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燭臺切光忠這些熟悉的刀,一瞬間僵在了原地。 “山姥切!” 機動最高的藥研藤四郎第一時間撲上來給了金發(fā)打刀一個大大的擁抱。緊接著就是一期一振,和泉守兼定,還有燭臺切光忠和石切丸都一個接一個的上前來,結結實實的擁抱了他們的兄弟。 山姥切國廣張大了眼睛,被抱的晃來晃去,神情也從最初的不敢置信變得也有些激動。然而,這振不善言辭的付喪神表達激動的方式就是漲紅了一張臉,整振刀腦子發(fā)暈,感覺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恢復自由的下一秒,金發(fā)打刀立刻扯著被單把自己裹緊了一些,匆匆找個了火光沒有那么強烈的蜷了進去。 視線掠過藤樹的時候,金發(fā)打刀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收回了視線,躲在被單下,用清澈純凈的藍眸小心盯著同伴們的位置,自己都沒發(fā)覺他的嘴角輕輕翹起來,眼里都是他自己無法表述出來的思念和擔憂。 晚飯的時候加州清光拉著大和守安定回來,還拎了一只肥兔子和一些蘑菇。 燭臺切光忠和歌仙兼定大顯身手做了麻辣烤兔rou和蘑菇湯,吃的刀劍付喪神們滿足的瞇起了眼睛,鶴丸國永更是毫不吝嗇的大聲贊美了燭臺切光忠的手藝,連一直格外冷淡的大俱利伽羅都柔和了神色。 睡了一下午的亂藤四郎也被撲鼻的香味勾引爬了起來,見到突然多出來的兄長也是開心的差點要跳起來。 然而藥研藤四郎非常冷酷無情的擊碎了亂藤四郎對于麻辣兔rou的渴望,不論亂藤四郎怎樣賣力的啃著碗沿流口水,都只允許小短刀只能喝些蘑菇湯。 鶴丸國永一直都是一副開開心心的樣子,但看到亂藤四郎恢復了活力的樣子,白色的鶴眼中只有非常不小心時才會隱隱展露出的郁氣都散去了幾分。 飯后,鶴丸國永把舔的干干凈凈的碗丟給燭臺切光忠,然后一把攬過剛好走在身邊的山姥切國廣說了聲出去溜達溜達消食。 山姥切國廣:……(=°Д°=)啊? 鶴丸國永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完全不等可憐的金發(fā)打刀做出任何反應就晃晃悠悠的跑了出去。白色的衣擺隨風揚起,直到身影消失在黑下來的天色中。 藤樹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也跟著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一臉淡然的向鶴丸國永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藤樹找到鶴丸國永時,白色的鶴正坐在營地附近的河流邊,手里擺弄著河岸上的卵石。 鶴丸國永背對著藤樹,看不到表情,但藤樹莫名就覺得白發(fā)付喪神周身的氣氛有些低落,并不是他一貫展露的笑的沒心沒肺的那個樣子。 藤樹踩在卵石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音,鶴丸國永回過頭來抬手打了個招呼,依舊是那副明亮開朗的笑容。 藤樹走近才發(fā)現(xiàn)鶴丸國永就坐在岸邊,夜風在水面上推開漣漪,已經(jīng)浸濕了鶴丸國永的衣擺,白發(fā)付喪神卻依然彎著好看的眉眼。藤樹神色平靜,就在鶴丸國永的身邊坐了下來。 又是一陣風吹來,河水漫上了岸邊,鶴丸國永“哈哈”的笑了起來,扭頭看向藤樹,狀若不經(jīng)意的問道:“您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出來流浪嗎?” 藤樹挑了挑眉,并沒有直接回答。流浪付喪神營地里的刀劍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被流放出來的,大俱利伽羅是因為總說著“不想跟你混熟”這樣別扭的話惹怒了本來就沒什么耐心的審神者。蜂須賀虎徹的審神者則是一位富豪的私生子,不能接受打刀總是提到贗品的習慣才把付喪神流放了出來…… 但鶴丸國永,作為人氣很高的稀有太刀,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都很好,無論在哪里應該是備受喜愛的存在,藤樹確實想不到白色的鶴為什么被流放到合戰(zhàn)場上。 “我之前的審神者是一位很好的姬君,既優(yōu)秀又勤奮,相貌也非??蓯邸?/br> 沒有等到藤樹的催促,鶴丸國永眨了眨眼睛,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姬君在鍛到我時非常高興,用心帶我提升練度,放縱我的所有驚嚇,我也下定決心要付出一切保護她,我以為我會陪伴她,直到她死去,我也消散在她的墓碑前?!?/br> “姬君說過,最喜歡我了!”鶴丸國永仰起頭看著夜空,星月的光芒映在他的眼里,將鎏金般的眼眸鍍上了一層清冷的顏色?!八f,她最喜歡鶴丸了?!?/br> 鶴丸國永還在笑著,聲音卻好像結了一層薄冰?!澳且淮纬鲫嚕业牟筷犚馔馀鲆娏藱z非違使,因為歷史出現(xiàn)了變異,那一次的檢非違使格外強大,一個部隊只有我活了下來?!?/br> “我的御守碎了,時空羅盤也在戰(zhàn)斗中損壞了,但我,記得姬君的話。我記得她說最喜歡鶴丸了!”鶴丸國永的目光變得悠遠,就這樣繼續(xù)敘述道:“所以我好不容易才找了回去。但當我回去時,我的本丸里已經(jīng)有另一振鶴丸了。姬君同樣拉著他笑,同樣跟另一振我說,她最喜歡鶴丸了……說實話,真的是嚇到我了呢。” “所以,你就跑到戰(zhàn)場來了?!碧贅湟钥隙ǖ恼Z氣為這個故事做了結局,想了想,又問:“你的那個審神者應該還是喜歡你的,既然你那么喜歡她,就沒有想過要神隱了她嗎?” “我才不會神隱她呢!”鶴丸國永收回目光,看著水面上的漣漪,輕輕說道:“鶴才不會做那種事呢?!?/br> “……” 藤樹看了鶴丸國永一眼,沒有說話,然而白色的付喪神卻忽然慌亂起來,拼命揉著自己的臉,問道:“啊!怎么了?已經(jīng)不像鶴了嗎?QAQ!” “像的。”藤樹看著被月光映照的有些透明的付喪神,說道:“我不會喜歡上自己的付喪神,你要跟我回去嗎?” “不走的話,你很快就要消散了?!碧贅湔J真注視著鶴丸國永的眼睛,那雙鎏金的般的眼眸好像看透了一切,卻依然透徹明亮,不染陰霾。 “和加州,山姥切還有山伏一起去你的本丸嗎?或是還有大俱利伽羅?”鶴丸國永問道。 “不單是你跟加州清光他們,還有所有愿意離開營地的刀劍付喪神,所以,跟我回去嗎?”藤樹平靜的給出了鶴丸國永從來沒有想過的答案。 “誒?”鶴丸國永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藤樹,愣了一會兒才忽然說:“我在戰(zhàn)場流浪了兩年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藤樹:“……?” 面對藤樹疑惑的目光,鶴丸國永咬了咬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能離開審神者呆這么久意味著我已經(jīng)滿練度了?。∑渌说木毝纫膊坏?,要是我們不滿意你,隨時都能把你抓起來,霸占你的本丸,把你變成靈力供應的機器,你不怕嗎?” “……不怕?!?/br> 鶴丸國永張牙舞爪的嚇唬藤樹,藤樹卻輕輕的笑了起來,非常認真的說道:“你們打不過我?!?/br> “……” 鶴丸國永猛然間想到今早被捆成粽子的經(jīng)歷,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好像……是啊。 不僅如此,他還在審神者那株異植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