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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切長谷部攪了攪空蕩蕩的碗,不知該如何是好。 “長谷部,能拜托件事嗎?” 藤樹發(fā)現(xiàn)了打刀青年的窘迫,主動給了付喪神一個暫且離席的機(jī)會。“昨天睡的不是很舒服,感覺枕頭太軟了,可以幫我去灌個蕎麥枕頭嗎?” 雖然說是請求,但藤樹知道壓切長谷部絕對不會拒絕,就直接解下了錢袋遞給灰發(fā)付喪神。 為審神者辦事當(dāng)然毫無怨言,但灰發(fā)付喪神對審神者有些臉盲的毛病表示擔(dān)憂?!皹芬鉃槟?,但是您怎么辦呢?” “我就在這里等你,剛好也有些累了。我記得路過了很多家糖果店,回來時再給短刀們稱些糖果吧?!?/br> 審神者不知想起了什么,又特意叮囑道:“要是有好吃的茶點也可以稱一些,我不太了解大家的喜好,買什么你來決定就好,但是不要小氣呀,長谷部君?!?/br> 所以說,您還是要買東西是吧? 壓切長谷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還有,我不小氣,是您真的太能花錢了。 壓切長谷部在心里默默吐槽,卻又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審神者,只能雙手接過錢袋,出門做事去了。 第11章第十章 藤樹目送著壓切長谷部消失在人群之中。 確認(rèn)付喪神不會折返后,藤樹端起碗三兩口干了拉面,起身結(jié)賬走人,然后一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離拉面店不遠(yuǎn)的一家禮品店中。 “歡迎光臨,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店長是一個裹著藍(lán)色頭巾的中年大叔,看到客人,開朗的笑道。 “您好。”藤樹向他點了點頭。“請幫我拿十個御守,要最好的那種?!?/br> “喲,大主顧呀!麻煩稍等一下?!贝笫屙懥恋拇饝?yīng)一聲,麻利的取出御守,包裹在精美的禮盒中。 在遞出御守時,店長仔細(xì)看了看藤樹的表情,忽然問:“年輕人怎么陰沉著一張臉呢?一次買這么多御守,是刀劍們受了重傷嗎?” “啊,不是的。我是新上任的審神者,還沒有出陣過,御守是為了以后準(zhǔn)備的?!甭犝f刀劍出陣是很危險的,御守給八振刀劍一人一張,再留兩張備用。 “喲,新人啊,那還真是不常見。” 聽到藤樹是新人,店長大叔顯得有些興奮,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出了柜臺?!凹热徊皇堑秳κ芰藗?,怎么一副消沉的樣子呢?” “是有什么煩惱嗎?可以說給大叔聽哦?!钡觊L對藤樹露出了一個閃閃發(fā)亮的笑容?!安徊m你說,大叔我在這條街很久了,見過很多很多的審神者和付喪神哦!” “雖然在您看來可能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一直挺在意的……” 藤樹看著店長自信又爽朗的笑容,決定向這位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的中年大叔吐露一下最近一直苦惱的事。 “如您所見,我不太會與付喪神們相處,但怎么說呢,我的付喪神對我實在是太過小心翼翼了?!?/br> “這種情況是不太常見,不過要有自信呀,年輕人!”店長思索了一下:“刀劍們都是很愛審神者的,不過也會因為害怕惹你生氣,不敢親近審神者呢?!?/br> “他們沒有惹我生氣,果然還是我太沉悶了吧?”藤樹自我檢討。 “看小哥你不愛說話的樣子,不過卻很關(guān)心刀劍們啊?!?/br> 中年店長興致很高,為藤樹展示了堆滿了好幾個貨柜的各種禮品。“來都來了,要不要給大家買些禮物呢?” “雖然不保證能夠緩和關(guān)系,但比起冷冰冰的御守,還是付喪神們喜歡的禮物更能表達(dá)審神者喜愛他們的心意喲?!?/br> “心意嗎……” 藤樹覺得店長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看著眾多商品,藤樹為難的向店長拜托道:“我并不清楚大家的喜好,如果您方便的話,可以幫忙參謀一下嗎?” 中年店長大笑著表示幫助一個小伙子是一件很令人開心的事。 在店長的熱情推薦下,藤樹給笑面青江買了在他看來還挺可愛的笑面娃娃,給石切丸買了祈禱用的御幣,給曾經(jīng)失去記憶的骨喰藤四郎準(zhǔn)備的是日記本,給平野藤四郎的是一套茶具,給小夜買了柿子餅,給今劍的是天狗面具,還有給五虎退的是可愛的蝴蝶結(jié)。 “您知道壓切長谷部喜歡什么嗎?”藤樹清點著禮品,準(zhǔn)備結(jié)賬。 “壓切長谷部嘛?果然還是這個吧?” 店長大叔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推到藤樹面前,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八瓦@個的話,長谷部會有很可愛的反應(yīng)哦!” 可愛的反應(yīng)嗎…… 藤樹想到灰發(fā)付喪神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莫名就有些期待店長所說的反應(yīng)。 思索間,老板已經(jīng)打包好了雜七雜八的禮品,裝成方便手提的大盒子里,并殷勤的幫忙提到門口。 “很感謝您的幫助,祝您生意興隆?!碧贅鋸牡觊L手里接過盒子,認(rèn)真鞠躬道謝。 “也祝愿小哥武運昌隆喲,你的心意,一定會被刀劍們珍惜的。”店長用力拍了拍藤樹的肩膀。 “不過有些付喪神的性格本身就是很別扭的,只要沒有傷害到你,年輕人,就當(dāng)他們是在撒嬌吧!” 第12章第十一章 藤樹告別了店長,拎著禮物走回拉面店,然而還沒到門口,藤樹就看到了一個急得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的灰發(fā)付喪神正緊緊拉著一振歌仙兼定,比比劃劃的說著什么。 藤樹還是分不清街上來來往往的刀劍付喪神,但看著打刀青年一臉焦急的樣子,藤樹就是知道,這振壓切長谷部是他家的。 “長谷部?!碧贅浣辛烁秵?*字。 聽到審神者的聲音,壓切長谷部猛然一怔,飛快的扭頭看過來。 看到藤樹的瞬間,灰發(fā)付喪神就松開了無辜被抓的歌仙兼定,用超出普通刀劍的出色機(jī)動沖到了審神者面前。 “您去哪了!” 壓切長谷部焦急之下一把抓住了藤樹,劈頭蓋臉的問道。若不是礙于禮節(jié),付喪神多半還想拉著他里里外外的仔細(xì)查看一遍。 “不是說好在這里等我嗎!”灰發(fā)付喪神瞪大了眼睛,臉色不大好看。 “我去買了些伴手禮?!碧贅涮崃颂岽竽竞校悬c心虛的錯開頭不與付喪神對視。“我吃完了,而且,也沒有走很久吧?!?/br> 藤樹沒有別的意思,卻一下子驚醒了付喪神。壓切長谷部氣勢洶洶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未免有些得意忘形了。 審神者去哪里干什么沒有必要向報備。這不是他能夠插嘴的事,他也沒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審神者。 可是為什么會忘了自己的本分呢? 就因為審神者沒有用厭惡的眼光看自己嗎? 心里那點擔(dān)憂和怒火好像一下子就被冷水澆熄了,壓切長谷部低下頭,干巴巴地說道:“對不起,不該這樣跟您說話?!?/br> 藤樹看著灰發(fā)付喪神,腦海里卻莫名浮現(xiàn)了店長大叔的話。 就當(dāng)他是在撒嬌好了……可以這樣認(rèn)為吧? “是我不該亂跑?!?/br> 藤樹伸出手從壓切長谷部那里接過新灌好的枕頭,在懷里抱了抱,對打刀青年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