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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噙著一抹狠厲的笑容,仿佛已經預見到了下一刻這位嬌弱的貴女該怎樣兩股戰(zhàn)戰(zhàn)、嚶嚶哭泣的絕美畫面。 卻不想,就在他已經快要攻至沈云嘉面前的一刻,在他面前的這位柔弱小姐卻突然甩出腕上的一條長鞭,素手輕甩,那長鞭就仿佛是條靈蛇般,向他疾揮而至。 小廝未有躲閃,以他現(xiàn)在距離另外幾名護衛(wèi)的距離,若是躲閃,就失去了先機。 再說,嬌弱小姐的鞭子,又能有幾分力道。 剛這樣想著,就見那長鞭已揮至眼前,狠狠一鞭子,直往他眼睛所在位置抽去。 小廝反射性閉眼側頭,揮出的匕首卻軌跡不改。 下一刻,就覺得他握著匕首的手腕仿佛是一只鐵拳狠狠錘了一下,劇痛之下來不及反應,胸.前便接連挨了一拳并一腳。 再然后,就是那仿若靈蛇的長鞭抽到臉上的火.辣辣疼痛感。 到底是未能躲過…… 等他狼狽地倒在地上,半睜開眼睛,就見到那位他原本想綁架的嬌.小姐,正握著那把小巧地長鞭后怕地輕拍著胸口。 不遠處站在登記護衛(wèi)身邊的另外兩位小姐連忙飛奔過來:“四妹,你怎樣了?” “四姐,你別害怕?!?/br> 沈云嘉小臉煞白,等兩位姐妹都跑了過來,才放心地將身子往她們身上一依:“真是嚇死我了,好可怕?!?/br> “四妹別怕,先吃塊糖果壓壓驚。” “對,四姐你先吃糖果,回去咱們喝壓驚茶?!?/br> 倒地的小廝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就那虎勁兒,差點將他胸口捶出一個窟窿,差點把他手腕砸斷的虎丫頭,裝什么嬌弱! 然而,他此時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已經被卸掉了下巴,并被掏走了嘴巴的毒囊。 護衛(wèi)在將他身上搜查了一個遍后,掏出一本油紙包,遞給一旁孫少尹。 孫少尹翻開看了一眼,就迅速合上,再次看向地上的小廝時,眼睛轉為意味深長:“押回京兆府!” 后門內,從中沖出來幾位侍衛(wèi):“那個縱火犯,剛才跑出來了,抓到了沒?” 被那黑衣小廝逃竄得仿佛是被遛狗的聞家和左丘家侍衛(wèi)氣喘吁吁如是說道。 孫少尹食指一指:“可是這位?” 幾人轉頭,就看到被壓在地上、臉上多出一道鮮紅鞭痕的小廝。 “對,就是他沒錯。” “是哪位高人抓住的?” “這小子,身手賊靈活,我們四個一起,都差點讓他溜了?!?/br> 后門外剛剛見證了全程經過的眾人不約而同側頭,看向正被安置在長凳上,輕撫胸口的柔弱小少女。 第81章 沈云嘉疑惑地歪了歪頭, 向眾人綻開一抹柔弱的仿若菟絲花般的無辜微笑,細聲細氣道:“都是京兆府侍衛(wèi)們的功勞?!?/br> 她就是一個打油的,什么都不知道。 人群中, 一位年輕的俊秀公子眸光閃了閃, 而后微微側頭,沒忍住地以拳抵唇,發(fā)出一聲噗的一聲輕笑。 這一晚,沈精羽一行人忙活到很晚,直到司錄將所有人的訊息都登記完后, 才坐上馬車,回到沈府。 忙忙碌碌的一晚上,之后不出意料的一.夜好眠。 等到次日晨起后, 沈精羽還有些恍惚。 昨晚一身男裝行走在外,玩得太爽快了, 她感覺今日穿上女裝后,那些飛揚出去的張狂都差點收縮不回來。 索性,當她對著鏡子調試了一會兒后,還是成功找回了狀態(tài), 出門去與沈母請安。 沈母對于昨日發(fā)生的事已經了解,她在夸過幾位小輩后, 就詢問沈強:“再過一段時間就是院試, 你今年準備得怎樣?” 沈強想了想,道:“回祖母, 基本沒有問題, 您只需等待我的好消息即可?!?/br> 沈弛與沈弘也道:“祖母放心, 強哥兒雖然年齡小, 但學問基礎都相當扎實, 今年的院試不會有問題?!?/br> 沈弛和沈弘都已是秀才功名,兩人是準備明年再下場參加鄉(xiāng)試,考取舉人。因此,今年時間尚算寬裕的兩人,對于沈強的下場都非常上心,給他做了精心的輔導。 沈母轉頭,看向旁邊最近又黑了一些的沈弢:“弢哥兒,你真不準備去試試了?” 沈弢垂下頭:“祖母,孫兒已經決定了?!?/br> 他現(xiàn)在已得祖父允許,再過半月,在強哥兒參加院試之前就動身前往邊關。 沈母對于沈弢的狀況也有所了解,在科舉上的天賦確實不佳,但在習武上,天賦卻在所有沈家孫輩之上。 她看著眼前十四歲的大孫子,到了嘴邊的話來回轉了幾圈,最后道:“那也好,我最近剛好也準備給你二叔他們稍些東西,待你離開時,便與押送隊伍一起吧?!?/br> 沈弢眉宇舒展:“是,多謝祖母。” 沈大夫人看著庶子難得興奮地舒展眉梢,眉梢先是皺了皺,后又輕輕地嘆息。 十四歲了,現(xiàn)在再去參軍從武,想必他與那位盧家姑娘,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當年沈弢對盧家小姑娘的那次救命之恩,讓盧家這些年對自家老爺行了不少方便。原本她還想著,如果他自己能立起來,她就松松手。 但現(xiàn)下看來,沒緣分就是沒緣分。 因為昨晚牡丹花樓的那場大火,今日京城中幾乎都是昨晚的各類傳聞。 什么敵國細作放火,什么馬大儒案的最后一位人販歸案,就連以張元良、懷倩柔為首的偷.情男女,都在這些傳言中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張元良與懷倩柔昨晚各自歸家后,因為體內的藥性,各自叫了大夫。 只不過,懷倩柔是在喝了郎中開的苦汁子后,泡了小半宿的冷水澡,晨間天亮時就昏昏沉沉地發(fā)了熱。 而張家,張母讓郎中過來看過,確認那藥性對張元良的身體無礙后,當即便將身邊一位貌美伶俐的丫頭送給了兒子,讓兒子給收用了。 懷倩柔這場發(fā)熱,本也算不上多嚴重,只是因為最近她的心間一直積蓄著事兒,再加上這場受涼,才一齊被引了出來,卻是讓懷母又氣又急。 懷母最近一段時日,因為家中發(fā)生的變故,倉皇不可終日。 現(xiàn)在眼見著女兒出去了一趟,不僅身子病了,就連名聲也被張家那個小子給搞壞了,被氣得心肝兒顫抖。 她拉著女兒自小被她精心保養(yǎng)的手,一陣咬牙切齒。 懷倩柔醒來時,看到的就是自家母親眼底一閃而逝的兇光。 她眸光閃了閃,低聲喚道:“母親?!?/br> 懷母當即醒過神來,抓緊懷倩柔的手就是一陣低斥:“你腦子怎么想的,大晚上的去花樓與一未婚男子拉拉扯扯,你這名聲是不是不想要了?!” 懷倩柔唇.瓣微抿,昨夜里的激.情退卻,現(xiàn)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