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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br>顧子安氣的要吐血,他耐著性子勸自己,殺人是要被槍斃的,被槍斃了他就不能陪著紀夕了:“我他媽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個是絕密資料?趕緊給刪了?!?/br>柳邑:“......刪了也沒用,我朋友圈剛才都有人開始發(fā)紀夕跳舞片段的GIF了?!?/br>顧子安咬牙切齒:“......一個月別讓我看見你?!?/br>—從早上九點到晚上六點,拍了十幾套衣服,紀夕終于完成了素有四大封之首的雜志的封面拍攝。雜志的主編對紀夕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無論是長相氣質(zhì)性格,還是硬照的表現(xiàn)力,都無可挑剔,拍攝完還熱情拉著紀夕聊了半天,甚至還約定了下一次的拍攝計劃。大量粉絲等在前門,雜志的工作人員跟紀夕建議道:“紀哥,門口你的粉絲太多了,要是其中有幾個沖動的,你得半天都脫不了身,要不咱還是從后門走吧?!?/br>辛武知道他怕粉絲受委屈,也趕緊附和道:“對啊紀老師,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中午請他們吃了火鍋外帶一人一杯星爸爸,下午又讓附近的蛋糕店給他們一人送了一份小蛋糕,粉絲們已經(jīng)收到你的心意了。等你走了會有工作人員提醒他們離開,不會讓他們一直白等下去的。”冬天晚上的室外溫度太低了,紀夕沒忍住偷偷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粉絲們在寒風(fēng)中凍得瑟瑟發(fā)抖,卻還在堅持等著只想看他一眼。他實在于心不忍就這么偷偷走掉:“吃的喝的能值多少錢,我就算一天給你兩千塊錢,你愿意這么大冷天的在外面站一天嗎?”旁邊立馬有幾個女工作人員興奮地舉手搶答:“小紀哥,有這么好的事嗎!我們愿意!”紀夕:“......?????”看著紀夕一臉茫然的樣子,她們哈哈笑起來:“因為錢是你給的?。 ?/br>—“奶昔,奶昔......”門口的幾十個粉絲,從早上八點就在雜志社門口等著了,看紀夕上班沒過癮,又想著等人下班。紀夕沒有接辛武遞給他的墨鏡和帽子,他大大方方地從門口走了出去,像朋友又像長輩似的跟粉絲們打招呼:“傻孩子們,這外面多冷啊,萬一凍壞了怎么辦?!?/br>可惜這老父親般的關(guān)懷全部淹沒在尖叫聲和呼喊聲里了,除了辛武沒人聽見。辛武和保鏢一左一右地護著紀夕,跟粉絲們說了幾句話,又叮囑了幾句之后,幾人就順利地上了門口的保姆車,辛武感慨道:“紀老師,大概是你太溫柔了,飯隨愛豆真的不假,你的粉絲們都好溫柔可愛啊,你看剛剛多乖,除了讓你多休息夸你帥,都沒什么過分的要求和舉動?!?/br>紀夕根本沒心思聽辛武說話,一上車就下意識地往后看,果然看見坐在后面的顧子安。四目相對的一剎那,中間像是產(chǎn)生了一條噬人的火龍,兩人像觸電般同時移開目光。紀夕頓時感覺一天拍攝的疲憊一掃而空,心里像是吃了蜜般,甜的必須得使勁咬著唇,才能控制住開心的想笑出聲的沖動,他耳根微微泛著粉,乖乖地走到顧子安旁邊坐著,輕輕喚了聲:“哥?!?/br>“嗯。”顧子安低低地應(yīng)了句。他早在粉絲們尖叫起來的時候,就循聲望向窗外,一眼就看見人群中渾身發(fā)著光魅力四射的紀夕,他天生就是屬于舞臺的,遲早會用人品性格和演技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喜歡上他。那么多人喜歡紀夕,而他顧子安只是其中一個。顧子安內(nèi)心竟生出了一絲惶恐,他側(cè)頭看著紀夕垂在身側(cè)的手,輕輕的拉起來緊緊握住,十指交纏。“哥,你幾點過來的?你最近怎么天天接我下班???”紀夕磨蹭著歪到了顧子安懷里。自從上次顧子安說過那句一雙人之后,兩人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微的變化,以前能大大方方地討論什么姿勢最爽,現(xiàn)在卻連彼此對視都要不好意思。顧子安扳過他的下巴,霸道地吻住他的唇。紀夕閉上眼睛,仰起頭張開嘴乖乖的回應(yīng)他。兩條柔軟的小蛇交纏追逐,舒服的像是飄在大朵大朵的云里面,又像是連骨頭都泡在溫水里。等紀夕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在了顧子安腿上,他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只有窩在顧子安懷里,才能讓他舒服愜意。但是他還想要更多再多,最好是徹夜的填滿他擠占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顧子安性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沒發(fā)現(xiàn)我在追你嗎?”紀夕把臉埋在他頸窩,等心臟跳得沒那么快了,才紅著臉嘟噥了一句:“沒發(fā)現(xiàn),只發(fā)現(xiàn)你干我干的比以前更狠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禾沾霜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阿阿阿米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曬太陽的貓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章節(jié)目錄進組新戲片場。紀夕在休息室換好衣服化好妝,聽見工作人員喊開始,他推門出去,正好碰見在這部戲里跟他有很多對手戲的男二,老戲骨柳飛,他禮貌恭敬地微微躬身,滿臉笑意:“柳老師您好?!?/br>“嗯?!绷w瞥了他一眼,帶著助理漠然地從他身邊經(jīng)過。據(jù)說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演員背后有金主大佬,給有這樣背景的人作配,說實話,柳飛心里接受不了。“紀老師,”辛武有點看不下去了,從昨天正式進組,柳飛對紀夕就一直這個態(tài)度,他替他紀老師委屈,“這人......”紀夕安撫似的拍了拍他,往鏡頭前面走過去。各部門已經(jīng)就位,導(dǎo)演喊了開始,場記打板:“第五場一鏡一次,開始!”鏡頭里的白笙十分投入地坐在鋼琴前,他身上穿著正式的演出服,是一套樣式有點沉悶的黑色燕尾服,襯衫的紐扣系的嚴嚴實實,連頭發(fā)都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琴鍵上飛快跳躍,輕快悠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