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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上去,親完了才惡狠狠道:“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有什么要求都好,我不能忍受你對我不聞不問!” 段秦看他:“那么我要你退出江湖呢?” 花良宗一愣,段秦推開了他,說:“我常常在想,你究竟對這一行有什么執(zhí)念,殺人這種事,也值得你這么死心塌地地做?” 花良宗沉默了很久,才答道:“因為只有繼續(xù)留在這一行,我才能跟師父更相似一些?!?/br> 段秦之前沒有問過他做殺手的理由,現(xiàn)在得知這一原因也沒有深究。他只是詢問式地問道:“那如果是我讓你離開呢?徹底做回自己,而不去追求與故人的無謂的相似,你答應(yīng)嗎?” 這個問題很簡單,但花良宗思考了很久,才給出他的答案:“阿秦,你能讓我再想想嗎?” 不必cao之過急,段秦很干脆地原諒了他的猶豫。 8 經(jīng)歷胡家子之事后,花良宗安分了很多,至少不再試圖隱瞞段秦什么了。段秦也放慢了逼他退出江湖的步伐,只當(dāng)沒事人似的隨他做什么。哪怕花良宗告訴他自己又接了一單生意,這單生意有些棘手,他也只是說一句小心。 這種不在意,反倒讓花良宗更加委屈。 他不止一次地想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想繼續(xù)追逐那早已不見蹤影的帶他進入這一行的師父,還是抓緊眼前的人,好好地和段秦過日子。 這選擇很好決定,但他總是不甘心,有時還覺得惶恐,他憑什么和段秦在一起呢? 于是他又接了一次任務(wù),有種報復(fù)似的小心思。 因為這次的任務(wù)對象總喜歡去青樓。 可是段秦知道這一點也沒有什么意見,很相信他的樣子。 花良宗很不開心,但很敬業(yè),下午的時候就出了門。 段秦仍舊坐診醫(yī)館,好在來的患者不多,段秦還算悠閑,時不時也能擔(dān)心一下花良宗那邊的進展如何。 眼見著天色暗了下去,醫(yī)館打烊的時候也到了。段秦孤零零地關(guān)好了門,剛要回家便聽天邊一陣驚雷,黑云翻涌,顯然是要下雨了。 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返家,卻還是趕不過雷云壓頂,被硬生生澆了一身的雨水。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段秦扯了扯濕淋淋的袖子,看見屋里一點燈光都無,心里無來由有些煩躁。 耐著性子洗浴完,又把淋濕的衣服清洗干凈晾開,段秦才有心思想想花良宗那邊似乎沒有帶傘。 段秦嘆了口氣,從屋里拿了兩把傘,徑直走到花街那邊。 突如其來的大雨顯然并不會澆滅花街的燭火,街上的行人稀少,兩邊小樓里的鶯聲燕語卻不絕于耳,比往日要來得更為繁雜。段秦步伐沉穩(wěn)地走著,直到花街盡頭那座精致的小樓前才停下腳步。 他抬頭看了看,確認自己沒找錯地方,便讓到一邊,開始專心致志地等人。 站在門口的姑娘默默地看完他這一系列動作,又認出他的身份,猶猶豫豫地走上前問他來干什么,甚至沒敢招攬。 段秦沉靜如水地答道:“等人?!?/br> 招攬的姑娘都震驚了:“段先生的心上人難道是我們樓里的?” 段秦笑了笑:“不是,只是客人?!?/br> 這姑娘更震驚了,在意識到段秦說的心上人是男人之后,甚至有些不落忍地勸他說:“你那位既然都來了這里,那你還癡心候著做什么?奴家看著都替你不公了!”不平完,還是接了一句:“段先生要不進來享受一晚?不論男女,我們這都有的!” 段秦?zé)o動于衷,只是等。 眼看著雨都下了一夜,烏云散盡而晨曦微露,花良宗才與人勾勾搭搭地走出來,一見著段秦,自己先呆住了。 段秦看了一眼,面上毫無波瀾地對他點了點頭,拿著傘便轉(zhuǎn)身走了。 他等了一夜,這雨都下完了,也不必送傘了。 9 自從之前那件事后,花良宗一直很注意段秦的態(tài)度,今日突然在青樓外看見段秦,他自己先嚇得忘了言語,尤其是段秦還一聲不吭地走了,他明明白白看見那傘,心里又慌,又覺得很甜。 段秦拿著傘走了半條街,自己心里倒沒什么感覺,只是一夜沒睡精神有些不濟,想著要趁早回去休息片刻。 此時天色還早,但街上也三三兩兩地有幾個擺攤的小販,段秦一邊走一邊看,正打算吃點什么時,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 段秦回頭一看,卻見花良宗站在他身后,因為緊咬牙關(guān)而顯得面色凝重。 段秦驚訝道:“怎么了?” 花良宗悶悶道:“你別生氣!” 段秦一想就知道花良宗肯定又自己瞎擔(dān)心了,不由覺得有些好笑:“我沒生氣?!?/br> 花良宗不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段秦平時都太淡然了,生氣也好高興也好都沒什么表現(xiàn),以至于他十分沒有安全感。 段秦?zé)o奈,只好拉著他在近前的小攤子上坐下,剛要點東西,就聽還悶著的花良宗搶道:“小餛飩不要蔥?!?/br> 老板應(yīng)了一句,轉(zhuǎn)身去鍋里下餛飩。 花良宗反捏住段秦的手,繼續(xù)一聲不吭。 段秦只得把他的手拉起來,道:“你真擔(dān)心我生氣?” 花良宗忐忑地點點頭,段秦便道:“我確實有點生氣?!被甲诘芍绷搜?,段秦才慢悠悠道:“姑娘的脂粉味好聞嗎?” 花良宗一愣,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知道段秦確實在生氣后,他反倒沒那么擔(dān)心,甚至有點喜滋滋道:“你吃醋了?” 段秦斜睨他一眼,不答?;甲诟堑靡猓骸拔抑幌矚g你!” 他表白完,小餛飩正好上了,花良宗把那碗小餛飩推給他,笑瞇瞇的:“給你道歉?!?/br> 段秦道:“就這樣一碗小餛飩就想消我的氣?” 花良宗搖頭:“當(dāng)然不止,等我拿下這單生意,有個禮物給你!” 段秦露出微笑,舀了個餛飩喂給他:“這還差不多?!?/br> 這么一通下來,花良宗幾乎忘了自己之前的擔(dān)心,只是高興段秦偶爾的真情流露,尤其是段秦吃醋這件事,可見得他的真心,花良宗自己的心也安了幾分。 至于花良宗說的禮物,段秦倒也沒去詢問究竟是什么東西。畢竟兩人相處多年,適時的小驚喜也值得人期待。 10 幾天之后,花良宗已經(jīng)得到了任務(wù)對象的信任,看來出入花街柳巷吃喝玩樂果真最能打動浪子之心。 但打動任務(wù)對象的心是一回事,花良宗在家反而更是小心翼翼,幾乎每天哄著段秦一般,出一趟門便要把自己的行蹤交代得清清楚楚,更不要說家中的家務(wù)活,每每都是花良宗上趕著主動去做,除了診治不能代勞,花良宗恨不得段秦每天只要安坐著。 段秦也很坦然地享受著花良宗的照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