補好刀劍付喪神的傷口,但是他們的‘恙’是清除不掉的。” 狐之助一邊靈巧的推著抹布,一邊回答道?!盎薨档撵`力會使刀劍染恙暗墮,完全光明的靈力又會灼傷刀劍,浸泡靈液也會令染恙的付喪神非常痛苦。您的靈力比所有審神者都要溫和,您為什么不試一下親自為這些付喪神手入呢?” “我的異能恢復的非常緩慢,現(xiàn)在還不能支持我在維護本丸正常運行的同時給他們手入。我會試一下,不過還是讓他們先把傷口泡好,至少手入的時候時間會短一些?!?/br> 藤樹沒有說的是,他的異能還剩下一部分,不過并不打算用在這座本丸上。 藤樹在那場爆炸里傷的很重,小條為了救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一直沒有蘇醒。 作為審神者,他會試著為一振刀劍手入,但至少現(xiàn)在不會為了這些不穩(wěn)定的付喪神拼盡全力。 雖然可能有些不公平,但在值得信賴的伙伴和對他心懷芥蒂的刀劍付喪神之間,藤樹會優(yōu)先選擇喚醒小條。 狐之助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藤樹卻不想再回答這只丑狐貍的問題,冷酷無情的審神者再次要求狐之助務必把地板擦的干干凈凈后,單方面結束了這次交談。 然而審神者不知道的是,有一位刀劍付喪神沉默著做完清理工作,整理好自己并看著小短刀們乖乖回房間休息后,趁著完全黑下來的天色來到了他的樓前。 壓切長谷部捏著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近侍。 如果不需要忍受審神者的冷眼和良心的煎熬的話,近侍的工作非常簡單。 只需要處理文書和照顧好審神者的三餐就好了。 可問題就是他現(xiàn)在沒辦法奉上一份豐盛的晚餐。 這座貧瘠的本丸沒有任何可以入口的東西,不過這不能成為借口。 審神者大概會火冒三丈吧。 總不能讓神官來承受審神者的怒火,笑面青江又總愛說些撩撥人的話,之前的審神者就看不得這個俊美的脅差好過。 只有他是本丸唯一的打刀,生存值總要高過脅差和短刀們。 所以,對審神者搖尾乞憐吧!壓切長谷部,這是你慣常做的。 被評價為雖然態(tài)度有些過于嚴肅,但是很喜歡照顧人的打刀站在夜色里,覺得今晚的風真的是冷極了。 雖然做好了準備,灰發(fā)堅毅的付喪神依然神情沉重。青年靜默著拾階而上,然后端端正正的,在審神者的起居室門前跪了下來。 “誰在那里?”藤樹已經將累癱的狐之助送回了時之政府,正攤在沙發(fā)里翻看資料,聽到聲音,藤樹停下了動作。 “打擾了,主公,我是壓切長谷部。” 灰發(fā)付喪神沒有等待審神者允許,而是鼓起勇氣直接拉開了門,然后就在門口雙手貼地,身體前傾,額頭磕碰地面,行了一個標準的土下座大禮。 “起來?!蹦┦览锟蓻]人會行這么鄭重的大禮,藤樹差點一激動把資料砸到付喪神的臉上。 “都收拾好了?”藤樹打量著灰發(fā)付喪神。 打刀青年穿著寬松的內番服,頭發(fā)被風吹的有點凌亂,還帶著微微的濕氣,應該是剛泡完溫泉。 本丸的水里摻雜著審神者微弱的靈氣,沒有治愈效果,但也不會加重刀劍付喪神的傷勢。青年一身血氣被洗掉了很多,但因為傷勢不輕,空氣里依然有淡淡的痕跡。 “是,因為是您的吩咐,大家都很非常賣力?!被野l(fā)付喪神抬起了身子,卻依然低垂著眉眼,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膝蓋上。 “辛苦了,怎么不去休息?” 藤樹收好資料,往旁邊蹭了蹭,給灰發(fā)付喪神讓出一個位置?!皠e在那里跪著,把門關好,坐過來說?!?/br> 第7章第六章 坐……過去嗎? 恍惚間,前任審神者黏膩的、充滿惡意的聲音好像又浮現(xiàn)在耳邊。 那時候審神者說的好像是:“和泉守,過來。” 之后呢……之后簡直像是一場噩夢。 他不幸目睹了一切,現(xiàn)在想起仍然抑制不住想要嘔吐的沖動。 終于,也輪到他了嗎? 壓切長谷部輕輕顫抖了一下,但很快被他控制住。 灰發(fā)付喪神起身掩好門,輕手輕腳地向審神者走過去。 從門到沙發(fā),只有幾步路,卻好像有一生那么漫長,壓切長谷部覺得自己又要發(fā)抖了。 他以前有多渴望審神者身邊的位置,后來想起來就覺得那時的自己有多可憐。 審神者會對他做什么呢? 壓切長谷部在心里問自己,然后他立刻就給出了答案:審神者做什么都可以。 真是奇怪啊,以前還有慨然赴死和憤然拔刀的勇氣,現(xiàn)在卻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了。 大概是因為真的走投無路了吧? 就算他真能把刀鋒送進審神者的胸膛,平野他們又要怎么辦呢? 一期殿拼命保護的弟弟,陸奧守拼命守護的同伴,要留下來接受折磨或是悲鳴著被折斷嗎? 所以,審神者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不管是羞辱還是折磨,不管是什么樣的要求,他都可以接受,他都會努力取悅審神者。 但在某一瞬間,壓切長谷部還是會無法抑制的想到:審神者要是能仁慈一點就好了。 至少,別讓他的樣子嚇到短刀們。 壓切長谷部走到審神者的面前,他沒有像審神者要求的那樣坐到沙發(fā)上,而是在藤樹的膝邊跪了下來。 “非常抱歉,本丸實在是沒有可以入口的東西,沒能為主公奉上膳食,實在是大不敬之罪,請主公處罰?!?/br> 灰發(fā)付喪神垂下頭顱,盡力展現(xiàn)著卑微和馴順,但藤樹卻渾身不自在。 離的太近了。 灰發(fā)付喪神有著刀琢般的俊美面容,而現(xiàn)在這張臉幾乎貼到藤樹的大腿上,藤樹甚至能感受到付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