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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侄女們應(yīng)該都在,她們身上的脂粉味兒我可能不大好控制?!?/br> 臨時做下決定,但并未能定下包間的聞胤瑾:…… “也罷,那我現(xiàn)在便讓人去打探看看是否還有空余包間,若有的話,再邀請jiejie共度,可好?” “當然可以?!?/br> 花魁斗艷是從下午開始初選,下午選出的十位名聲最高者,在晚間時再進行最終的花魁競選。 沈精羽等人是約好了晚上去看,中午用過膳后,她們一直在外面待到氣溫舒緩,才坐上馬車,結(jié)束了今日一天的游玩。 聞胤瑾有些怏怏地站在馬車旁,眼見著沈家的馬車都駛遠后,才嘆出一口氣。 黛嬌jiejie剛來京城,對什么事都好奇本是常理。 正常來說,他不應(yīng)阻止,但若她將這股好奇勁兒都花到自己身上,哪怕讓他像上次那般,站著一動不動任由她撫摸脖頸,他也是愿意。 “郡王,咱們現(xiàn)在是回府,還是直接去牡丹花樓?” 一提起牡丹花樓,聞胤瑾便想起那其中嗆鼻的脂粉味兒與紫荊花味道,眉梢忍不住先皺了皺。 “先回府,”聞胤瑾看著手中的粉色荷花,“你們派個人去那邊打探下是否有人轉(zhuǎn)讓包間。若有,便收拾妥當,待晚間我再過去?!?/br> 松海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郡王。” 大皇子晉紹杭遠遠地聽到不遠處路過的幾位公子們的低聲討論,聽他們說著到底是哪家花樓里的哪位花娘才最有今晚奪得花魁之位的可能,忍不住眼神飄過去,跟著多看了兩眼。 越雪嬌注意到他的眼神,眸光閃了閃,笑問:“殿下可是也想過去?” 晉紹杭馬上不耐地皺了皺眉:“那些地方有什么好去的,庸脂俗粉,俗不可耐。本殿下一會兒還需回府處理公務(wù)呢?!?/br> 越雪嬌可疑地默了默,而后微微頷首:“殿下公務(wù)辛苦,需保重身體?!?/br> 待周圍人數(shù)漸少后,越雪嬌被婢女扶著坐上馬車,與晉紹杭頷首告辭。 待放下車簾,她臉上的笑容才逐漸消弭。 “小姐?!彼磉叺逆九畵牡偷馈?/br> 越雪嬌面無表情地側(cè)頭,透著窗紗看著不遠處已經(jīng)離開的大皇子一行的身影,唇瓣輕動:“讓人去牡丹花樓門口守著,我要知道,他今晚是不是當真不會去?!?/br> 此時雖是下午,但天氣也不算涼快。 晉紹杭在回府時,在馬車中坐了一會兒,就實在受不了車內(nèi)的悶熱,干脆出來牽出一匹馬,單獨騎了上去。 被關(guān)禁閉關(guān)了兩個月,晉紹杭感覺自己快要在府中被悶出毛病了。 雖然不缺吃喝,也不缺美人,但是為了給父皇做出一個樣子看,挽回自己之前的糟糕印象,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了兩個月的乖兒子,每日給府內(nèi)所有下人都進行身份排查。 結(jié)果,兩個月的身份排查下來,他竟然發(fā)現(xiàn),府內(nèi)一個人細作都無。 上次那位紅俏,就是他府中的最后一位了。 他也不知道是該說自己運氣不好,出門隨手帶上一個婢女,就是府內(nèi)唯一一個細作,還是該說大理寺溫知厚那老匹夫第一次來時檢查得不仔細,還特意給他留下一個殘余。 想著今晚要進行的花魁斗艷,他的心中就癢癢的,只是演戲刷新形象這種事,最好做好有始有終。 哪怕心里再想…… 晉紹杭抬頭,看著不遠處一臉嚴肅騎馬跑來的晉紹元,大聲道:“二皇弟?!?/br> 晉紹元一勒馬韁,逐漸放慢速度,在馬背上抓著韁繩向他一板一眼拱手:“大皇兄?!?/br> “你這是要去哪里?” 一說到這個,晉紹元的臉就有些黑了,冷冰冰地吐出四個字:“花魁斗艷?!?/br> 他這話一落,晉紹杭就有些驚了:“你竟然要去花魁斗艷?!你往年不是說,最不喜歡去那種場合,說那里的脂粉味兒濃嗎?” 晉紹元面無表情抬頭:“我現(xiàn)在也不喜歡去,嫌棄那里脂粉味兒濃?!?/br> “那你現(xiàn)在……” 晉紹元想了想自己未來的正妃現(xiàn)在正準備與姐妹們一起偷偷摸摸做的事,咬牙切齒:“無可奉告?!?/br> 晉紹杭:…… 等晉紹杭回到府中用過晚膳后,便來到書房,拿出一本修身養(yǎng)性的佛經(jīng)認真。 只是今日,他往常還能看進去的佛經(jīng),現(xiàn)在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第76章 晉紹杭腦子一會兒是過往幾年花魁斗艷時的美景與極樂, 一會兒是方才晉紹元這個萬年不開竅的大老粗,騎馬前往牡丹花樓的身影。 半晌,眼見外面天色將暗, 晉紹杭到底沒有忍耐住,將手中的佛經(jīng)往桌上一拍:“都是定了親的人,憑什么二皇弟能去, 我不能?!這次我還必須去!” 觀蓮節(jié)當晚, 花魁斗艷。 今年斗艷的地點定在了牡丹花樓。京城各大青.樓中的名角兒, 將會湊在一起同臺斗艷, 評選出個三六五等。 據(jù)說花娘們將會因為這一年一度的盛會,決定接下來一年的身價和牌位。 也因此, 不僅各大青樓對此頗為重視,就連文人墨客和商人富戶, 也都會在這一天去瞧個熱鬧。 這也讓花樓間的花魁斗艷,從一開始的小打小鬧發(fā)展到現(xiàn)在,幾乎成為京城觀荷節(jié)夜間的一項具有獨有活動。 當晚, 沈精羽一行在家中用過晚膳后,就統(tǒng)統(tǒng)換上了男裝,在沈弛、沈強等人的護送下,坐上馬車,前往牡丹花樓。 馬車上, 沈云嘉幾個還在小聲嘀咕:“瀾馨說她們今晚也要去看花魁斗艷?!?/br> “對對對, 還有蘇若琳。也不知她們是怎么想的, 前腳還蹴鞠踢得你死我活,后腳就能相約一起來看花魁斗艷, 說她們關(guān)系不好, 我現(xiàn)在都不大信。” “也或許是因為她們惺惺相惜?!” 沈云卉撓撓下巴, “相愛相殺并相殺相愛那種?” “噗哈哈哈,卉姐兒,你最近是不是偷偷看話本看多了?!?/br> 沈云卉嘿嘿一聲,連連擺手:“哪有哪有?!钡日f完之后,又猶豫轉(zhuǎn)頭,用手指頭捏出來一個指甲蓋的距離,“大概只有這么一點點?!?/br> 牡丹花樓的門口,擺放滿了各種售賣花枝的攤位。 每一支花枝的錢數(shù)倒是不貴,一文錢一枝,很多都是某些花娘的忠實捧哏,一付一大把銀子,單獨叫上小廝,讓人將這些花枝給他搬到他們專門定下的包廂。 沈家的姑娘們下了馬車后,也在沈弛的帶領(lǐng)下買上了一些。 她們一行姑娘家,哪怕穿了男裝,女子的性狀依舊比較明顯,但今日來牡丹花樓的人都見怪不怪。 以前在這一天觀看花魁斗艷的,不僅有年輕的出來見世面的姑娘家,甚至就連已經(jīng)婚嫁的婦人,都有偽裝好過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