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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下垂,看著他乖巧放在身側(cè)的手指不自覺輕顫,歪頭想了想:“那你快點,就一下,我該走了。” “哎?!?/br> 聞胤瑾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而后雙手快速上前, 輕輕攬住沈精羽的腰身。 一瞬間,沈精羽感覺周身都被獨屬于聞胤瑾的淺淡藥香給充斥, 這讓她后背不由一麻,全身都有些不自在。 只是還不待她開口提議終止, 就聽聞胤瑾道:“jiejie上次走得急, 我忘記和你說。我的腰特意養(yǎng)過, 也特意練過,jiejie是感覺還瘦嗎?” 沈精羽輕哼了一聲, 低頭又在聞胤瑾的腰身上捏了一下:“我也說不準,但是胤瑾弟弟你再練練, 手感一定更好摸?!?/br> 現(xiàn)在這腰身, 確實還有些太瘦。 耳畔的聲音寂靜了一會兒, 而后發(fā)出一聲不穩(wěn)的嗯音,只是音調(diào)聽起來, 似乎比之前更加喑啞,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 沈精羽輕笑了一聲, 感受著放在她腰后的克制有禮的大手,她沒忍住收緊力道,剛想將身體扣貼上去再感受一下,就因為手太生,一個沒放好位置,觸摸到了少年腰線以下的微鼓軟rou。 沈精羽:…… 這次她再也止不住地紅了臉,天知道她只是想要調(diào).戲調(diào).戲小未婚夫,吃吃豆腐,可真沒想去觸碰猥瑣他的臀部。 感受著脖頸間呼吸的突然停滯,沈精羽手指顫了顫,忙又將手往上挪了挪,而后放松力道,后退了兩步。 隨著她的動作,聞胤瑾也跟著將手放下,沒有給她的撤離造成一丁點兒的阻力。 “我要走了,你也早些回。咱們下次再約?!?/br> “好?!甭勜疯c頭。 沈精羽后退一步,就待走入光亮處,卻在臨行前,突然來了一句:“你剛才抱著我腰,感覺怎樣?” 聞胤瑾:…… “我……” 一個尾音沒有吭哧完,兩管鼻血便順流而下。 沈精羽:……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趕緊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給他塞入鼻下:“仰頭、仰頭,我就是問了你一個問題,你怎么就開始流鼻血了?” 聞胤瑾委委屈屈地所看了她一眼,又感覺丟臉地移開視線。 沈精羽:“噗嗤!” 這下子,她就連方才手下不小心碰觸到的綿軟觸感都來不及尷尬,只在心中盈滿汩汩的暖流:也罷,胤瑾弟弟的身子早晚都是她的,她現(xiàn)在就是提早摸兩下,也無甚要緊。 反正以后她能天天摸。 等沈精羽小跑回自己的馬車上時,便迎上幾位侄女們打趣的目光。 “看什么看!”沈精羽直到現(xiàn)在,面上的喜悅還沒有收斂起來。 “小姑姑,你這都發(fā)生了什么笑得這樣開心。” 沈精羽想著最后聞胤瑾為了不讓她看到自己的窘狀,特意轉(zhuǎn)身給了他一個背影的委屈與無措模樣,嘴角的笑意就忍不住地越發(fā)開懷。 “哎喲,像是我這種已經(jīng)定了親的女子的快樂,你們這種尚未定親的小姑娘,是不會懂的?!?/br> “切!”眾人發(fā)出一個嗤音。 沈云婉更是道:“整得好像我沒有定過親一樣,我怎么就沒感覺怎么快樂?!?/br> 或許曾經(jīng)是感覺到快樂的,但是現(xiàn)在回憶起來,卻都是晦澀的。 沈精羽哼了一聲,豪放地直接搭起二郎腿,得瑟地上下翹了翹。 她感覺,自從與胤瑾弟弟見面之后,她的審美已經(jīng)完全被對方給扭轉(zhuǎn)過來了。 什么彪壯大漢,像是小未婚夫這樣羞澀、愛撒嬌的,才是她真正的心頭好。 “小姑姑,腿!收斂著點?!?/br> 沈精羽豪放擺手:“無礙,無礙。” 她現(xiàn)在正自得著呢,胸間一股豪氣無處安放:“我已經(jīng)定親了,不用再顧忌形象。”反正她的胤瑾弟弟就吃她一款。 “嗤,空氣都是酸的,差點沒酸死我。” “啊,我也想定親啊?!?/br> …… 沈府,因為沈精羽她們這一行臨時抓到的人販子,沈崴好容易得到的一天假期再次泡湯。 原本他還準備在家里等著和明日即將離府的沈弢多交代兩句,這下就只來得叮囑小廝幾句,便回了正院去更換外出衣裳。 “小妹這確實厲害?!甭飞希蜥巳滩蛔∵@樣感慨著。 上次他愁馬大儒案時,沈精羽先后給他逮到了三個嫌疑人;這次他開始愁老太傅的小孫孫被拐,她這又馬上不小心將人找到。 這還真是…… “莫非母親一直說的,做善事,積功德,攢福報的事情都是真的,不是糊弄人的?” 他這小妹聽說在邊關(guān)時,就經(jīng)常樂忠于做善事,所以現(xiàn)在,這些都是他小妹的福報不成?! “大人,您這么晚了還要離府?”出主院時,管家在他身后小跑著詢問。 沈崴轉(zhuǎn)頭往沈弢居住的小院方向看了一眼,點頭:“主院的書房內(nèi)有我留給弢哥兒的信,一會兒等人回來,讓人給他送過去!” 明早弢哥兒離開太早,他去上早朝肯定趕不上,必要的叮囑卻是不能缺少。 為人父母,別的他不求,只愿他平安安康就好。 是夜,沈弢回來后,他看完信件后,將之小心地放入自己的藤箱中,昏暗的燭光下,他唇角的笑意溫柔。 “性命不會丟,功勛我也一樣不會少。” 沈精羽等人回府后,相約一起拜月,對天上的織女供奉完繡品和胭脂水粉后,又一齊將部分胭脂撒在房檐上,剩下的大家一起分了分,期待自己日后,也能有如同織女那般的美貌。 等到蕙桐院重新恢復(fù)安靜,沈精羽才看向菘藍。 “說吧,到底是怎樣個情況,你與我好好說個清楚。” 菘藍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態(tài)度謙卑:“回小姐,那煙花信號是奴婢與府中一位主管約定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因老夫人怕您在外遇到危險,來不及通知人,來回叫人還麻煩,特意訂做的?!?/br> “奴婢想著這訊號彈一拉就行,輕巧又方便,便做主收下了。” 沈精羽皺眉:“既是如此,那你為何不與我說?” 此事的性質(zhì)也不算嚴重,何需與她遮遮掩掩。 菘藍將頭垂得更低,露出兩枚嫣紅的耳珠:“奴、奴婢之前也沒想到,會這樣快發(fā)生意外事件,原還想用這信號彈的事,與外院的周航再走動幾次,將事情的流程敲定以后,再與小姐說?!?/br> “周航?” 這個人,沈精羽哪怕才回京城沒多久,卻也記得。 這位是他父親手下一位老親兵的孫子,年輕有為,領(lǐng)的是府中侍衛(wèi)小隊長的職。 雖不是高階的統(tǒng)領(lǐng)和副統(tǒng)領(lǐng),但以他的年齡,能在沈府這個人才濟濟的地方混上一個小隊長,也擁有了很高的能力。 她低頭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菘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