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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太大的區(qū)別。 不過他還是很好奇原因。 言欽的嘴唇動了動,卻沒說什么。 兩人趕到餐廳的時候,餐廳內(nèi)只剩下季宇和夏溪知了。季宇的經(jīng)紀人帶著人把其他人全部都送回了酒店,只剩下季宇陪著夏溪知等人來接。 夏溪知的意識似乎清醒了幾分, 沒有再趴著睡覺。她撐著下巴, 眼神沒能聚焦,暈暈乎乎得頭一點一點。季宇看了眼她, 又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安撫道:“前輩, 陸先生馬上就過來了,您再等一等。” 夏溪知動了動,只聽到一個‘陸’字。她瞇起眼睛,忽的將手放下,下巴搭在手臂上,她小聲問:“是陸朝辭嗎?” 季宇點點頭。 夏溪知哦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著話。季宇湊過去也沒能聽懂對方說得到底是什么,他屏住呼吸,過了好一會兒才隱隱聽到一句‘其實他人還挺好的’。 季宇撓撓頭。 他也覺得陸先生人挺好的,竟然還會投資他們劇組。而且那天他接到了楊玥的電話,聽楊玥說,公司似乎打算給他們換一個經(jīng)紀人。新經(jīng)紀人比起吳翔,可好了不止一倍兩倍。 季宇合理懷疑這是他們借了夏溪知的光,可到底還是因為陸先生在意夏溪知。 門口響起動靜,季宇騰得一下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他扭頭看去,只穿著襯衣西褲的男人邁著大步走來,對方個高腿長,身形修長又帶著幾分清瘦。然而燈光下一張臉清雋出色,眼角的殷紅淚痣將他的五官襯得都明艷了幾分。 季宇上一次見陸朝辭還是那天陸朝辭找夏溪知吃飯,對方坐在輪椅上,看上去體弱多病的?,F(xiàn)在再一見,就是渾然不一樣的感覺。 他連忙對陸朝辭彎了彎腰,“陸先生。” 陸朝辭走到夏溪知的身邊,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女生的酒意還未退散,臉頰帶著guntang,有些燙手。陸朝辭收回手時卻被對方一把拽住。 夏溪知難得喝醉,只覺得渾身熱騰地仿佛要燒起來了。冰涼的觸摸突兀出現(xiàn)時,她愣了一下,還未回神那觸感就迅速抽離。下意識的,她伸手拽住了那只手,隨后緊緊貼在了臉上。 睜著雙霧氣朦朧的杏眼,她嘟囔道:“好舒服。” 氣氛似乎一下子變得曖昧不已。季宇和言欽同時察覺到一個碩大的電燈泡砸在了他們的頭上,并且開始刺溜刺溜的閃爍。 兩人對視一眼,像是看出了點什么,緊接著又默默的移開視線,悄悄走了出去。 身后的大門吧嗒一聲又被輕輕關(guān)上,陸朝辭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緩緩彎下腰平視夏溪知。 望著女生安靜又享受的臉龐,陸朝辭的手指輕輕蹭了蹭她柔軟的側(cè)臉,低聲喊她的名字:“夏溪知,吱吱?” 夏溪知睜開眼睛,不大看得清對方的長相,但意識在不斷告訴她,叫你小名的人是陸朝辭。 陸朝辭。 她啊了一聲,像是笑著喊他的名字,“陸朝辭啊?!?/br> 心臟以一種過快的速度跳動著,蒼白肌膚下的血液流動速度似乎都加快了不少。耳邊的機械音始終沒停下,續(xù)命三天的提示不斷響起。 陸朝辭開始在意生命的長度,但此刻他更想知道女生嘴里的這個名字對她而言意味著什么。 他緩了緩心神,問她:“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啊……陸朝辭嘛?!彼[起眼睛低喃,在心里補充了后半句話,好像還是她現(xiàn)在的老公來著。意識到這一點,腦海突兀得清醒了兩分,她猛地將臉湊過去,幾乎與對方的臉貼在一起。 夏溪知往前一撞,兩人的額頭嘭一下撞上,一人后退一人往前。陸朝辭后腰微彎,一只手按住夏溪知的肩膀,隨后又覺得這樣的姿勢太難捱,松了一下手又直起腰。 剎那間,柔軟貼上嘴唇,帶著烈酒的香甜鉆入鼻腔,沾濕了唇齒。 這一刻的酒香仿佛瞬間迸發(fā),濃郁的香氣不知道先暈了誰的思維。 夏溪知眨眨眼,又彎起眼睛,“陸、陸朝辭!” 陸朝辭:“……” 半個小時后,陸朝辭沉默地坐在后座,夏溪知已經(jīng)徹底睡過去,此刻正橫躺在他的腿上。男人垂眸看她一眼,手指不經(jīng)意又撫上了唇。 陸朝辭活到二十八歲,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 柔軟、溫?zé)帷⒕葡?,似乎沒有一樣是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只要一想到剛才包間里燈光下的畫面,陸朝辭的心臟便砰砰砰得以一種往常沒有的速度跳動著—— 嘀,恭喜宿主獲得三天續(xù)命時間。 嘀,恭喜宿主獲得三天續(xù)命時間。 嘀,恭喜宿主獲得三天續(xù)命時間。 耳邊的機械音響了一遍又一遍,陸朝辭甚至都記不清他今天聽到多少次這樣的機械音。 他扶額。 … 言欽開車開得膽戰(zhàn)心驚,時不時的往后視鏡瞥一眼。來的時候他覺得他們陸少心情不好,現(xiàn)在回去的路上,他覺得他們陸少似乎是開心的。但是這樣的開心里夾雜著幾分不同。 趁著紅燈他又悄悄看了眼靠在陸朝辭腿上的夏溪知。 夏溪知是被他們陸少抱出來的,看到這畫面的第一眼言欽心里想的是:我艸怎么回事?為什么覺得陸少一個大男人抱起夏溪知的畫面一點都不協(xié)調(diào),反倒是夏溪知抱陸少都比較順眼? 言欽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一下,趕忙甩掉,不敢多說。 過后,他又慢半拍地意識到:我艸他們陸少的身體突然之間好到這種程度了嗎?連女孩子都抱得起來了! 二十八歲生日原來是個坎??! 言欽暈暈乎乎地想了一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他們陸少小心翼翼地將夏溪知扶到自己的腿上,車輛顛簸間還要伸手替夏溪知擋一擋。一舉一動都充斥著淺淺的珍視。 一種詭異的想法突然從言欽的心里冒了出來。 他們陸少……該不會把夏溪知的救命之恩當(dāng)成重中之重,準備以身相許了吧? 言欽:“……” 完蛋。 以夏溪知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那他豈不是要被折騰死? * 言欽懷著緊張的心情一路將車開往醫(yī)院的方向,臨了,陸朝辭卻讓言欽開回別墅去。言欽摸摸鼻子哦了一聲,又有些擔(dān)心,“可是明天醫(yī)生還要給陸少你檢查身體呢?!?/br> “沒關(guān)系,明天再去就行了。”陸朝辭看了眼還在腿上安安穩(wěn)穩(wěn)睡著的女生,輕笑一聲道 ,“到底是醫(yī)院,沒家里的床睡得舒服。而且吱吱喝多了,等會兒得讓劉伯準備一杯蜂蜜水。” 言欽僵著臉,最終還是按捺不住,他小聲問:“陸少,你是準備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了嗎?” 陸朝辭抬頭看了他一眼。 半晌,才露出一個淡笑